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发现自己象一个没有衣服穿的小丑一样立在使者前面。
羞羞答答地说我,不像她是个女子。
我要问问她究竟是干什么用的,话一出口儿就憋着回来。
想和我谈谈她本人。
不想跟我说,问的时候也白问,所以说,“你是要帮助我逃走呢还是要制止我?”
“有什么话要拦着你也可以站着跟我说?”使者反问道。
我听懂了她的意思,轻轻地说“得罪人了。”
接下来的时刻,我忽然掏出匕首横过使者的颈部。
厉声喝道,“大家都退避三舍,然后跟在我身后,把她杀死。”
使者非常合作,颤声嘱咐“都不允许随便走动,不然我就打死任何人。”
我以使者相胁,使者又以进山队员相胁。
无法使用鬼影之力,以及持有枪械进山队员亦对本人构成威胁。
三方周而复始地威胁着,但主动权却在自己手中。
由于我这个人质在进山队伍中担任队长。
我的使者退缩了,渐渐离队了。
远道而来的进山队员和各式各样的枪械瞄准了我。
“不允许射击。”使者再三嘱咐“是谁开了枪,我就打死了谁。”
我好奇,使者底气何在。
此时若有谁看出了她的不齿,扣下扳机就很容易化解我与逝者之间的矛盾。
但谁也没有那么干。
“他们极不合作,认为我是个好人吗?”我狰声警告着,稍微一使劲,匕首就很容易地划破了使者的皮肤。
“全都住手不准跟在我们后面。”使者厉声扬言。
登山队员们都停了下来。
我看机会难得,我的使者很快就离队。
我离她很近,可以闻着女人的淡淡幽香。
在月光的照射下,人们的目光仍然可以隐约地看见纱巾里那白嫩的面颊。
具体说来并不是特别的一目了然,依稀似曾相识。
我有点好奇地又瞄了两眼。
“直勾勾地看着姑娘,不客气。”使者忽然提醒道。
“咳咳。”我尴尬一笑,“美丽的容颜难道不是让男人们赞赏的东西?”
“油嘴滑舌。”使者嗔怒,“没进山队员,还是不放我走吗?”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有这个好机会去打听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她突然说,“别忘了,还有十个纸煞,你也对付不了。”
我让步了。
如果没有下手的理由,就不必为脸面吃苦。
收起匕首作为回应“纸煞属于自己吗?”
使者回道,“我是很漂亮的美女,玩不惯那种东西,偶尔拿来应用没问题。”
“是周七字,你嘴里那个大祭司吗?”我提出了自己最为关注的话题。
“我不识周七字。”使者竟答非所问,十分简单,不犹豫,不像是撒谎。
“你还是不去等待别的球员追过来把你打死?”使者厉声警告。
我再也不迟疑了,转过身来,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