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为什么蛮蛮让我吃醋了?蛮蛮应该反思。”他一本正经地胡诌。
云清婳在心里痛骂了狗男人一百遍。
可为了立住单纯的小白莲人设,还是不得不装作愧疚。
她的黛眉往中间蹙了蹙,“知道了。”
“我期待蛮蛮的表现,表现得好,我有奖励!”他在她浑圆的小屁股上拍了下,笑得轻佻。
呸!
她才不喜欢裴墨染的奖励!
无非就是床笫之私。
云清婳耸耸鼻子,不服气道:“流氓!”
她张牙舞爪地伸长胳膊,也要往他屁股上招呼。
裴墨染哪会答应?
堂堂肃王哪能被一个丫头片子打屁股?
他捏住她的手腕,又怕弄疼她,连忙转移话头,“别闹了!蛮蛮,你就不好奇,奖励是什么?”
电光火石之间,一个念头从云清婳的心里冒出来。
王妃之位!
能被裴墨染献宝似的,三番两次提及的奖励,她只能想到这个。
她的心脏强健有力地跳动着,喜悦之情在流淌在心上。
可她不能表现出来,她娇羞地哼了一声,嚷声道:“不要脸!”
裴墨染:“……”
这小妮子,怎么骂人呢?
想到哪里去了?
但他心里十分熨贴,这就是蛮蛮跟其他女人的区别。
赵婉宁为了保住王妃之位,宁愿抛弃家人。
最后万嬷嬷让人押着她签字画押,她拼命挣扎,差点咬断了万嬷嬷的食指。
装若癫狂,形同疯子。
他再次见赵婉宁,心中没有波澜,也完全想不起他们当年的回忆,只有眼前她的丑态。
这件事并不光彩,所以除了他以及亲信,不会有其他人知晓。
……
沈沁看见魏娴安然无恙地从玄音阁走出来,胸腔一震。
她把牙磨得硌吱硌吱响,“她们为何没事?这可是奇耻大辱啊,王爷就算再宠爱云清婳,怎会轻轻放下?”
“那痒药药性毒辣,起初只是前胸后背痒,后面会痒到下身,听说有人痒得把下面都抓烂了!她们二人不可能没脱衣物,没沐浴啊。”明珠也很是不解。
主仆二人很不解。
魏娴用眼角的余光睨着沈沁,鼻腔中出一声很轻的哼声。
这个蠢货。
以为下药这种小伎俩,不可解吗?
……
晚上,云清婳沐浴后,特意让飞霜把纱橱里的桃色薄纱抹胸襦裙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