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姝等皇帝走后,挥退所有服侍的宫人,孤身站在自己的庭院中,眼神忧虑。
她刚刚听闻了愉贵人的遭遇,那一幕幕悲惨的场景仿佛就在眼前。后宫之中,人心叵测,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她不过是初入这宫闱,便已感受到了浓重的寒意,如今她实在还不想卷入这侍寝的旋涡。
夜色渐深,宫人们都已睡下,明姝轻手轻脚地来到了后院的水缸旁。月光洒在水面上,泛起清冷的光。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将自己的身子浸入了冰冷的水中,刺骨的寒意瞬间传遍全身,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但她咬着牙,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心里默默祈祷着这场病能让她躲过侍寝。
第二日,明姝便起了高烧,整个人昏昏沉沉。她的贴身宫女素心焦急地请来了太医,看着榻上面色苍白的主子,忍不住红了眼眶。
消息传到了皇上耳中,皇上听了后,半天没有动静,只是淡淡地吩咐李玉让太医院好好诊治,等到殿内无人的时候,直接摔碎了茶杯和桌上所有的东西。
皇帝独坐在龙椅上,眼神望着永寿宫的方向,嘴里呢喃,“宸妃,宸妃——”
李玉回来后看到这一幕,心惊胆战,他可不敢招惹盛怒中的皇帝,心里也纳闷,他们皇帝陛下,容颜俊朗,才华能力也是出众,怎么就这么不招人待见,这进宫后,第二天,就生病避宠,闻所未闻那?
明姝在病榻上躺了几日,身体渐渐好转,她看着窗外的景色,心中五味杂陈。
避宠虽成,但这后宫的路还长,未来又该如何走下去,她心中一片迷茫。
可她知道,自己必须坚强起来,才能在这充满算计与阴谋的后宫中生存下去。
寝殿内,纱幔轻垂,她面色苍白地卧于榻上。皇帝大步流星地赶来,眉头紧锁,眼中满是焦急。“爱妃,可好些了?”他坐在榻边,轻柔地握着她的手。
素心和其他宫女太监们见皇帝来了,皆敛声屏气,悄无声息地退至殿外。
明姝虚弱的说,“给皇上请安,臣妾无福,身子孱弱,至今都还未痊愈,劳您担心了”。
“朕倒无碍,只要你身体能好即可,爱妃可得按时吃药,听太医的吩咐,这样才能好的更快”。皇帝已经几天没见她了,知道她避宠,心里是愤怒至极,又觉得难堪,怎么他就这么不找她待见,让她不惜伤害自己身体,也要回避。
“是,臣妾听话”明姝隐约知道他好像现自己没有按时喝药,延缓病痛痊愈的事情了,听着他意有所指的话,心里有些害怕,他可是有生杀大全的皇帝,自己怎么能得罪他呢?
“那就好,朕还盼着爱妃可以日夜陪着朕呢”皇帝见她神情有些萎靡,就知道她听懂了,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手指很是暧昧的停留在她的唇角,轻轻摩挲,忍不住吻了上去。
明姝乖巧的顺从他,任由他霸占自己的全部呼吸,肆意游走,身体也逐渐亲密起来,她感觉到他的意动,忍住心里的不愿,只希望时间可以快点过去,结束这种难堪的惩罚。
终于等他的动作停下,明姝的衣衫已经凌乱,气息不稳,皇帝头埋进她的脖颈,平复自己的渴望,“好好养病,等朕”,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明姝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再也忍不住,将身体蜷缩起来,眼泪止不住的流,她觉得自己就是他的猎物,终有一天,会被吞噬腹中。
皇帝大步走出永寿宫,在门口处,停留了许久,“李玉,传旨,任何人不得打扰宸妃养病,违者严惩”。
李玉赶紧回复,“嗻”,就跟在他身后,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很快,六宫皆有所耳闻,宸妃病了,众人都觉得很突然,想不通她怎么刚进宫就病了。
又听到皇帝下旨,不允许众人打扰她养病的圣旨,心里嫉妒,不就是个病秧子,怎么就这么得皇上宠爱。
但也有些聪明人知晓了她的意图,钟粹宫内,纯妃一脸悠闲的看书,听着玉壶说宸妃生病的事情,心里就明白,她这是和自己一样不想侍寝,但自己是心有所属,那她呢?
“玉壶,派我们的人查一查宸妃的事情”纯妃虽然平日里不显山水,但实则不容小觑。
“是”玉壶知道自家娘娘这么做,是想替皇后探个底细,虽内心不愿,但还是去了。
承乾宫,娴妃在自己和自己手谈,打一下时间,珍儿就走进来,高兴的说,“娘娘,永寿宫那位病了”。
“哦,刚进宫就病了?”娴妃听说很是惊讶,那天虽说她没去,但是生了什么,她还是知道的,难道宸妃这是被吓怕了?
“是,听说了热,着了风寒,皇上特命多位太医救治,如今,还在养病中呢?”珍儿有些幸灾乐祸道。
“好了,不许再说了,她是皇上亲封的宸妃,不容议论”娴妃说到宸妃时,心里有些酸涩,皇上真的对她很好,还给了她那样好的一个封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