电话里一阵寂静后突然有声音说:“这是不是有可能其实谢昀早已经去世,杀人者还有别人呢?”
这念头我和田清荣都不是不知道,但根据我们所抓住的线索,杀人者差不多就能确定是谢昀了,要不是谢昀真的不可能把这一切都串在一起。
我们调查到的一切,终究被无限放大了谢昀之嫌。
虽然在这个问题上,目前来看仍然有些很难说明的地方,但是笔者和田清荣认为这些地方仅仅是我们尚未找到其他证据可以证明,只需深入挖掘就一定能找出合理原因。
田清荣准备向胡老头说明来意,可是话说到嘴边手机却突然响起,田清荣掏出一看,原来是辛玉泽打的。
知道谢昀死讯后大家对辛玉泽那边可能查到什么都不太感兴趣,但是大家总还是要和他谈谈状况,省吃俭用他就一直藏着,后来我和胡老头说明来意后就把他电话先挂上,下次再打电话。
挂上胡老头电话后田清荣按动接听键,辛玉泽从手机里发出一丝兴奋。
“查到,我者已查”。
我们本想直接向辛玉泽说清楚事态发展,可一听口气这么兴奋,田清荣和我四目相对,两人心照不宣。
但是仅仅听到一些话我和田清荣就不能保持冷静,辛玉泽说的话再一次把我们刚提出来的观点颠覆。
虽然他上来的第一句就是要去查,但是他下面要说的其实不是大家认为的自己查到谢昀真实的来历,只是在谈论现在的事情。
谢昀手下从警方方面了解到,在此前找到的监控视频中,有几位出现过类似身材的男子均为一名男子,尽管并不知道该男子为何许人也,但是警方认为该男子应是杀人凶手。
当时我们就感觉到那几个视频中类似的身影就是谢昀了,辛玉泽给出的信息可以说是印证。
如果仅仅是这一点大家还是不会那么震惊的话,重点就在辛玉泽下面说的话上。
辛玉泽跟大家说自己的手下从警方方面得知这个杀人狂再次作案,只是这次这个人运气不佳,正好被正在巡逻的特警撞倒在地,而且双发之间也发生了矛盾,但是特警并没有把他们抓起来,而是让这个男子在有利地形的帮助下逃跑。
而且事情的时间刚刚过去,辛玉泽粗略给出了时间节点,笔者略加估计,那时间节点应该就是我们利用莺枭来追踪谢昀行踪时。
如果说谢昀确实已去世,那么刚刚也杀人并与警察发生冲突的是谁呢?
难不成谢昀没死就是莺枭追踪不到自己的行踪?或者我们以前猜对了,杀人者自始至终也没有谢昀。
真谢昀已于当初去世,只因某些我们未知的理由遗体被夺走,而且无论谢昀父母或刘雪之死,都是个似乎根本不像巧合的偶然?
各种想法在脑海里急速地盘旋着,这种猜想不断建立而后再被颠覆的感觉使我感到大脑快要炸开。
辛玉泽还是很兴奋地说了一句话,可我差点就没有听到。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逼着自己平静,这时田清荣同样平静,我们俩四目相对,在他的目光中我知道田清荣此刻应该已经和我想好一块。
田清荣中断辛玉泽的谈话,急中生智地说:“现在我给你们发个录像,你们要想个办法把录像转给警察,这样他们专家就能辨别出录像里的男子是不是那监控录像里找到的凶手!”
想传递给警方的当然是谢昀先生的录像,在这一领域我们并不坚定,尽管有所推测但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精确地作出判断,只有专家才具备这样的能力。
辛玉泽内心虽有怀疑,却同意立即照做。
我把有关谢昀的视频说了一遍,辛玉泽这个人看了视频后马上惊呼:“那不是谢昀吗?人家真的是他杀了吗?”
辛玉泽沉声说道:“这还不是肯定了这一点吗?让手下盯着一点。录像传过来后,先了解鉴定结果吧!”
“放心,我会得到第一手资料,真可谓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前考察时也曾以为这是一个非常扎实沉稳的年轻人,想不到竟这么丧心病狂!”
虽隔行如隔山,却不难感受到辛玉泽说出这句话时的复杂表情,不说他,自己内心很矛盾。
这件事情布置好后,田清荣示意辛玉泽把以前的事情再继续下去。
辛玉泽在这样的岔子里还是有点茫然,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回过神来接着说:“是啊!除了这土法问题外,大家还问了些有关这对夫妇的事,这对夫妇男主人似乎姓汉,名叫韩涵。从户籍档案中似乎查不到他们的任何情况,正因为这样,大家以前就没有查过任何具体消息。”
“此人似乎在世界上并没留下太多踪迹,但我们手下却发现了一大批当年老小区里的户主,而且从某些人嘴里还打听到了有用的消息,他们中有一人提到除了谢昀爸妈那户人家,看来有谁知道这位韩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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