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监察使亦不多说,身形转眼就地不见。
田清荣却帮我打开那只盒子,里面露着一颗晶莹透亮的药丸,有一股清香味从里面传出来,只嗅几下就觉得魂魄有一阵阵舒爽之感。
田清荣说:“此马监察使手够阔,虽不知此丸之名,但观其卖相无疑价值连城,您这算欠人人情吧!”
我心里一惊,果然药丸非黄泉之物,乃最监察室马远所赠,算他私人馈赠吧,尽管他只是认为我干得很好而送给我,可无论如何那只是他个人人情罢了。
想到这里我顿时不太愿意用药丸来吃,毕竟人情这玩意儿最难偿还。
可田清荣见状却大笑起来:“你们不必过于着急。马监察使不是普通黄泉人员。对于我们宝贵的物品对于他而言并没有这么宝贵。那并不是了不得的人情。另外你们现在需要这种物品来治病。况且这种物品你们即使不吃掉你们也可以拿来还他不就行了。”
的确,从接药丸开始这个人情即使欠着,也绝对拿回不了这个东西,那样的话也不算欠人情,只是得罪人。
既是这样我就不再胡扯了,开口把这个药丸吃下。
药丸吃到嘴里就化开了,顿时就觉得身体好了很多,这个药丸也要比想象中更有作用。
马监察使入内后并不在场,应该马上追赶那个单文华。
记得据胡老头以前说过,那监察使要等到明天才会到来,但是现在那晚已经到来,只是不知这监察使会不会是胡老头以前讲的哪个人,要是那个人一定还用什么特别的方法。
马监察使离开后不久,另有二人。
两人并没有像马监察使一样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众人面前,而是驾车前来。
两人大致与我和田清荣结合,一个在附近一城市任阴官,另一个代理。
我一开始以为她们看见了刚冒出来的高气柱来围观,等她们找到了我们并掏出了表示身份的令牌时我才有了回应。
田清荣把事情简要介绍清楚后那两个人也就急匆匆地跑到了那边,但是我和田清荣却认为那两个人是来凑数目的,看看那两个人的力量应该也是一般般,而那两个人却又是例行公事。
两人离开时我才突然有了反应,通常在一处,城隍与阴官是黄泉标准,而且在此似乎后面单文华这个城隍就出现了,我这边似乎就没城隍了,似乎黄泉缺人的传言并不空洞。
然而,尽管缺少人才,黄泉也始终坚持宁缺毋滥、选才始终严把质量关。
歇了一阵,体力也渐渐回升了许多,其间陆陆续续来了几个人,不过这几个人多半像前面这两个,是旁边的阴官兼代理,来的也只是纯凑数而已,而真正起关键性作用的是那个大人物——马监察使。
他若能把单文华追回来倒也罢了,若追不上那么事情就算败下阵来。
待我康复得差不多时,就准备和田清荣一起去了解一下状况。
我俩刚走到这个大门口,里面就急吼大叫地跑出来好几个人,而这些人恰恰就是以前进来过的几个阴官。
其中一李姓阴官见到我后打招呼说:“张老师你也别进,在这没啥好看的,不如先回去歇歇吧!”
““马监察使抓住那个伪神啦?我下意识地问。
这个男人摇摇头,说:“这个我也不知道。”
我心里一惊,马监察让那边没啥消息那她们现在急吼大叫地出去干吗呢?
“那么,你是什么人呢?我考验地问。
这个男人苦笑着说:“刚刚得到情报,古战场这边出了什么事,现在我们正要赶去援助一下。”
我一呆,为什么古战场这边还有什么事情?难不成单文华逃过以后就到那个古战场这边来了?
““怎么啦?我又逼问。
“说不清。你暂时别管这些。不如先养养病,当心留暗伤。听说上面还有大人物要立刻来。这事儿你别担心!”
这个人真的很好,此时也别忘了提醒我别再留暗伤了,的确,更多的情况下,真实的伤情并非是他所感觉到或表面上所见到的,一定要及时排查才能解决。
我细一想,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我还真是帮不了大忙,而我又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还真能先放手。
我笑着说:“谢谢大家,你们也要注意哦!”
这人听了还笑了笑说:“你放心吧!天塌了不是还高一个顶天吗?咱们现在以前都是干点苦力活的!”
当人们刚离开时,田清荣就接过手机向胡老头打电话,正准备向这个桑兰县专为我们黄泉之人查体治病的大夫打听联系方式,可胡老头这个人不知为了什么,手机连通几次也没有通。
这个胡老头估计此刻也忙得晕头转向,自己就是中间人,要不断地总结和汇报工作,没时间接个电话倒很平常。
因为这个城隍庙没啥看头,田清荣和我就懒得再往里进,我看到刚离开时几个人已经被阴官带走,而他们带来的代理人已经被留下,该准备好的只是对付下一个可能会来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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