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这件事情压了应该还有大领导之意,但这并没有管它们,这事不压得更糟,到了舆论发酵之后,说不定会闹出幺蛾子。
毕竟如今这些无良自媒体根本没有下限,加上舆论一铺展开来,对凶手来说也很可能会起到刺激作用。
到时各类资料杂乱无章更难辨别真伪,对警方查案带来的障碍也会难以想象。
我们单纯地看过几位逝者的材料,材料非常详尽,差不多把他一生都列举了一遍。
由这些材料中可以看出它们不仅与谢昀无关,即与彼此无关,亦即明了我们原先的推测是正确的。
无论杀人者究竟是不是道貌岸然的人物,他都是个十足爱杀人如麻、精神变态的家伙,如果不是尸体不缺零件的话,甚至会认为这件事情是某只大妖干的,而大家之所以不觉得妖气纯粹是因为妖气太强大,毕竟这种风格真的很像是那些心狠手辣的老派大妖嘛。
这些信息很详细,但其实过得去也会给我们带来一些帮助,从中我们找不到它们遇害的理由。
看起来,他们之所以被害,纯粹是因为受到杀人者的虎视眈眈。
越缺乏逻辑关系的事情越难找。
在我们正常人的想法中,只要杀了就一定会有理由、情杀仇杀、或谋利。
而且道貌岸然的杀也许要复杂一些,但不过是因为利于己所以杀,那无端只爱杀的变态本人真的还是头一次碰到,甚至妖物杀了到头来不过是为了满足口腹之欲罢了!
这毫无头绪之感刺激到神经,觉得头快要炸开似的。
气氛越来越郁闷,放下材料就想到阳台上吹风,突然田清荣小声地说。
一开口,我就像被雷击了一下,愣住了。
“假如杀人者仅仅是简单地要求杀人,便可以达到某一目的吗?”
杀人当然要有目的,即使变态杀人狂也要杀人来满足他们的变态心理,使他们有快感。
只是即使这样变态了,杀也该有区间,没有人能使自己永远保持亢奋。
若像田清荣所言杀人者之目的只是为了简单地杀戮,那么大家倒可沿着这条思路来思考,道途中有何邪法邪术,既要不断地杀戮,又要相互拷问!
我又屁股坐起来把心里想说的话说完。
田清荣沉思片刻后,田清荣开口说:“凭我这几年的识见,道中道外要杀的邪法的确很多,可真没和这相似。”
我不会再为田清荣的话而绝望,田清荣若知某些相似邪法岂非此事早有眉目,田清荣虽也见识颇多,可终究还是个男人。
他不认识没关系,咱们能不能传胡老头叫他帮着找找看试试看。
我赶紧操起电话打电话告诉胡老头,知道了大家的请求后胡老头还是同意了这个安排去调查一下,这样的事情并不太费事,应该会很快出成绩。
再有所期待后和田清荣的情绪都好很多,没有上阳台,一直在看材料。
翻阅数页,才发现有关谢昀家长的信息。
看样子警方方面确实很着急,谢昀父母刚刚出事后不久便把它细细收拾。
对谢昀爸妈的信息我自己很感兴趣,他们和谢昀有关我早已经认识了,这件事好像没必要读了。
我正要把它丢在一旁,可余光突然瞥见第一页有几行小字,我心一动又把材料拿走。
等看完上面的材料后我赶紧再翻一下后面有关谢昀妈妈的材料,当我反复确认没有看错后就急着喊:“胡老师,谢昀材料还有吗?”
田清荣吓得我忽然出了声,愣住了:“以前不都是见过很多次吗?看这做什么?”
我强压着紧张而又兴奋的情绪:"话里肯定有什么东西,正在话里给我先睹为快吧!”
田清荣将信将疑地看见了或者是把谢昀提供的材料给我看了一下,我赶紧往第1页上一看,等见到那字母后我不禁当场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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