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和海兰察赶紧去找魏璎珞,他们害怕魏璎珞真的把那只狗给伤到了,他们不好交差,就不好了。
“魏璎珞,那只狗呢?你把它怎么样了?”傅恒在一座假山里现了低头寻找什么东西的魏璎珞,然后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询问对方,雪球的下落。
“那只狗被我杀了”魏璎珞本就因为计划落空而心情不好,又被傅恒抓住质问,心里就更不开心了,开始胡言乱语。
“什么,你可知皇上要把那只狗交给宸妃,你如今闯了大祸了?”傅恒听了后,直接甩开她的手,语气很是不好道。
“怎会,皇上怎么会将高贵妃的爱犬交给别人?”魏璎珞听了也很疑惑,宸妃这个人她琢磨不通,自进宫后从不会插手后宫纷争,如今,却突然出手帮了贵妃一把,难道她们之间认识?
“狗呢”傅恒没有心思去管别人如何了,一心放在狗上,只是突然就听见假山里,传出一声狗叫,很是惊喜。
他直接进去,就看到缝隙里的雪球,一把将它抱起,高兴的抚摸了一下,看了一眼魏璎珞,“不要再做多余的行动,连累姐姐,我不管你有什么图谋,但记住,在这紫禁城里,你我不过是皇家的奴才,都是下位者,没有能力去改变什么?”。
魏璎珞听了后,满脸不服气,她心里清楚傅恒是在告诉她姐姐的事情不要再查了,那个人就连他都得罪不起,那么,只能是皇室中人做的,只是可惜,他怎么也不肯告诉自己,那个人是谁?
“傅恒,你找到了吗?”海兰察从另一边赶来,他因为找魏璎珞而急得满头大汗,就看到傅恒站在假山里,还有魏璎珞也在眼前,就高兴的赶过来。
“找到了,我们走”傅恒看到她这副样子,就知道她没有放弃报仇这个心思,他心里感慨,真是倔。然后深深看了一眼,就和海兰察走了,路上,海兰察从傅恒手上接过雪球,心里还是有些后怕,这狗要是出事了,他逃不过一顿处罚。
储秀宫内,高贵妃心怀怒气,迁怒于尚茶正。嘉嫔来找贵妃,神色有些紧张,“嫔妾给贵妃娘娘请安”。
高贵妃怒瞪着这个贱人,“这个时候你还敢来,还嫌连累的本宫不够吗?”
嘉贵人直接下跪求饶,“娘娘,一切都是嫔妾的不是,是嫔妾太小瞧那丫头了,请娘娘原谅一回,嫔妾一定为您肝脑涂地”。
高贵妃看着跪地的嘉贵人,心里嫌弃,“本宫可以原谅你,但是长春宫那只蹦来蹦去的跳骚,实在碍眼”,高贵妃是绝不会放过那个贱婢的。
嘉贵人也知道她的意思,就直接说,“只要娘娘肯再原谅嫔妾一次,嫔妾绝不会手软”,高贵妃看了她一眼,就说,“那本宫就等着了”。
这时,高贵妃身边的侍女,走进来,说怡亲王命人告诉贵妃,那尔布受贿之事,贵妃听了很高兴,转告怡亲王要他秉公办事。
承乾宫内,娴贵妃正绣东西,想到家里的事情,就叹息一声。
珍儿瞧见,就说,“娘娘您担心什么呢?”
娴贵妃放下手里的东西,“我担心常寿,他狱中生病无人照顾”,想起自己与弟弟的情分,郁郁寡欢。
珍儿赶紧宽慰道,“银子已经送出去了,主母一定会托人照顾少爷的,您就放心吧。”
娴贵妃叹息,“常寿是不争气,总是惹事生非,但他是我的亲弟弟,从小到大,处处护着我,敬重我,知道我要进宝亲王府,哭的眼睛都红了,非要闹着一起跟了去,后来被阿玛痛打了一顿,一拐一拐的来给我送轿。我这次不肯为他求情,也许他会怪我。”
珍儿看娘娘眼中含泪,很是自责的模样,就赶紧宽慰,“娘娘能做的您已经做了,少爷一定不会怪你的。”
“我只盼着常寿能够早点好起来”,“你盼着他早点好起来,继续祸祸朕的江山吗?”皇帝走进来,就听见娴贵妃的话,心里厌烦,娴贵妃看到皇帝进来,赶紧起身行礼,“臣妾恭请皇上圣安”。
“朕刚才的话你还没有回答呢?”皇帝绕过她,直接坐在榻上,继续问话。
“皇上,常寿还年轻,一时糊涂才会犯错,但臣妾知道国法,所以不会为他求情,只是担心他在狱中受苦,这也是人之常情,皇上何必苛责呢?”
“你弟弟是年轻糊涂,那你那位好阿玛呢?”皇上语气莫名,紧跟着质问,“你是不是要说,他是年纪大了,更糊涂啊”。
娴贵妃不明白他为何提及自己阿玛,但还是忍不住辩解,“皇上,臣妾的阿玛,一直都是秉公办事,兢兢业业,唯一就是教子不严,皇上何出此言?”
“今日,怡亲王上了奏折,说你的阿玛那尔布,给他献银子,请求对常寿从轻落。”
娴贵妃直呼“不可能”,一口咬定自己的阿玛不会做那样的事,也没有钱。
皇上告诉娴贵妃,“你阿玛送的银子,就是皇后在荔枝宴上赏赐给你的五百两。”
娴贵妃坚信自己的阿玛不会做那样的事,“我拿银子是为了给常寿请太医看病的,我阿玛绝不会做这样的事,一定是怡亲王诬陷阿玛,也可能是某人的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