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初月一噎,虽然的确是这么回事,但她还不是怕殷珩冷吗?现在的天气,竟然穿成这样就出门了,明明看灯的时候还穿着大氅……
她心里偷偷嘁了一声,觉得殷珩这人,教训人的时候头头是道,其实也不是很拎得清的……
额头忽然被敲了一下,孟初月低呼一声,抬手捂住了额头,无辜的看着殷珩。
她干什么了?
殷珩眉梢微微一挑:“不服气?我在和你说正经事,你在想什么?”
殷珩和她说话了?她怎么没听见?
孟初月顿时心虚了,但没敢说自己真的走神了,只好仍旧拿着炭盆当理由:“还是先点了炭盆吧,等屋子里暖和了再说话。”
殷珩一眼看出来她的心虚,也没废话,轻轻一拽就把她拽到了床上,然后扭头看向外头:“彩雀,下去吧。”
彩雀迟疑的应了一声,借着关门的档口往里面看了一眼,见地上只有鞋没有人,脸上一红,这才退了出去。
孟初月挣扎着坐起来把脚塞进被子里,她心里还想着坠子的事,不想做别的,但看殷珩的样子……
她心一横:“爷……我其实脸没洗,脚也没洗,也很久没洗澡了……”
殷珩额角跳了一下,恨不得去捂孟初月的嘴,真是多好的兴致都要让她这几句话给败坏了。
他忽然觉得以往半夜过来,还是十分明智的,尤其是不给孟初月开口的机会。
“爷,要不你去别的姨娘那……”
“闭嘴。”
殷珩伸手去解腰带,见孟初月坐着不动,半分要帮忙的意思也没有,心里一堵,干脆也不动弹了,只张开了胳膊,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她。
孟初月:“爷,我这身上都有味了……”
“更衣!”
孟初月叹了口气,虽然不情愿,却只能咬着牙爬起来给他宽衣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