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主导的某些力量对其亦多有微言,许多情况下遗体并没有寄存于此类义庄之中。
显示身份表明来意后密林中的小道上驶出一小车,把我们带到里面。
在座的一个个都戴上口罩冷脸旁观,没有和我们搭讪,为此我稍微有点质疑田清荣说义庄几乎是受我们浸润这句。
如果是这样,看到自己人来的时候你就不该有点激情吗??
我们被抬到一幢小楼前面,领路的人给我们一个人穿上棉衣,然后领着我们走进去
这边上直是个大冷库,处处隔着一个个小屋子,这个人带着我们来到一个小屋子门口后就走人。
你看那副模样那几个人的身体应该就在这儿边上吧,田清荣和我推门进去,屋里只剩下个大柜子,和医院太平间里那些停尸房几乎一模一样。
田清荣走上前去拉了个正着,我一看不禁是个“淦!”
人家平时在医院太平间停尸房里好歹还得要个尸袋还得把尸体干脆搞定。
这儿倒了,一拉就看见笔直的身体趴在特制的木板上面,它身上的血没有经过任何加工,和图片中所见到的几无两样。
饶是从图片中已见,但目前亲眼所见,这种视觉冲击力还满强烈的,笔者和田清荣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后便开始细心观察。
我将所有可以使用的手段都利用起来,在这些尸体身上还是没有找到任何妖气阴气等东西,但是有些东西非常奇怪,它们的魂魄似乎还没有正常散去。
天崩地裂后天地二魂归天,人魂向幽冥,从其尸骸中我只觉得其七魄分散在尸骸中,但三魂消失。
就连魂飞魄散的文字都有方法可查,在这样的环境中,极可能表示自己的魂魄并不会因此而散去,反而会变成阴鬼。
通常人类魂魄变成阴鬼的说法的确也并非必须要有七魄才行,与三魂存在比较飘渺不同,人类七魄其实依存肉体。
化为阴鬼时无需肉体,当然并非百分之百要有七魄,无七魄之阴鬼即初期比较弱小,久而久之自然会回归常态。
但真要是这几个人死后变成阴鬼倒也容易,只要找黄泉之人何人杀死自己事自然会真相大白。
但它们既不去向我们黄泉,又不在那个庄园里呆着,多少有点蹊跷。
田清荣眉头紧锁:“你看看她们身上的这个伤,该用啥利器割破呢?要是不用顾及她们身份的话,看看这样倒像被哪个变态杀手盯上啦!”
这几个人身上横七竖八都是些伤,没啥规则,看起来纯是有人持刀不停地在身上乱砍。
假如他们仅仅是一个普通人的话,这个案子的确就像遇到过什么变态杀人狂一样,但他们却一个比一个身手好,不说是凡人,就说道上等闲之辈不是自己的敌人,又怎能诚实地任人宰割?
“而看看这个出血量吧,其中不少伤口应该是它们还没有死就被割掉了。”田清荣接着说。
我心里一惊:“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凶手极可能就是与自己结怨的凶手呢?这样做是不是又在蓄意折磨凶手呢?”
田清荣点头哈腰:“就是存在这种可能性。但问题似乎就是这些人身上的伤。也就是凶手仇视自己。这种可能性要小得多呀!”
城隍与阴官并非一个系统,二者所面临的对象并没有多大差别,其关系也许尚可,但平日里相处的对象却大有差别。
说与她们皆有恩怨,那的确几率挺低,可我突然想起一件事,皱着眉说:“还真有一种可能性,彼此或许是针对咱们黄泉。她们皆黄泉之人,理所当然皆为恩怨所针对!”
田清荣愁眉不展;“有这样的可能性,上面前面已经有过这样的推测,似乎我们下一步只要论证这件事是否真的和那位谢昀有联系,假如这件事和谢昀无关,上面所操心的事就不会发生,那么我们就不必再去查问,其余的事自然要由专人来解决。”
若此事真有仇视黄泉寻仇之人,几人只遭受无妄之灾那还真不应该由我们去管,一看之下当务之急还得先去找那谢昀。
我把这些人的灵魂状况一说出来,田清荣听后也微微吃惊,逼问:“肯定这些灵魂已变成阴鬼?”
我冥思苦想说:“这个我不能肯定,但它们的灵魂既没正常散去,又没受到打击魂飞魄散的征兆,变成阴鬼还挺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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