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唇角轻轻一吸,六哥哥这个是害怕我飘走,这个又急着要往我身上泼几大盆凉水,要我淡定淡定。
“我知道了。”
见识过以前那几个人的工具后我才深深懂得,无论什么时候都要以自身的力量为最,借助于外物不可靠。
这次的电话最后还是挂了,马上就打电话给胡老头,请胡老头帮忙启动走程。
胡老头知道了成功的消息后也非常的高兴,虽然对猎语山并没有太多的好感,但是却非常田清荣的恋情平平,爱屋及乌的他自然就非常的上心。
在给胡老头打电话后我再次打电话给田清荣,可以说是这段日子里最可喜可贺的新闻,同时也和田清荣聊过天,也是为了猎语山放心,也是为了以后的工作而开始筹备,因为六哥已经开口说话,所以我想此事一定不会拖长。
把这两点做完后,才急不可耐地把道册拿到手里。
一路走来却总是急不可耐,如果不是因为种种事情耽误了自己现在早已经开始应该集中精力去钻研这件事情。
过了会也并没有马上开始看里面的东西,此刻心绪不稳,在修炼之时难免一忌,极易走火入魔。
我先正襟危坐,开始调好心情,待渐渐稳定后,才又把书拿到手中。
道册是怎么用的我早就明白了,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管以前压过种种纷纷扰扰的心情,可真再到手时心里还涌起些复杂的感情。
其实很正常,人们叫它做人,是因为他们的感情,若一味地压抑他们的感情也很危险,就会陷矫枉过正于泥沼,一样有走火入魔之虞。
在这样的情况下简单地说是能让情绪产生起伏,但是决不能听之任之。
我深深地吸一口气,把道册慢慢地搁在头上。
此情此景似乎有点搞笑,就像古代皇帝冠冕撸掉那串旒。
想看道册里的东西,各家方法不同,但是实质相同,不外乎用魂魄来感应道册里的东西。
前言玉圣真人教了和我那些事里的办法来感应道册里的事,伴随着灵魂的阵阵悸动,有一本玄之又玄的书叫《上清大洞神宵玉虚经》浮现在了我心里。
我急不可耐地把这句经文看完,看完后才深深体会到以前六哥对我所说的话,这件事和我瞳术比起来真是不可同日而语。
玉圣真人没教过和我这玩意儿以前我心里其实还凭所得的一部分来揣测后面的事,尽管我已大大地估计过,可实际上我仍然低估了该经。
并且我还了解到,尽管玉圣真人事先把这件事转达给我,说我即将入门,但是其实认真查阅这件上边事情,我才发现真正入门其实还需要一段时日。
但对入门本人极为自信,只是要花点时间而已,现在才知道玉圣真人真心选我为真传徒弟,否则无法马上把这件事传授给本人,有此为鉴,本人入门时还能把基础打牢一点。
我渐渐地从激动中恢复过来,这本《上清大洞神宵玉虚经》即使再好也要经过时间才能渐渐地修炼出来,而人的终极成就,虽与所练典籍有关,却并不具有决定意义,否则黄泉不就个个都能成为大师吗?
今后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我感叹,路漫漫其修远兮。
有感而发结束后把《诗经》中的经文砸烂,自己早已把《诗经》印在心里,《诗经》中没有存在的必要,虽然外传可能性很小,但是怕有心人得过且过也是烦恼,倒不如毁掉省事。
趁时间尚早,再把胡老头交给自己的大把大把材料拿来看看,上面的内容确实和想象中的差不多,乏善可陈,也无新进展,真没必要去学习。
看过一阵后我就把这个东西随便丢在一旁,动手祭炼那个狻猊的遁烟印。
比起路漫漫其修远兮的《上清大洞神宵玉虚经》来,祭炼这一法宝是迫在眉睫之事,而这一法宝能直接使我之力量构成质的飞越之物。
这个玩意讲究个水墨功夫,急得用处不大,我祭炼完一阵后感觉真的很枯燥,于是一心二用就学瞳术就祭炼起这个东西。
…
经过这个过程我才算深有体会,原来山里面没有一个甲子冷尽不知道年夜的话,曾经开始全心投入修行后这个日子过得特别快,当我再次回头时外面的天空居然全是漆黑。
无怪乎凡修行有成有些人急于延长生命,其生命与正常人相比实在是短得可怜,大把大把地花费在修行上,并无太多时间来挥霍领略世间之妙。
我舒展着身子站起来,看着高灵儿的眼睛。
这个灵体依然秉持吓死人不偿的战术,当我仔细端详她时,猛然睁开眼睛,并喊出那句令我头大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