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觉得,如果平行宇宙真的存在,那绝对不会只有这个宇宙的我爱你。
“每个宇宙的谢游,都会一定爱上那个叫做钟修的人。”
爱上与贫民区格格不入的艳丽恣意的钟修;给了他一笔钱给了他一个梦想的钟修;将无处可去的他捡回车队养到成年的钟修;在他职业生涯滑铁卢又重新出现帮他解除催眠的钟修;每一次争吵过后都让他学会了成长的钟修;使他感到痛苦、挣扎、幸福、安心,难舍又难忘的钟修。
谢游长到21快22岁,13由自己的祖母塑造而成,13由成长环境及社会形态捶打锻造,剩下13则是源自钟修。
——钟修,镌刻在谢游人生尺度上的、不可磨灭的、永恒的钟修。
不过在他说完之后,钟修就不笑了,眼神沉沉地盯着他看了很久,一度让谢游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做错了事。可能现在的钟修已经接受了和他在一起,但还是不太能接受把爱不爱的随意挂在嘴边,说得这么轻易。
谢游不想让两人的关心重新变得僵硬,就准备道歉。
但是话还没说出口,钟修就对他张开了手,说:“过来。”
“哦。”谢游应了一声,蹭了过去。
钟修的动作很顺手,在他靠近的瞬间就把抱入了怀中。他跨坐在钟修的腿上,两人胸膛相贴、脖颈相交,是一种皮贴着皮、肉压着肉的紧密距离。
“哥,”谢游被抱着,但还是有些担心,就问钟修,“你生气了?”
“没有。”钟修压着他的后颈,先是碰了几下他颈侧跳动的脉搏,然后凑过去吻了一下他的腺体。
最后用很不清晰的声音说:“我也……”
末尾两个字发音很轻,几乎融成了一团,很不符合钟修平时说话的习惯。
而他说完,房中就陷入了漫长的沉默,只余两人逐渐同频的心跳和呼吸声。
过了大概有五六分钟,谢游才开口:“你也什么?”
钟修将距离拉开,冷冷地和谢游对视。
还不到十秒钟,谢游就坚持不下去了,飘忽着移开了自己的视线:“我是真的没听清。”
“别装。”
“我骗你干嘛?!”被识破演技的谢游恼羞成怒,反过来说钟修,“而且我都说了那么多遍,你多说几句怎么了?”
说完又突然恍然大悟:“钟修,你是不是害羞了?”他觉得自己识破了真相,非常得意地放肆大笑起来,“没想到你竟然还会因为这样的事情害羞!”
钟修表情冷淡,将掌心盖在谢游的脸上,然后借着力道把他压倒在床。
等谢游终于安分了些许,他才冷酷地问:“谢游,知道我叫你来是做什么的吗?”
“知道!”谢游立刻抢答,兴奋地把声音从钟修的指缝中挤出,“来看钟修害……唔——”
话没说完,钟修就塞了一个浑圆的球体进他的嘴里,又把东西绑在了他的脑后。
起先谢游还没反应过来,直到手再次被短链铐到床头,他才意识到不对劲。
但现在声音被堵住,他连告饶都做不到。
与谢游的慌张相比,钟修完全就是一副云淡风轻、岁月静好的模样,下了床就闲庭信步地开始在嵌在墙上的柜子中挑选起道具,看见可能感觉还不错的,便扭头问谢游怎么样、是不是有兴趣,好像完全忘了谢游的嘴已经被他堵住了。
看到他从柜子里取出了两把檀木的戒尺,谢游就知道自己要完了。
全身上下只剩下了脚可以自由活动发表情绪,他把床踢得哐哐响,试图用吵闹的声音来唤醒钟修的理智,不过最终事与愿违。
“是有什么要说的吗?”
钟修走到他的身边,用带着刻花的那端将谢游的衣服挑起。
谢游用力地点头,嘴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不过钟修显然没那么慷慨和豁达,他将刻花的那端压在凸起的地方,用和力道不相同的轻松的口吻问:“是想说,还是想继续笑?”颇有几分恼羞成怒、睚眦必报的意味在。
“唔唔——”谢游把脑袋晃出了残影,清晰地感受到卡在刻花缝隙中的地方已经开始充血了。
他可怜兮兮地看着钟修,试图用眼神去道歉,希望及时遏止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眼睛是在说知道错了吗?”钟修换了另一把,用顶端碰了一下谢游的眼角。
谢游点头,但是钟修却并不信任他。
“不。”他将戒尺微微往下移,把凸起的刻花压在了谢游的脸上,说:“我们小游不知道痛是不会知道错的。”
钟修用的力气有些大,谢游感受到了一阵漫长但并不过分的钝痛。
等压在脸上的东西终于移开之后,钟修的心情明显就变得好了很多,他拿出一面镜子放到谢游的面前,让他自己去看。
凸起的印花在皮肤上留了痕迹,一个像是犬科动物才会有的肉垫出现在了他的脸上。
钟修俯身凑近:“小游现在就像是一只真正的小狗。”
谢游的呼吸顷刻间就变得粗重,抬着头用鼻尖去蹭钟修的脸。
“怎么回事?”钟修往下瞥了一眼,“怎么什么都还没做,小游就变成这样了?”
钟修拉开了些距离,握着戒尺对泛湿的地方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是不是很不听话?”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