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天黑时,辛玉泽又为大家带来新信息,这信息并不涉及谢昀籍贯,而只涉及这些惨案逝者。
那些逝者似乎全无关系,但民警通过多次调查后发现,这几位逝者以前似乎都是从同一老小区内走出来的,只不过后来小区内被拆了,这几位才彼此分散。
这一伟大发现使我们欢欣鼓舞。我们总是认为那些逝者是没有任何关系的。在这一背景下,杀人者只能被归咎于某个只喜欢杀戮的变态
若有一条线把它串在一起,那么杀人者的真实意图便会呼之欲出。
由于这几位死者均出自同一老小区,这表明杀人者应和自己有关,当和谢昀这条线相结合时,预计不久便会找到结果。
大家都把心事告诉辛玉泽,这个人也是早想出来的,都是全力以赴派出人员进行调查,该快出成绩了。
挂上电话后我和田清荣俩人很开心,可想而知,我们离真相越来越近。
辛玉泽真的没有让我们等多久,就在快到晚上10点的时候,就把最新消息告诉了我们。
辛玉泽人员经细致考察后发现,谢昀父母当时也生活在那片老小区里,再结合时间线,谢昀父母从那片老小区出走之时,应是亲生儿子因病去世、谢昀成了儿子。
谢昀父母最早离开了这个老小区,当时这个老小区并没有被拆,后面的人也陆续走了。
而且在那个时候老小区里有一对夫妇刚刚去世,自己亲生儿子后来就消失得杳无音信,当年夫妻俩好像和谢昀爸妈感情还是很好,辛玉泽手下认定应该是谢昀亲生儿子。
两人亲生父母因某种莫名其妙的理由去世,并没有送谢昀到福利院,只是委托谢昀父母抚养。
那时候谢昀父母亲生儿刚好要死,估摸着还想生儿育女,就顺水推舟地把他当儿子看待,后来估摸着还担心事败被邻居们嚼烂,就先声夺人地搬出那街区去。
对于夫妇二人的案情,辛玉泽手下仍在进行调查中,由于年代久远,此事调查麻烦不断,辛玉泽只能全力进行调查。
知道这一切我和田清荣都越来越精神振奋了,谢昀真实籍贯估计不用多长时间也会真正明了,我预感到了谢昀真实籍贯,大家可以更进一步去查问这些事情。
我彻夜难眠,连田清荣都强撑起来等天亮,可以前很有效率的辛玉泽现在却在拉胯,一直到天色全亮都没有什么新消息出来,害得咱白等一夜!
大家也都没打过去催,相信辛玉泽此刻肯定比大家更迫切,虽无新报,但是他绝对竭尽全力。
熬夜和练功还相差很远,要是练一个通宵对于我而言第二天还能精神矍铄,但这纯粹熬过了一个通宵,我虽不像田清荣那样睡眼惺忪,但或多或少会有点迷迷糊糊。
再等一等我就叫田清荣先休息,我撑着也就开始靠在沙发上假寐。
当我再回过神来时已是快到中午,手机还没有响起来,我想来想去还是打电话询问辛玉泽。
辛玉泽接电话时还是有点糊涂,估摸着也是睡着了,醒后辛玉泽说自己的手下已全力侦查。
但年代隔得太远,而惟一了解情况的谢昀父母双亡,查起来确实麻烦。
辛玉泽手下还发现了当时老小区里的一些居民,但他们对这对夫妇好像并没有太大的印象,连续询问几人就是这样的结果,看来并不是偶然,只是这对夫妇极有可能故意把自己藏起来,这样的情况下更难查。
辛玉泽叫大家别急,自己已经把所有可以动员的资源都动员好了,我想用不长时间也可以查个究竟。
若真像辛玉泽所言,当年谢昀亲生父母故意隐瞒了他,这就极有可能表明谢昀亲生父母似乎还暗藏玄机。
这样的事情急是没有用的,挂上电话后我过来看一眼田清荣他还是睡着了,而我并没有有把他吵醒的意思。
如今我们需要的依然是等待,等待辛玉泽查到新情报,等待黄泉送出那个灵兽莺枭。
按以前的想象本来以为应该辛玉泽这边先出成绩,但是结果和我所预言的截然相反,灵兽莺枭第一时间就被送走。
田清荣醒来后不久我们就接到胡老头打来的电话,说灵兽莺枭早就来到本地,这个货和一般货不一样,不亲自送上门来,是要我们在具体地点拿。
这时天色已有点快要暗下来,刚好下班,田清荣和我一路堵路很久,终于到了约好的地方。
送货上门者早已等候在这边,与以往我们所需的许多物品均由一人送去不同,这次来了两人,一人手里拿着个大皮箱
两人相见没有胡扯,空手而回哪个站出来就向我伸手。
我潜意识里就想伸手去抓,结果反应过来马上就缩回去了,对方这个姿势并不是想和我握手言和,只是想看看我令牌上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