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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东宫立妃(第2页)

当夜,沈怀瑾匆匆入宫,袖中藏着从疫病患者身上提取的毒源样本。"此毒与裴家旧部研制的蛊虫同源。"他展开染血的白布,上面蠕动的青虫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幽蓝,"他们在水源投毒,致使边军战力大损。"

萧易成身披玄甲请命出征时,沈紫薇将装满解药的牛皮囊系在他腰间。"小心北狄新制的投石车。"她的银药铃轻响,指尖抚过丈夫改良过的连弩图纸,"我已让兄长调配五千人份的避瘴丹。"而在东宫,苏明柔将绣着貔貅的护腕塞进太子袖中,目光坚定:"殿下,妾身愿守好这后方城池。"

边疆营帐内,萧易成展开密探送来的帛书,上面赫然画着北狄王帐的布防图。"这是裴家庶子的笔迹!"他瞳孔骤缩,想起半月前苏显宗秘密交给他的名单——原来文国公府早已在北狄安插暗线。当第一缕晨光刺破战云时,改良后的连弩出轰鸣,带着淬毒的箭矢射向北狄军旗。

与此同时,苏陌璃在坤宁宫召见西域诸国使臣。她轻挥翡翠护甲,侍女呈上裴家与北狄往来的账本:"诸位若想继续通商,该知道如何选择。"琉璃灯映得她凤目含威,使臣们额间渗出冷汗——谁都不愿错过这日进斗金的丝路。

雪落北疆时,捷报传回京城。萧易成踩着满地冻尸踏入北狄王帐,将染血的虎符掷在案上。而在文国公府,苏显宗望着地图上被红笔圈出的最后一处暗桩,剧烈咳嗽着对苏明哲道:"告诉皇后该让西域商队里的暗子,收网了。"窗外的雪扑在蟒纹砖上,很快被血色浸染,恰似这场永不停歇的权谋长卷,又翻开了新的腥风血雨。

捷报的金粉未及褪去,乾清宫的铜钟便撞出悲怆长鸣。太上皇驾崩的噩耗裹着腊月的寒风传遍宫墙,素白麻布瞬间取代了庆功的红绸,整个皇城笼罩在缟素之中。萧忆痕跪坐在灵柩前,望着父亲遗容,冕旒下的面容比灵前白烛更显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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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陌璃摘下翡翠护甲,换上沉甸甸的白玉凤冠,素白翟衣在穿堂风里猎猎作响。她望着殿外神色各异的朝臣,忽然瞥见裴家旧部聚居的西市方向腾起青烟——那是有人在暗中焚烧与北狄往来的残证。"传沈怀瑾。"她压低声音,"让太医院仔细查验太上皇的药渣。"

文国公府内,苏显宗咳着血沫瘫倒在太师椅上。望着管家送来的密报,他浑浊的眼瞳骤然收缩:"太上皇竟是中了慢性蛊毒?"指节死死抠住扶手,蟒纹砖上落满暗红血迹。苏明哲攥着染毒的药碗碎片,咬牙道:"定是裴家余孽混进了尚药局!"

东宫灵堂,苏明柔抱着太子年幼的子嗣,望着灵幡后若隐若现的裴家旧臣。金丝绣鞋下踩着的青砖沁着凉意,她突然想起姑母教过的话:"国丧之时,最易生乱。"怀中孩童突然啼哭,惊飞了梁间栖息的乌鸦,也惊破了殿内压抑的死寂。

北疆军营,萧易成握着染血的战刀尚未洗净,便收到了八百里加急的讣告。沈紫薇望着丈夫骤然绷紧的脊背,将新研制的解毒丸塞进他掌心:"我随你一同回京。"银药铃在寒风中摇晃,她想起兄长验尸时说的"蛊虫蛰伏三月方显症状",后背渗出一层冷汗。

当太上皇大殓之日,礼部尚书突然在梓宫前晕倒,口鼻涌出黑血。沈怀瑾银针探入,针尖瞬间黑。苏陌璃望着乱作一团的朝堂,凤目扫过裴家旧部惨白的脸,缓缓举起染血的诏书:"封锁九门,彻查尚药局!凡与裴家有旧者一个不留!"

