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着殷珩的手往背上拽了拽:“给我挠挠,有点痒。”
殷珩这手,又大又粗糙,抓痒毫不费力气。
殷珩听话的将手掌自她领口探了进去:“这里?”
“左边一点……上面一点……好了。”
殷珩拿捏着力道轻轻抚摸着孟初月的光滑的脊背,只是摸着摸着,周遭就燥热了起来。
他侧头看了眼关的严严实实的门,喉结轻轻一动,藏在衣服里的手指头就有些不老实。
“初月……”
“殷侯还是老实点吧,没成亲呐。”
孟初月斜斜瞥了他一眼,眼底还带着点小火苗,显然上次误会的事,仍旧没被放过去。
殷珩叹息一声,只好收敛了神情,认认真真的给她挠痒痒。
房门被小心翼翼的敲了两下,寒江做贼似的声音响起来:“爷?”
殷珩没理他,直到孟初月说了声好了他也没把手抽出来,仿佛那只大手已经长在了孟初月背上。
孟初月不得不动手将他的胳膊拽了出来:“赶紧出去,寒江过来肯定有事。”
殷珩自然知道,只是眼下的朝廷,就算有什么大事,他也是绝对不会插手的。
他遗憾的看了眼孟初月已经理好了的衣襟,不大痛快的咳了一声:“进来吧。”
寒江隔了两息才小心翼翼的推门进来,瞧见两人安安生生的坐着,微微松了口气:“爷,奴才方才得到消息,付将军上书,请求将付家军打散重编。”
殷珩一怔,孟初月直接站了起来:“什么?”
寒江知道她与付悉感情极好,连忙将事情说的详细了些:“先前封赏下来的时候,付将军就上折子请过罪,说要进献付家私财,但折子被扣下了,一直没有回复,后来她又上过两次折子,都是石沉大海,今天早上议事的时候她当着百官的面提了这件事。”
孟初月僵在了桌案后头,片刻后才看向殷珩:“我想去看看她。”
殷珩走过来,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下:“付将军做这个决定,一定是仔细思量过的,不必去劝她了。”
孟初月叹了口气,脸色有些晦暗,她很清楚付家军对付悉有多重要,刚立了大功,不敢受赏,反要请罚,想想便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