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前就归属於朝廷了,但与北镇抚司还是不太相同,大臣们大小秘辛还是能够流通一二,朝廷并没有多加干涉。
就好像完全不归朝廷管着一样。
姜眠当初伪装即便再稚嫩拙劣,路上的盗寇也不敢招惹,毕竟没人能想到大名鼎鼎的云上客也会有人假扮。
当初她瞧中的就是这一点,毕竟没有钱过的苦日子更惨烈,别说报仇,可能会死在路上,所以才冒险拼一把。
如果是凌氏一族,也能说清楚君後为什麽一直无所出,但能稳定住後宫之主位置的原因。
至於皇帝表现出来所谓的感情以及关心,姜眠并不在意。
在这个世界上,真心是最难相信的,更别说她的皇姐皇弟一大堆,唯有利益牵扯才长久。
这不乏是个好消息,她之前时刻提防凌氏与皇女勾搭在一块,现在貌似也不需要有这个顾虑。
「这很重要。」姜眠对着他笑了笑,「知久心细,帮了我大忙。」
她的笑真心实意地感染着许知久。
天色渐晚,许知久想起来什麽,开口问道:「今日怎麽没有见到桓公子?算算时间,学堂这时间应该也到了。」
他没有那段记忆,自然不清楚桓雨早就离开了京城。
「已经回平庆了,你不记得了?」姜眠这才意识到白切黑占据了很长的时间。
许知久没有多过问,之前桓雨曾表达过思念姜侧夫的想法,所以离开也是合乎情理的事情。
「还有一事要问妻主。」
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之前白切黑的话时不时冒出来,就跟刺一般扎得他忍不住细细思量,那些零碎的话始终左右思考,许知久决定索性直白问清楚。
情绪沉稳许多,温柔只是一方面,少年露出许小公子的原本面貌。
他摸了摸肚子,问道:「我是不是生不出来。」
即便那一位性格再恶劣,但他也相信对方不会空口无凭说出那样不能生育的话。
没必要欺骗他,也没必要撒谎。
等来的是一片沉默,心尖翻涌着破碎的心慌,酸涩难忍,胜雪洁白的容颜已经失去了温度。
不回答本身就是回答。
许知久垂了眼睫,「本身病弱,也不该强求这些,妻主就当我从未问过……」
他词穷,显然是想不出更好的话来掩盖自己肉眼可见的失落情绪。
「能生的,你从哪里听到的话?一个未出生的孩子,就让知久愁眉苦脸,以後生出来,磕了碰了你岂不是要哭鼻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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