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枭那边也算启动,我心喜,连忙招呼田清荣那根谢昀发丝取出。
好几根毛都是我们从莺枭嘴里说出来,那只小鸟迅速地把这些毛吞下。
我看到这里就赶紧拉开门等莺枭来找这根发丝的师傅,于是大家就好好地跟上来了。
可我左顾右盼,才发现这只莺枭竟总是缩到我肩上不愿动,根本不打算寻人寻物。
这下子轮到我和田清荣一筹莫展了,伸手试着拨拽几下这个莺枭说:“这个灵兽不就不好了吗?”
“那不可能吗?黄泉是在坑里不捡个坏灵兽让大家使用!”
田清荣虽口无遮拦,可这个莺枭却始终不动他的话道出了颇多底气不足。
我想大概是用量不是很充足吧,就把最后剩的几缕发丝都递上去。
这个莺枭仍然来者不拒,把这些发丝都吞了下去,可我们还没等到这个莺枭飞离现场,那只傻鸟仍然岿然不动地站在了我肩上。
这可真憋不住了:“这个灵兽一定有毛病!”
田清荣眉头紧锁,像在想什么,幽幽地说:“也许不是莺枭,这个灵兽只会找到活人。现在既然还没反应过来,就极可能表明谢昀已死!”
我心里咯噔一跳,这次调查使大家对凶手就是谢昀的想法根深蒂固,因为他就是杀人者,他一定还活着,我才不往这方面考虑,但是目前要是这个莺枭不出什么毛病的话,那么毛病一定出在谢昀身上!
只不过我想这个主意或多或少有点不太可靠,犹豫着说:“人家如果被谢昀打死了,是不是就该突然死去呢?难不成还以为把人家打死了有什么意思就自杀了吗?”
:有什么疑问试过之后就知道了,这样子,你就可以外出一定的距离了,那你就可以尝试使用莺枭的方法到我那里去试一试。”;
田清荣在他脑袋上屈指可数的毛发中抽出几根,一把拉过我的手,然后立即下车向远方驶去。
有段时间田清荣打电话来示意我能下手就下手,我把田清荣几根发丝挂在莺枭嘴上。
发丝被迅速吃掉,令我万念俱灰的景象浮现在眼前,莺枭居然扇动着翅膀就飞跑到田清荣失踪的地方。
一种异样的联系感在我与莺枭之间建立起来,尽管我人坐着车没有动弹,但我的目光似乎代替了莺枭,其可见我还可见,只一眨眼的工夫,目光里就浮现出神色相同而又略显绝望的田清荣。
这时我一点也不被莺枭在视觉上的神奇分享能力所震撼,此刻弥漫在我心里的都是不甘心与无奈。
莺枭发现田清荣后,可见问题不在于莺枭,而在于谢昀是真死!
这个人居然已经死亡,他真的自杀吗?但如果他自杀的话,即使我们发现尸体,许多秘密好像都不会得到解答。
田清荣再一次离开,莺枭再次回到我手中,丧失了我魂力的激发,莺枭再次变成以前那个仿若死物般的样子,我又把它放回盒子里,全程我和田清荣没有交谈。
过了许久,仍是满口答应,打破寂静。
“谢昀已经去世了。这样就算完了吗?难道我们还要去找谢昀的遗骸吗?
田清荣叹息道:“看来没有这必要,善后工作也不需要大家再做下去。”
我在心里默念着,希望善后工作的人们能把这一切都查个明白。
等到田清荣再上火车我们就拨胡老头手机,胡老头应该知道莺枭送什么时候,手机接通后马上吃惊地说:“那么快就会有效果吗?你抓人吗?”。
“我不知道。”田清荣一阵沉默之后,回说。
““你直接把人杀了吗?胡老头稍微有点出乎意料地说。
“人们并没有说我们是我杀的,他们是直接杀的。”
胡老头一听还是没有弄清楚情况,急中生智地说:“啥直接就死啦?”
田清荣万般无奈只好耐着性子把刚才情形一说,胡老头不自觉地讶异:“不可能吗?那也太巧合了。莺枭刚刚把自己送出去就已经死了吗?”
“情况是如此巧合。”我无可奈何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