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信到这儿怎么办?”
“苏哲清看,或者直接画图给他。”苏慕白解释道:“班师年纪大了,不然我一定送他去学堂。”
“说得好像你们很熟一样?”
“当然。”苏慕白小声说:“我去梁国躲藏的半年,全靠班师送我出城。”
“原来如此。”我点点头:“所以他们没人怀疑过你。”
“嗯。”苏慕白点头道:“我是谁他们都知道。”
“怪不得。”我打量四周:“这里看起来井然有序。”
“这可不是我的功劳。”苏慕白摆摆手:“苏哲清是个挺不错的人,这些事都是他做的,他对这种事很有一手。”
“这样啊。”我点点头。
“他中毒的事儿是我现的,知道的人很少,你不要闹出动静。”
“你怎么知道的?”
“你教我的,用鸟兽。”
我曾经教过苏慕白一个办法,就是从野外抓些飞禽走兽,再喂以一种药丸,那是一种毒药,服下药的鸟儿只能自己去寻找解药,而解药是人血。
苏慕白觉得这东西很没意思,是以拿着我的药从没试过,没想到在军营里试了试,那鸟兽宁可死去也没靠近苏哲清,他觉得奇怪,于是尝试诊脉,现了端倪。
“是沙海中刺客剑上有毒还是什么异兽所为?”我询问道:“南流景怎么说?”
“是积年旧疾被一味毒药牵扯着,动了心脉,若是安生着养一些时日也许能延长寿命。”
“能牵动心脉的毒,像是蛇毒或者蝎子一类的。”我分析道:“流沙中莫不是有蛇?”
“有啊。”苏慕白道:“很像水蛇,花纹很艳丽,同样的,毒很厉害。”
“如此说来,鹤笛也许能派上用场。”
“什么意思?”苏慕白看向我:“你想做什么?”
“以后再说。”
已经到了军营,我看向苏慕白,示意他我要进去了。
苏哲清自己一个人躺在榻上,所谓的晚宴不过是他与苏慕白两人的约会,看到苏慕白带着我,他这才坐起身。
“这是顾家小侯爷?”苏哲清道:“事务繁忙,还没去见你,是我这个东道主做得不够好啊。”
“无妨。”我开门见山道:“除了顾府侯爷,我还是位医手,不如让我帮你诊病?”
苏哲清看了苏慕白一眼,不疑有他的伸出手腕。
刚摸上他的手,我便觉得他的手凉极了,心脉弱得很,面色也差许多。
“约么是蛇毒,我要抓蛇去。”我简单道:“放心,用毒我可是行家。”
“哦?”苏哲清道:“可我不曾被蛇咬过。”
“也许是刺客剑上的。”我解释道:“蛇毒虽然不易保存,但是也不是没可能。”
“你要怎么做?”苏慕白在旁边看我:“养毒蛊?”
“嗯,以毒养蛊,再用蛊去咬马。”
“你想让马带你找解毒草药?”苏慕白了解我常用的招数,不满道:“当时中毒的解药和时间久了的解药怎么能相同?”
“不,我要能在毒蛊下活命的马的血。”我看向苏慕白:“只是不知道你们舍不舍得马了。”
“当然可以。”苏哲清点点头:“但最好不要杀了它,他们是战马,该死在战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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