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伪神,法门可贵吗?
田清荣点头哈腰:“您不认为单文华做伪神法门容易吗?不过是做了神相而已,忽悠人们到了上香累积香火愿力就那么容易了吗?”
听到田清荣的话,才明白自己的认识一定错得很严重,也只有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田清荣接着说:“其实这边有很多门道,光是一尊神像怎么雕,能更好地吸收香火愿力,岂不是有无数门外汉吗?再说这边还有个关于怎么把愿力累积储存、怎么一开始就不会被众多香火愿力撞击而变成傻子等问题,决非无根无据之人所能做到,所以上边对单文华这件事才那么看重。区区伪神黄泉尚且不闻不问,但是单文华这个普通城隍怎么可能获得这个伪神呢?我们不禁要问:"单文华到底能不能获得这个伪神?
田清荣那么一说我立马明白过来,其实那是个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的人,我认为是非常简单的事,其实每个环节都是非常复杂的,像我瞳术,外人眼里只不过是眼里光芒闪闪而已,这个瞳术就变成了,但是这个其实是要牵扯许多事。
消化了这一切后,我肃然起敬地说:"我知道,似乎我想得很容易。”
胡老头凄然一笑:“张老师理解即可,我马上将此事报告给您,过一会也许还有人与张老师您取得联系,您照事实去做吧,此事必定引起黄泉一波,恐怕今后数日无法安生。”
田清荣听后也叹了口气;“这事还真有点离谱,桑兰县人都不太了解,又在那么短时间里信息就泄露出去了,还准确地传递给了那些最需要此信息存在者,此事细思极恐呀!”
“黄泉如今又到了多事之秋!”胡老头附和道。
…
胡老头在我和田清荣面前把此事向自己在黄泉的上级作了报告,尽管听不到手机里的对方声音,但胡老头那谨慎的样子看上边此刻也该发飙了。
几分钟后,胡老头脸色发白地挂了电话;“果然不出所料,上面首先质疑的是我这个环节。他们立刻开始了人手首先对我那边进行清查。”
田清荣听了,拍着胡老头的肩说:“怕什麽?身正恐影斜呢?我和张先生都不会伤害到您,请您放心,一定会好起来的!”
胡老头不情愿地挤出一个微笑:“如果,我会谨慎一生,如果这几年的谨慎有帮助,不要再阴沟里翻船!”
胡老头目光一直游移到他这两个伙计身上,一看就知道他没有着急,现在他最容易着急的就是手下有没有出事。
胡老头要是真出事了,现在当然不敢来了,怕手下出事很正常,期间也渐渐明白了胡老这个黄泉店铺并不是普通那种黄泉小店了,附近这些区域黄泉店铺差不多都从他那边拿东西来了,手下远没有我们看到的多。
人一多不免良莠不齐,没有人敢保证下属没有问题。
田清荣和我都没多说一句话,现场顿时鸦雀无声,快10多分钟后胡老头的手机又响了。
他并没有马上接电话,只是神情紧张地先睹为快地打量着我和田清荣。
田清荣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表示平静了些,而我则投了一个坚定的目光为胡老头加油。
有福同享有祸同享,祸不单行躲闪不及,胡老还经历过大风大浪,不可能连收成果的胆量也没有,深吸一口气后就把手机接听了。
见胡老头那种似乎快要喜极而泣般的表情我和田清荣顿时也释然了,一看自己的下属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信息的外泄不来自于他们这个环节。
果然,几分钟后电话接通,胡老头急中生智地说:“没关系,信息并没有从我那边透漏,只是还没来得及给我看信息,特么绝对不能告诉我,就是那杀千刀万剐地透漏了信息,否则我肯定会使他吃不了饭!”
由于这一信息并非是从胡老头口中透露出来的,因此极有可能是此前知情黄泉阴官所传,再加上当时来者不拒,所以查起来应并不困难。
我把我的揣测一说出来,但胡老头摇摇头:“这话很难说得清楚,阴官传出去的概率很小,在这件事情后面深挖就有可能闹出乱子来。我听到上面的话,就是暂且先把事情压在后面。”
我心里一惊,要把这事闹大了,莫非黄泉里有什么大人物透露了?如果是这样,那么这件事就真的无法在短期内被深查清楚。
胡老头抱歉地说:“张老师,真对不起,这个信息虽不是我透露的,但是忘记给予一些保护了,而且要您看过后再把它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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