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走开!滚啊!滚出去!!”
“我要操oemga,我要标记omega,给我omega!”
更多时候他都是狂怒:“快拿出去,我要尿,啊啊啊啊我要尿,让我尿!”
强烈的憋尿刺激,迫使他短暂忘记驱赶alpha、寻找omega的念头。
一大泡眼泪蓄在眼眶中,付宿痛苦又委屈,低头眼睁睁看着插在马眼中的棉花棒吸水又膨胀了几分,其中有一些实在挡不住,几滴尿液淅淅沥沥地落了下来。
他失禁了,他流尿了。
这比他之前被插入还要屈辱,羞耻。
曾经,薄宴行是他的学生、后辈、旧友,如今,薄宴行是疯子、魔鬼,用这样的手段,对待一个玩物一样地不顾他意愿对他。
这不仅是对他人格的践踏,更是对他家教生涯对薄宴行进行潜移默化素质教育的嘲讽。
后者是比强行要跟他发生关系更严重的事情。
他垂泪,哭泣喊他的名字:“薄宴行,薄宴行。”可頼崟澜
薄宴行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后颈腺体,那里已经变得滚烫黏腻:“老公在。”
屈从了欲望的付宿极速喘息了一会儿,侧过脸特地柔和了声线去求他:“我是真的,好想痛痛快快地尿啊。”
因为极度地渴望,他眼眶泛红,眼尾上扬染上淡淡的希冀。
被付宿那样期待的眼神看着,再铁石心肠,哪怕是颗石头,都要裂开自己从中长出点点草屑,然后把这细微的,仅有的花花草草都送给他。
薄宴行顿时笑了,捧起他的脸:“乖老婆,你总是有本事拿到你想要的。”
易感期的alpha肉棒可敏感了。
意识到棉花棒在马眼中带来的刺痛感,也意识得到尿液在里面缓缓流过的,射精般的诡异快感。
薄宴行说完将手刚一碰到棉花棒,付宿就急不可耐地抖了一下,主动挺胯把自家的命门送上。
薄宴行将膨胀的棉花棒抽出来一点点,付宿就又喘了两口气,眉头皱起,眼尾飞起一抹媚意。
“嗯~继续。”
情欲在放大,付宿这个时候特别诚实,感到疼了就骂,爽了就叫。
薄宴行干脆每次把马眼当成他身上的第三个洞来插,每次将棉花棒捏出一些,就以更快更重更狠的力道,再插回去。
付宿放浪尖叫:“嗯嗯额啊啊,啊啊嗯。”
叫得特别好听,特别性感,连小屁股都饥渴地摇了起来。
“老婆好乖啊。”
薄宴行的心情总算轻松了许多,他干脆用空出的那只手伸到付宿温热的口腔里去,夹起他无力酸软的小舌头,用手指尖轻刮了两下。
因为手指进入口腔,嘴巴无法闭合,也无法吞咽,付宿的口水很快就满了出来,和先前的泪水一起流到了白皙凹陷的大片精致锁骨上。
彻底陷入情欲的alpha,爽得脚趾都在蜷缩,下意识仰脖露出突出的喉结。
薄宴行把头凑过去,先轻轻舔了舔对方的喉结,再用犬齿咬一口,吞进嘴里,温柔地吮吸起来。
这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付宿难耐地转动了下脖子,试图躲开。
见状,薄宴行轻笑:“刚觉得你乖,你就打我脸。”
话毕,他一鼓作气将棉花棒全部抽出来,付宿眯着眼睛,爽得舌头都吐了出来,身下酣畅淋漓地尿了出来,痛痛快快地,一滴不剩。
空气中都是骚味,床单已经彻底被毁了。
付宿脑袋嗡嗡作响。
薄家的保姆们事后看到这条床单,一定能知道他此时有多爽多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