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老板大笑,正要继续,突然——
"啊!!"
押着柳春生的黑衣人惨叫一声,松开了手。
柳春生竟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腕上,趁对方吃痛松手的瞬间,猛地挣脱,疯了一般冲向老板!
"砰!"
他一头撞在老板的后腰上,老板猝不及防,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小畜生!"老板狼狈地爬起来,暴怒至极,"给我弄死他!"
几名黑衣人立刻冲上去,一拳砸在柳春生的脸上,将他打翻在地。
紧接着,拳脚如雨点般落下,柳春生很快被打得口鼻流血,蜷缩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柳春生!"铃儿哭喊着,拼命挣扎,可老者的神力死死压制着她,让她根本无法动弹。
老板擦了擦嘴角的血,走到柳春生面前,一脚踩在他的脸上,恶狠狠地说道:"想英雄救美?就凭你?"
说着,他抬起脚,对准柳春生的肋骨,狠狠踢了下去!
"咔嚓!"
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柳春生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鲜血从口中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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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铃儿崩溃地哭喊,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下。
老板狞笑着,再次抬起脚——
"够了。"
一道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老板一愣,转头看去。
角落里,原本奄奄一息的李当归,缓缓抬起了头。
他的眼神,冷得可怕。
"呵!还有力气说话?"老板眯起眼睛,朝打手挥了挥手,"给我好好招待这位英雄。"
铁棍重重砸在李当归背上,他闷哼一声,鲜血从咬紧的牙关渗出。
又一脚踹在肋间,他蜷缩着咳出血沫,视线开始模糊。
"李当归!!"雀翎的喊声带着颤抖。
她看着那些棍棒一次次落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当最后一声闷响过后,李当归瘫软在地,连指尖都动弹不得。
老板满意地甩了甩手,转身走向雀翎。
粗糙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北方姑娘就是不一样,这皮肤"
"混账"沙哑的嘶吼从血泊里传来。
李当归的手指抠进地缝,拖着断腿往前爬,在青石板上拖出长长的血痕。
雀翎亲手给他挑的衣服还穿在他身上,此刻已被血浸透成暗红色。
老板饶有兴致地收回手,抱臂观赏这出好戏。
李当归每挪一寸,断裂的肋骨就刺进肺里,可他灰白的眼睛始终盯着老板的脚——只要再往前一点,再一点
"别爬了求你别爬了"雀翎的哭喊撕开裂帛,她看着这个曾被她从极北冰川背回来的男人,此刻正像她当初那样,用破碎的身体丈量死亡的距离。
冰晶般的泪珠砸在地上,和血水融在一起。
当李当归终于抓住老板的靴尖时,他颤抖的手只够得到对方脚踝。
染血的手指在锦缎上留下五道抓痕,却连裤管都没能攥紧。
"不是,就这?"老板大笑抬脚,靴底碾在李当归手背上,骨骼出令人牙酸的脆响。
雀翎的尖叫与李当归的闷哼同时响起,她疯般挣扎,束的皮绳崩断,灰白长在夜风中狂舞:"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老者皱眉加重神力压制,雀翎顿时跪倒在地。
老板欣赏着她绝望的表情,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现在,让我们继续"
风雪呼啸的极北冰川上,曾经有个姑娘拖着昏迷的男人爬了三天三夜。
此刻她终于明白,原来比死亡更痛的是看着那个人为自己爬向死亡。
就在老板马上就要碰到雀翎的时候,天空中一股铺天盖地的气势陡然传来。
夜色骤然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