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把状态调了一下,等预备得万无一失后再把霸下负山印紧紧地握在手心里,开始用魂魄来源源不断地滋润这块印玺。
伴随着我魂力的不断入侵,魂力法宝也开始渐渐与我有些许关系。
前一阶段进展得很顺利,但正当我魂力快要完全进入这个霸下负山印的时候,一种很诡异的感觉涌上心头。
法宝里好像有些东西抵挡着我魂力的滋润,莫非上代高手留下了痕迹?
此霸下的负山印已多年无主,即使先前已祭炼,早该散去才好!
我尽量小心地感应,不久就弄清楚这个组织中我祭炼法宝究竟是何物,那个看似残留封印法阵!
我内心愕然,法宝上面哪有这玩意儿,一看这法宝以前很长一段时间都在封禁中。
我说以前为什么没有感应过这个霸下的负山印呢,情感这件事就是封起来的。
如今这个封印已经被打破,留下的只是一丝尚未散尽的实力,自身对我的祭炼法宝不可能有太大的冲击,稍做调整后我就继续掌控着我的魂力源源不断地向霸下负山印发出。
全程都有点枯燥,大概快半个小时吧,我觉得我的魂力已彻底填满霸下负山印的每一个角落,那些残留封印法阵的力量已荡然无存。
这时我视野中最初仅有拇指大的印玺已变成了和狻猊遁烟印几乎一样大的印玺,一看这个印玺之所以会越来越小,主要是里面有那个封印法阵所致。
伴随着最后一丝魂力的灌注,霸下负山印总算是由我尝试性祭炼而成,这法宝中早已打上自己的烙印,虽与狻猊遁烟印相同我一时不能施展他们原有的威力,但是单纯的驱使亦可使用。
若是此刻我又和谢昀交手,有霸下负山印相助,相信能更快拿下。
正当我踌躇满志之时,突然有一个有点飘渺的声音从心底响了起来。
“贫道云松!听这话时估计已祭炼此法宝。既有老道之机,求您帮忙。”
那突兀之声把我吓了一跳,站起来环顾四周才发现那声音仿佛印上了霸下的负山印。
这句话虽然不长,但听来听去我整个人都处于呆滞状态,要是这个法宝上印着的话属实的话,事情还真是大条理!
本想再次证实,可印入法宝里的话彻底烟消云散!
我有点哆嗦地拿出手机就往胡老头身上打电话,没等胡老头说话我就劈头盖脸地问:“前辈能把法宝里的话留给后辈吗?”
胡老头问得有点茫然,静默片刻,方才回应:“为什么那个霸下负山印里会有到任师傅留给你们的字呢?是什么意思呢?”
尽管胡老头并不肯定地回答笔者的问题,但其言论已证实它未尝不可,前人也确实能用某种特别的方式把一段文字印在法宝上给后人看。
也就是刚听过的话,不是错觉,是事实!
既来之则安之,那么也许我们以前发现的一切事实就大错特错!想着想着就连自己都会不由自主地发抖,要是那都真像自己现在想得那样,那就太恐怖了点。
“张老师那个法宝上任师傅,究竟留给您的话是什么?”
胡老头这话很在乎我,但我现在顾不上和他胡扯。
“有什么事请当面核实,您等着我的手机吧!
说着说着我就把手机挂断,径直冲进田清荣房间把它叫出来。
田清荣刚刚睡着不久,就被我生拽地喊了一声还是有点茫然。
田清荣睡眼惺忪地说:“该点到为止了吗,我这个咋还在睡觉呢!”
我伸出手按住田清荣额头,这下变相刺激到田清荣灵魂,使田清荣最迅速地从这迷糊中清醒过来。
“不就是睡得着吗?我有个大发现要当面核实!”
“有什么发现?”
我把田清荣身上的大衣扔向他:“一边走一边说!”
…
““您肯定您讲的话对不对?
田清荣驾车向来稳扎稳打,平日里讲话总是目视前方,但这时他直扭过头瞪大了眼睛。
如果不是今天半夜马路上没有车的话,可能就会出什么事。
我边招呼田清荣去看路边沉声说道:“千真万确我早就叫胡掌柜来证实了!”
田清荣表情一直在变,过了许久才幽幽地说:“要是这事属实的话,那么你们的推测就极有可能是正确的。我们几乎要被当作猴耍啦!”
一小时后,我们来到一个高档别墅区旁边,保安小哥看到我们后主动招呼:“是你呀!这么晚才到罗总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