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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大家,是我们没有教育好孩子。”
“不过还希望大家能看在我们夫妇这两张老脸的份上原谅云深。”
“是我们宠坏了他,实在抱歉。”
……
字字句句,都是在承认那些莫须有的谎言。
我躺在床上,已经没有精力去愤怒。
只是想起几年前,我还在警察学院是个学生的时候。
傅西州还没被找回来,家里只有我的时候。
和沈洛宁结婚前,她满心满眼都是我的时候。
一幕幕像走马灯一样在我眼前闪过。
我要死了吗?
死了也好,快些,我要受不住这人间的苦楚。
我没有如愿。
傅西州被找回来后,我就再没有如愿过。
我沉浸在回忆里,却被“扑通”一声响惊了一下。
傅西州跪倒在沈洛宁面前。
好像是刚才沈洛宁听了那些日记后,问傅西州,日记里的都是真的吗。
傅西州没有辩解,只是反问她:“洛宁,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吗!”
“他是我的亲弟弟,我一直护着他,又怎么会陷害他!”
“若是不信,家里随便找个佣人来就行了。”
沈洛宁的原本凌厉的眼神变得柔和,觉得自己错怪了她的爱人。
小心的将傅西州扶起。
“差点又被骗了,我虽然说了那些话,但我也吩咐过要买断媒体的新闻稿。怎么还会有胆大包天的媒体放出来。”
说完,她打开了那本日记,继续看了起来。
“有一群男人闯进了屋子,走路摇摇晃晃的,像是流浪的醉汉。
那些佣人像是不见了,他们直接进到我的房间。
我腿断了,加上久病在床,我无法挣扎。
他们满口黄牙的嘴在我身上巡游,在我身上喘息。
最后,兜头淋下。
那天后每天都有人来,都是醉汉。
而佣人只有在给我换吊命的药水时才出现。
甚至不曾为我清理擦去我身上的肮脏。
救命,谁能来救救我。
或者,谁能来杀了我。”
“傅西州来了,可沈洛宁没有。
他说我现在像一具干尸一样肮脏丑陋。
还说那些男人嫌我脏都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