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当然,你不是本地人也不认识,大家管那个城隍庙叫做神庙,说有求必应吧,好多人上完香火就心愿成真,否则头像为什么会那么难!
这位司机的话眉飞色舞煞有意味,能然别人那么笃定,那么这个城隍庙即使没有传得那么邪当然有点事。
城隍不过是个身份称谓而已,单文华也算不上神使一类的人物,他以前倒是告诉大家这个城隍庙不过是他拿来当幌子用的而已,但从这位驾驶员的话看这个城隍庙还有点玩意儿。
“有成功案例吗?”田清荣向前凑过去,问。
“这实在是太多了。。。”司机正准备往下说,却突然有点卡了壳,但立刻他拍了拍头:“以前咱们这儿首富的儿子都是不孕的,听说是在这个城隍庙里烧香烧雾后不久才怀的!”
我唇角轻吸了一下,这个他妈的不就是送子观音吗?
然后这个司机就讲了好几件事,但是都比较稀松和普通,这些事比较巧合原因比较多,解释不来很多。
闲谈这类咱们赶紧来到这个城隍庙旁边,那个司机终于多了1万块钱向咱们求助。
田清荣不同意,微笑着要自己相信科学、留下金钱治病,求上帝有时还不如求自己呢!
这句话其实也没错,尽管我们本来就有些寻常人所没有的本事,但学习得越多,就越能体会到人们面对命运、特别是生死攸关时的无力感,有几个人会死去活来参不透呢。
古代的那些帝王占尽天下不是还应该去死吗?
那个司机还是有点不情愿的,留了张名片告诉我们能不能先和寺庙里讲一讲,一如果能的话直接叫他就行了,在上香前肯定要给钱。
田清荣并不排斥这一点,这类事情不必办得太绝,这人还是有孝心的,留着希望就好。
城隍庙里的灯不亮了,单文华还没和以前一样出来来接我。
用地幽罗盘动得不大不小,单文华不能把他那几个人丢在这,像以前送魂仪式当然要把人都支开。
至于没有出来来接我,想必也正在里面紧张地筹备着。
城隍庙门口还没有关上,田清荣和我直接走进去,刚走到庙内小广场那一边,便听见里面有田清荣在说话。
““你过来,稍等我就立刻出去!
声音从左侧一偏殿传来,不久就见单文华略显憔悴地从门口走了过来。
“你还是来得很快,地幽罗盘也快做好了,等会再说吧!”
“没关系不急,反正也是早出晚归。”
我接着回敬,旋即话说:“想不到单城隍这个庙倒也蛮灵便的。刚有人得知我们与您相识后也想请我们帮着请您赐上头香。”
单文华听了有些愕然,旋即大笑起来:“大家好,这件事不过是心诚则灵罢了,并不像外面传得那样玄乎!”
我刚说的那句纯粹是不经意间的试探,但是单文华的这个答案却有点不正常,通常情况下,咱们这样的随口一提,他能彻底客套几句就行,而咱们并没有真正占便宜去安排人家上头香的。
但是单文华居然连一句话都没说,这种排斥也是过于明显。
单文华很明显不愿意再浪费时间来讨论这一话题,他摆摆手招呼大家上去。
“你也不要站在那里,先来后到,反正不是外人的事,这件事不是这么保密的,你就上来等等!”
我和田清荣四目相对,二人一同来到那个偏殿门口。
里面灯火通明,却不是很亮,自从单文华说出里面的事情不会这么保密后,我就无所顾忌地探出头来。
这个偏殿内陈设不多,只是在中间的地方放置着一块大石盘,这种石盘的形式那是老式磨盘,上面有许多图案。
石盘的便利处也放着些杂物,不过具体有哪些东西我也不知道。
但是单文华虽口头上并没有什么秘诀,但其实并没有叫我们进入这个偏殿,只是叫我们到外面稍微稍等片刻,他就可以立刻做好心理准备了。
这个偏殿旁是这个城隍庙的正厅,平日里那些上香拜神之地都应在此。
走过旅途中这个小插曲后心里突然对这个主殿产生了一些好奇,言下之意是我们是第二次来到这里,但是都没有进去看,以前我们来时单文华从这个偏殿里拿走了什么。
我向田清荣使眼色示意想去这个主殿里看一眼,却不料田清荣却轻轻对我摇了摇头示意还来得及。
我有点不太懂,但是立刻田清荣就对我做出一个嘴型来,尽管没有学会唇语,但是我从田清荣那张嘴型里看出来,他似乎在讲忌讳二字。
看来这个好像并没有打开主殿门,我看这个并没有多说,刚才只是暂时起意想好奇一下,并没有非要进里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