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可?”
萧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听到宓瑶的拒绝,被酒意与欲熏染的狭长红眸泛起不满,紧紧地盯着她。
宓瑶不怕他平日凌厉宛若刮骨的眼神,但此时这种混合了野兽般暴躁,侵占性极强的眸光,她肌肤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下意识有些胆怯。
不是她想喊停,而是这个情况不得不喊停。
萧欻上榻,她余光瞄到裤面就觉得不对,坐在萧欻身上后,她对布料下的不对察觉的更加清楚。
宓瑶瞅了眼床榻旁边雕龙画凤的粗壮喜烛。
她听过宛如儿臂,还以为是为了戏剧夸张,没想到真有人能完美符合这个形容。
她若是不喊停,今晚很可能会死在喜榻上。
“你那处生的太恐怖,我清楚我的本事,我不行,往后我给你寻个天赋异禀的妾侍,萧郎,你就纯纯把我就摆着看吧。”
她做好了跟萧欻同房的打算。
甚至想他的身形相貌,觉得自个铁定不会吃亏。
不是说身上肌肉含量高的男人,那地方会小如唇膏。
萧欻散开的中衣,隐隐看见八块肌肉轮廓,胳膊大腿也是极为有力。
怎么就粗成这样。
为了自个的小命,宓瑶也不婉转了,直接指出自己不行,并且承诺亲自给他找个行的来。
瞧见宓瑶涂了红蔻丹的手紧紧抱压在身前,身体还试图往后蜷缩,不像是是到了关键时刻做戏做不下去,而是真害怕他的身体。
萧欻开口,沙哑的声线在屋中响起:“你怎知道我这就是生的恐怖,你心中有比较不成?”
“郎君,我没有比较,但我有脑子,我知道我那处是什么样子,我真的不成。”
听到萧欻说比较,宓瑶既不慌乱也不紧张,只是用水汪汪的眼眸可怜巴巴地睇着萧欻,“萧郎你就把我当做美女图挂画摆着看吧,我定然比那些死物灵动。”
宓瑶的话让萧欻视线下移,看向了那块被她氤湿的红布。
“没试过如何知道不成?”
说完,他没给宓瑶再讨价还价的机会,堵住了她的唇。
被晾了那么一会,萧欻的兴致没有转淡,反而更为强势,宓瑶被他吻的头晕脑胀,脖颈上多了好几个吮吸啃咬的红痕,她才吃痛从酥麻中醒神。
“我真不成,你就放过我吧……”
布料掀开,宓瑶腿上一凉,接着又是一烫,宓瑶被烫的身体发颤,低眸一看,如她猜想一般,真就是儿臂。
这一下下去,还什么三年抱俩,再大的屁股也活不下今夜。
“这样如何?你不把那玩意塞进来,我便帮你管你三个孩子。”
说完,见萧欻还在试探,宓瑶吓得再度退让,“我还帮你培养可以照看内院的管事,这已经是我最大让步,你自个想想,这事你找其他女人也可完成,你不与我做,我就能为你创造作用,一个有用的管事跟一个用来睡觉的女人……”
察觉到钝痛,宓瑶说得飞快,到了后面感觉萧欻停下,她也跟着停下重重喘气。
萧欻凝视身下香汗淋漓,一脸惊惧的美人,轻嗤了声。
既没比较也没尝试,怎么就知一定容纳不下他。
以往在军中,洗澡时他不是没听过同僚陶侃过他,他知他生的比寻常男子蠢大,倒也关注过其他男子说荤话。
能生孩子能坐地吸土,不是说天地都吞的。
萧欻低眸看向氤湿了茵褥的潺潺清露,她嘴上说不要,他方才却感知不像她口中不成的样子。
对上萧欻依然嫣红的眼眸,宓瑶不知道两人这样算是交易成了没有。
这会他一停下她就后悔了,觉得自己在谈判中让步的太快,应该跟萧欻推拒几次才对,又是管家又是管孩子,她是老黄牛不成。
“萧大郎年岁大了,有自个的主意似乎不需要我来照顾,而还这毕竟是萧府,我一个外姓人来挑选府内管事,是否太过越矩,不然还是萧郎你来找……啊!”
痛感不大,宓瑶依然吓得尖叫,她也不敢再讨价还价,眼泪汪汪地瞧着萧欻:“萧郎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宓瑶一边拉起被子自己紧紧环绕,一边移动身体,在床榻的边上躺下,“睡吧,我明日一醒就去与询问节度使府来的嬷嬷,若是找不到就费力培养一个跟她能力差不离的管事。”
不是她怂,而是她实在怕疼。
白得一条贵人命,老天爷要是收去让她死了,她会觉得不舍,但也能坦然接受。
但问题是男女之事并不是抱着一死了之的心能解决。
她真怕她的胃都被顶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