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不介意给另一位使些绊子。
他故意松散衣带,将脖颈处掐红几处,晦暗不明的眼眸里是幼稚自私,以及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独占欲。
薰香点着,他安神片刻。
在白日便沉沉睡去,以往从未有过强制性的切换,之前他恨不得连白日的时间也一同占走,像这种拱手相让的机会并不多见。
许知久承了他父亲的一双好眸子,此时睡意朦胧,音色也微哑,露骨宽松的衣袍遮掩住大半美色,从脖颈顺着腰腹都露出来些许白皙。
见此情形,不免让人心跳共振。
他颤了颤睫,不知睡了多久。
好在厢房内只他一人,许知久揉了揉头,显然还有不适应唇瓣上的感觉,他毫无知觉地摸了摸唇瓣,脸又红了几分。
被人亲晕过去,传出去也不好听。
虽然是他一开始主动靠近,但其实从没有想过後续发展的不可控。
枕侧还备有纸张信件和一面小巧的铜镜,像是专门为他准备的物件。
他拿起铜镜,从唇瓣的红肿再往下照了照,脖颈暧昧的痕迹让他迅速将镜面扣在床上。
居然做了这麽暧昧的事情吗?
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当时被亲的迷糊,只记得跟着对方的频率调整呼吸,现在醒来,完全想不起来之前做到了哪一步。
极致的羞涩。
如同含羞草一样蜷缩起来,从头到尾都红透了,他心跳也加快,好在比起以往要沉稳些。
只是这封信又是什麽?
许知久疑惑,他低下头,见封面写了他的名字,这才拆开去看里面信纸的内容。
是另一位写的内容,还包含一张新的休书,墨水干掉的痕迹相差无几,但许知久还是从最後六个字里看出来些许差别。
後面的字不是妻主写的。
许知久又展开来对方亲笔写下的内容看了一遍,字字句句都在刻意挑拨,说与妻主做了很多不可言说的事情,还警告他离妻主远一点。
很奇怪。
但许知久却没有生气。
他觉得是编造的,这个人从一开始就和他说遍了妻主的坏话,极度反感妻主的人怎麽可能忽然转性同意与妻主亲近。
再说了,他是正夫。
如若这点度量都没有,那往後妻主功成名就纳侍入门,他难道要因一位侧室就和妻主生出嫌隙吗?
这是不可能的。
许知久安静地重新束紧衣带,落笔回信郑重,随後放进自己的衣裳里随身携带,确保另一位下次可以看见。<="<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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