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姮得知养心殿内的消息后,就松了一口气,她也是偶然之间现祺嫔的珠子上有香味,没想到,歪打正着,让皇后彻底失了颜面。
前些时日在御花园,她瞧见祺嫔腕上的珠子色泽温润,便多瞧了几眼,靠近时隐约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
她本就心思细腻,联想到近日宫中生的诸多怪异之事,便留了个心眼,悄悄取了珠子去查探。
这一查才现,珠子里竟被人做了手脚,那香味里含有麝香,带久了就不会有孕了。
她就知道,皇后身后的几个人,唯有祺嫔和安陵容最受宠,但是,这么久都没有消息传来,就知道这件事情肯定跟皇后有关。
如今景仁宫内宜修消停了,玉姮坐在自己宫中,手捧着一杯热茶,袅袅热气模糊了她的眉眼。她有些后怕,若不是自己无意间的现,不知还会有多少人受那珠子的害。她深知后宫之中暗流涌动,自己此番虽得了个巧,让皇后一党吃了瘪,但也必定惹了人记恨。
不过玉姮并不后悔,她放下茶杯,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景色,心中暗暗期许,这后宫能少一些算计,多一些安宁就好了。
养心殿内,皇帝坐在龙椅之上,面色阴沉。
当听闻手下人汇报,调查毫无证据,关键之人又意外身死,他心中瞬间有了答案——定是皇后出手了。
往日里,皇后在他心中一直是端庄贤淑、母仪天下的形象,可如今这桩桩件件却让他对那形象产生了深深的疑惑。
“去,暗中查探皇后的一举一动。”皇帝低声吩咐道,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被欺瞒的愤怒,又有对过往情分的一丝不忍。
手下领命而去,一场无声的调查悄然展开。
皇帝坐在御书房内,思绪却飘到了与皇后相处的过往。他们曾一同度过许多美好的时光,皇后总是温柔体贴地陪伴在他身边。可如今,这看似美好的表象下,究竟隐藏着多少秘密呢?
随着调查的深入,一些蛛丝马迹逐渐浮出水面。有宫女偷偷汇报,曾看到皇后的亲信与那意外身死之人有过接触。皇帝的眉头越皱越紧,他开始重新审视自己身边这位相伴多年的妻子。
“朕倒要看看,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朕。”皇帝握紧了拳头,心中的怒火在熊熊燃烧,但他还是决定先隐忍不,等待一个确凿的证据,再与皇后做个了断。
皇帝一道圣旨,将皇后禁足于景仁宫,只为平息瓜尔佳氏的满腔怒火。
同时,晋祺嫔为舒妃的旨意传下,原本在自己宫中的祺嫔听闻后,凤眸中闪过一丝得意与张狂。她身着华丽宫装,头上珠翠摇曳,带着几分骄纵径直往景仁宫而去。
踏入景仁宫,舒妃一眼便瞧见了坐在主位上的皇后。
此刻的皇后虽被禁足,却依旧端庄自持,只是那眉眼间隐隐有一丝疲惫。舒妃冷笑一声,莲步轻移,走到皇后跟前,抬手便是一巴掌狠狠扇在皇后脸上。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宫殿中回荡,皇后白皙的脸颊瞬间浮现出一个通红的掌印。
皇后惊愕地瞪大双眼,似乎不敢相信平日里还算恭敬的祺嫔如今竟如此大胆放肆。
“你……大胆!”皇后怒声呵斥,声音虽带着威严,却多了几分颤抖。
舒妃却毫无惧色,双手抱臂,轻蔑道:“如今我已是舒妃,你不过是个被禁足的皇后,能奈我何?况且你害我永远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了,我还不能做些什么吗?”。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皇帝大步走进来,看到这一幕,龙颜大怒:“舒妃,你如此大胆,目无尊长,成何体统!”。
皇帝就算现在在不满皇后,但是帝后一体,他还没有废除皇后,那就不允许任何人欺负皇后。
舒妃这才慌了神,扑通一声跪下,苦苦哀求皇帝饶命。
皇后捂着脸,眼中含泪,默默看着这一切,心里暗恨,这个祺嫔,竟然敢如此放肆。
皇帝看在舒妃是受害者的份上,就随意罚了个禁足,也没跟皇后说什么,就只是冷冷看了她一眼,就走了。
后宫自那之后,果真如湖面般平静无波。
每日里,不过是妃嫔们按例请安,值得一提的是,如今玉姮是后宫最大的,所以众人都在永寿宫内请安,而后各自在自己的宫殿里打时光。
玉姮有了身孕后,便愈谨慎起来。她的宫殿里添了许多滋补的药材和精美的物件,伺候的宫女太监也多了几个。她每日除了安安静静地养胎,便是听嬷嬷们讲养育孩子的经验。
时光飞逝,转眼便到了生产之日。宫殿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产婆们进进出出,玉姮在屋内痛苦地嘶喊着。皇上也在殿外焦急地踱步,时不时询问着情况。
三个孩子也赶过来,等着自己的弟弟妹妹降生。他们听着自己额娘的痛喊声,也没有想到生孩子会是如此痛苦,心里有些心疼额娘,往后也对玉姮更加恭敬,惹得玉姮频频怀疑他们几个是不是闯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