雪越下越大,灵幡在风雪中狂舞。这场披着国丧外衣的腥风血雨,才刚刚拉开帷幕。

九门封锁的铁链尚未锈透,尚药局内已是哀嚎遍野。沈怀瑾踩着满地药渣,银针刺入尚药局副使脖颈时,黑血顺着针尖蜿蜒而下,在青砖上晕染出诡异的曼陀罗花形。"此毒与北疆蛊虫同源,却多了一味南洋血藤。"他将染毒的银针递给苏陌璃,烛火在皇后苍白的脸上投下森冷的阴影。

灵堂之外,苏明柔抱着太子嫡子退至偏殿,怀中的孩童突然高热惊厥。她撕开襁褓里暗藏的金丝软甲,指尖触到夹层里姑母塞的玉牌——背面刻着"遇危则焚"。当贴身侍女捧着药碗匆匆而入时,她瞥见碗沿浮着的细小气泡,猛地将药碗砸向青铜鹤烛台。瓷片飞溅间,烛火瞬间被染成妖异的碧色。

裴贵妃裴明霜跪在慈宁宫佛堂,素白道袍沾满香灰。当她听闻尚药局牵出二十余位裴家旧部时,手中的佛珠突然断裂。檀木珠子滚过佛案,撞在太上皇的遗像上,惊得长明灯剧烈摇晃。"彻儿还在回京路上"她望着窗外风雪,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裴家究竟还藏了多少后手?"

西市深处,暗巷里的黑衣人影正将最后一箱毒蛊沉入枯井。为者摘下斗笠,赫然是失踪数月的裴家庶子裴砚。他望着远处皇城上空翻涌的乌云,嘴角勾起冷笑:"沈怀瑾能解北疆之毒,可解得了这千机变?"袖中滑出的青铜蛊盒里,密密麻麻的蛊虫正啃食着刻有皇室生辰八字的人偶。

深夜的文国公府,苏显宗强撑病体展开密报。当看到"西域商队携带异香入京"的字样时,他剧烈咳嗽着抓起狼毫:"快通知皇后那异香与蛊虫相生相克"墨迹未干,书房的雕花窗突然被狂风撞开,卷着雪粒扑在"裴砚未死"四字上,瞬间将字迹晕染成一片血红。

而在回京的官道上,萧易成的马车突然陷入泥泞。沈紫薇掀开轿帘的刹那,嗅到风中传来的甜腻异香。她猛地扯下银药铃,将浸过解药的布条塞进丈夫口鼻:"有诈!这是"话音未落,四周林梢骤然亮起无数火把,北狄特有的狼头战旗在风雪中猎猎作响。

风雪中,萧易成的玄甲映着火光,他抄起改良后的连弩,箭矢破空之声混着北狄骑兵的嘶吼。沈紫薇咬破指尖,将心头血滴入药鼎,沸腾的药汁泼向空中,竟将甜腻异香尽数驱散。"这些蛊虫畏人血!"她对丈夫大喊,染血的银药铃在混战中出尖锐声响。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时,官道上横尸遍野。萧易成拎着裴砚的衣领踏入皇城,此人怀中的青铜蛊盒已被箭矢射穿,垂死的蛊虫正啃噬着他的血肉。"裴家不会就此罢手"裴砚气若游丝,却被萧易成冷笑打断:"可惜,你们没机会了。"

与此同时,苏明柔将燃烧的玉牌掷向东宫库房。火焰冲天而起,露出夹层里裴家与北狄往来的完整密档。太子萧则链手持玄铁剑立在火光中,望着从灰烬里翻出的调兵手谕,眼中杀意翻涌:"裴家欺我太甚!"

坤宁宫内,苏陌璃展开苏显宗未写完的血书,翡翠护甲在"千机变"三字上碾碎。沈怀瑾呈上从裴砚处缴获的蛊虫母巢,银针探入瞬间化为黑水。"此毒需用西域冰蚕丝与南海鲛人泪中和。"他说着,将裴家豢养的蛊师押入殿内,"而这些人,已招认毒杀太上皇的罪行。"

三日后的早朝,萧忆痕的诏书响彻云霄:"裴氏一族,谋逆弑君、通敌叛国,罪无可赦!"裴贵妃裴明霜跪在宫门外,望着兄长满门被押往菜市口,素白道袍被鲜血染红。她突然狂笑出声:"裴家终究是输在了贪字上!"笑声未落,便被侍卫拖入冷宫。

文国公府内,苏显宗望着悬挂的"忠勇之家"匾额,在病榻上长舒一口气。苏明哲捧着裴家覆灭的捷报跪地痛哭,却听见父亲虚弱的声音:"记住权力如同握沙,攥得越紧,失去越快"话音消散在穿堂风中,蟒纹砖上的血渍,终究与裴家的罪证一同,被扫入了历史的尘埃。

自此,皇城重归平静,只是坊间的说书人仍在讲述那段惊心动魄的往事。每当提及裴家的覆灭,总有人望着宫墙叹惋:在这波谲云诡的朝堂之上,从来没有永远的赢家,只有永恒的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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