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孟南汐却摇了摇头:“他就算还俗娶妻,也不会纳妾,传说佛子一生只钟情一人,一辈子也只会娶那一人为妻。”
那个人,就是孟明月。
云姝听得满眼羡慕:“听起来真是很专情。”
孟南汐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摸了摸云姝的头:“云姝的未婚夫也会很专情的。”
上辈子她没听说过云姝的事,可这辈子,皇室还没有公主。
身为唯一被皇帝亲封的郡主,又是满门忠烈的遗孤,云姝一直都受皇帝关照,哪怕身在江南,每年都会有皇帝遣官员来问候。
云姝因治病拖到年近二十,皇帝还特地为她指了婚事,等她身体一好就召她回京。
这样的珍视下,皇帝不可能给云姝选一个对她不好的夫婿。
云姝拧了拧她的脸:“说什么呢,你姐姐我还没嫁你就知道了?我羡慕的又不是能嫁给佛子的人,是深情不悔的英俊公子!”
“这些年你陪我看了那么多话本,怎么一点风花雪月都不懂?”
孟南汐无奈被她捏着脸,咽下了反驳。
话本都是才子的臆想故事,云姝看话本总是要看一段拉她出门跑一圈马,再不就是教她舞刀弄枪,说要是有那登徒子轻薄她就不客气地打。
她被操练得身心疲累,哪有心思风花雪月。
吵闹着到了郡主府,孟南汐立刻脱离魔爪,逃也似的回房休息。
一夜好眠。
隔天中午,云姝匆匆从宫里回来,带回来好几本经书。
拉着她疑惑问:“你认得皇觉寺那位佛子祁渝吗?这是那位佛子专门指明送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