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炸了实验室的时候第一次见,之后出国的时候见了一次,在美国一次,没了。”
结束上午的工作之后,黑泽阵一边吃午饭,一边解答了系统的疑问。
一如既往的……坦率,但模糊。
“没了?”系统十分懵逼。
“还想有什么?”黑泽先生疑惑道,“我们没见过几次啊。”
“呃,就是说,”系统绞尽脑汁寻找合适的语言,“她这次来,明显也是想和你接触一下的吧?就没有什么原因吗?”
要不是为了和宿主接触,贝尔摩德何苦在米花受这罪,她明明可以选择和原作差不多的工作。
“我怎么会知道她在想什么,”黑泽先生虽然这样说,但还是配合地思考了一下,“也许她只是想知道我在米花做什么。”
这个“做什么”当然不是指法医工作,贝尔摩德可能怀疑琴酒在为组织做事……但经过这三天,她应该不会有这种错误的想法了。
“不是啦,我是说,贝尔摩德肯定不会好奇一个路人在做什么呀,”系统连忙解释,“她对你好奇总是有原因的。”
“这也不奇怪,我毕竟是组织的琴酒。”黑泽阵漫不经心地说。
光是这个名号,就足以引发一些好奇了。
“这倒是,”系统又一次迅速地被说服了,“我可能还是被原作影响了,对这里的贝尔摩德来说,你作为一个……不怎么给组织干活的人,却有这样的代号,应该确实挺奇怪的。”
岂止是“不怎么干活”,按照系统这些天的观察,那根本是“不干活”。
以至于它都开始好奇宿主在组织里到底是什么地位了。
现在连贝尔摩德也要特地来试探,却又对宿主这么……好脾气,显得更神奇了。
系统又想了想:“不过,她刚认识你的时候,你应该还没有代号吧?”
虽然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见面的,但是听起来,“炸了实验室”这种事情就不是很……像组织代号成员会做的事。
但黑泽先生显然不是普通的组织成员:“有啊。”
“哎?”系统又猜错一次,也只惊讶了一秒,便立刻道,“不愧是宿主!这么早就获得了代号!”
它突如其来的彩虹屁让黑泽阵的嘴角抽了下,无奈道:“你上次不是说,那个小女孩也有代号吗?”
不像是什么很稀奇的东西。
“那个……哦你说小哀啊,”系统反应过来,“话虽如此,但小哀是研究人员,你是炸实验室的,你们明显不一样嘛。”
“别说得我好像炸了很多个实验室一样,”黑泽阵更无奈了,“我又不是为了好玩才炸的。”
“我肯定不会这么想的啦,”系统连忙抓住机会提问,“所以你是为什么……?”
这个它也好奇很久了!
黑泽先生难得沉默了一会儿,不知是不想回答,还是在回忆过往。
系统没敢催促,等待片刻之后,只听宿主说道:“根本原因是,我想出去走走,但他不太愿意。”
他的语气还算平和,似乎没有因为难得的吐露过去激起太多的情绪。
系统这时候反应倒是很快:“你是说boss?”
“嗯,”黑泽阵点头,“所以我进行了一些实践。”
除了这一点之外,他也实在不想陪着神经病浪费时间了,所以下手比较狠,超出了“跑路”需要达成的限度。
这也是为什么,当时乌丸莲耶只好派出贝尔摩德来收拾残局。
好家伙,这“实践”难道是什么酒厂大学毕业实践吗,是不是有点太……
不知道宿主内心活动的系统兀自感慨,随后灵光一闪:“这么说,你以前是组织的实验体吗?”
它看过好多本这个设定的同人!
“实验体……”黑泽阵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差不多吧。”
他倒是一如既往的坦率,就是这回答令系统有点懵逼:“?差不多是什么意思?”
“我确实是住在实验室里,”黑泽先生解释道,“但是没怎么被做过实验,或者说,从我有记忆以来,都没有被做过实验。”
只见证过一大堆“实验失败”。
系统更懵逼了:“那你在实验室里住着干什么,搞研究吗?”
“不是,”黑泽阵摇头,“就只是……住着。”
系统:??
“就像我在组织里一样,”黑泽先生笑了笑,“就只是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