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虑再三,决定还得先拿回车子修好,换车子势在必行,可我又不愿意因此而放弃车子,从毕业后我跟在二叔后面干起了车子,对这辆破车子还挺有情有义,早就想到要等到车子完全退役后再拆掉拉进自己那个店改个小屋子。
而我目前经济压力并没有这么大,花更多的时间去修汽车还行,毕竟修汽车的费用都是实实在在的人民币,而不用用拼死转挣的阴钞。
“那么麻烦您先把车子拖回原处修理,待您修好后告诉我,我才去拿车子呢!”
“嗯,那么我马上先把您的车子拉回来吧!”
我并没有和这个男人多胡扯让他拖着车子走,几年来修车的经历使我相信他在这个上面应该不能够坑害我太多,即使他胆敢无耻地真硬坑害我的话,单文华这个地方城隍凭借自己在此的实力,应付这个平凡修车的人应该还算是手无缚鸡之力。
车子拖着,只有我和田清荣两个人站在寒风里哆嗦着,没有车子我们俩只有另一条路要回。
我掏出手机一看,那边还坐着直达城里的列车,离下班时间还差不多,于是我就直接下了订单,定好了2张票。
现在离开车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田清荣和我又在酒店里等待着再次启程。
这里离火车站相当遥远,掏出手机就是打出租车,却不料半天也无人接单,想不到这个县城居然也有工作早高峰打出租车困难。
眼瞅又拖了一趟可能会误了火车的我和田清荣万般无奈只好准备先乘公交赶往对岸。
拿着地图查询下火车站公交路线后,田清荣和我就急吼大叫地等待公交。
到火车站的公交车是不可以直接到达的,做完第一班车20分钟后就改乘第二班车。
瞅见这辆车过来我也有点感觉有点面熟,待走近一看才想起那不是以前我们为问末班公交特意挑到坐过那条线吗?
虽然是早高峰时间,可诡异的是乘坐公交的乘客不多,站着候车的只有我和田清荣还有林外的一位老者,车停稳后我也跟着田清荣上了那位老者的车。
“吆!再相会呀!”
熟悉之声响起,抬头一看,驾驶室里的驾驶员正在微笑着注视着我们,这人不是以前和我们说话的那个驾驶员吗?这个世界可以说是足够狭小。
田清荣还笑眯眯地说:“再相见吧,你们这样还够得上拼劲呀,那么早下车呢?体力好些没有?”
这位司机稍嫌纳闷:“我的身子倍儿棒棒的,有啥好吃的没有?”
这句话一出口,我和田清荣的表情就变了吗?什么意思呢?还记得以前要么是司机身体不好,暂时坐夜班车时换人吗?咋这位司机居然说他的身材还是倍儿好呢?
田清荣探询道:“以前坐公交车时,听到同事们说您的身体似乎有些不适。夜班不就是临时换一下吗?”
这位司机满脸诡异地打量着我们:“你这是在听什么人说话呀?我的身体有点难受,是不是流感,有点咳嗽,但是我没换过班呀,上夜班这些天也只是全由我来上呀,今晚就是我本月的最后一天值夜班呀!”
这句话一出口我就死死盯住这个司机,从表情中可以看出他讲的话不像假话,他真的没必要讲假话欺骗我们!
““您的意思是头天晚上不是和别人换公交车,直接开上那最后一班车吗?田清荣连忙逼问。
“是的!”这位司机很肯定地回答,然后满脸疑惑地问:“你有啥毛病吗?你为什么显得有点兴奋?”
“没关系。”田清荣赶紧平复心情:“那晚我们其实还坐过那趟末班公交呢,只是司机似乎不是你。看来我们当时应该记错了时间,这应该不属于末班公交车。"
这位司机大哥毫不怀疑,微笑着说:“这一定是你记错了。我们出火车可是严格按时间表走的。我是最后一班车。而我那一班车是空车。一路没拉个人。一路奔向终点!”
我和田清荣四目相对,两人都在彼此眼里看到强烈的怀疑。
当晚我们就是掐着这一点走了,而我们俩都有手表,不能有任何时间上的错误,那点那趟应该算是末班车了。
但面前的司机却告诉我们,自己不仅跑完了那末班车,连我们都没看见,里面一定有些蹊跷!
“你的末班车真的在9点20分出发对吗?田清荣问。
这位司机大哥哥笃定地说:“当然呀,其他车次也许在时间上或多或少会有一点差错,但这次末班车一定会准时!”
我和田清荣从下一站下的车出来,我们俩知道今天大部分的时间我们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