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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篇书房放置(第1页)

&esp;&esp;在生父画像前被操弄让华阳分外羞耻,证据是那紧到让驸马很快射出的花穴。

&esp;&esp;驸马欣然发现华阳新的软肋,一边操着一边生出新的主意。

&esp;&esp;他要华阳称呼他为父皇。

&esp;&esp;华阳自然不肯,但驸马总有办法叫她服软,用绳子将她手脚绑在桌子上,胳膊一左一右张开,左腿高抬起,只剩右腿支撑重量,而那饱经蹂躏的花唇就这样对准桌沿——里面还在缓慢滴着淫水和精液。

&esp;&esp;穴口抹了发情的药物,而他在确认华阳绝无可能挣脱后,独自推门离开,对着门口的侍女专门嘱咐说,公主触景伤怀,想要独处一番,缅怀先帝,让她们不要打扰。

&esp;&esp;侍女应声称是,不疑有他,却也会隔半个时辰后敲门询问公主情况。

&esp;&esp;一门之隔,华阳只能应是,否则侍女推门而入,就会看到长公主像条母狗一样趴在桌上,浑身赤裸,正对着先帝的画像。

&esp;&esp;那时候她臀下已然水渍淋漓,穴口灼热痒意此起彼伏,偶尔因为疲惫挪动身体,阴唇蹭过棱角分明的桌沿,总会短暂缓解痒意,然后渴求着更多,更多。

&esp;&esp;驸马想看她对着桌面磨逼发骚,在她父皇见证下。

&esp;&esp;华阳只能强迫自己不去思考这件事,刻意忽略身体的本能反应,但很快这个尝试宣告失败,驸马总是精准把握着她的极限,这具身体在短短一月时间内被催发得成熟而淫靡,如一颗烂熟的桃子,轻轻一掐就汁水流溢。

&esp;&esp;书房一时非常安静,只有她绵长而沉重的呼吸,于是她能够清楚感知到花瓣深处一点点渗出的液体,漫上河岸,跨越堤坝,从高空依依不舍坠落,悄无声息,大脑却已经想象出落地的姿态。

&esp;&esp;华阳脸色越发涨红,她湿了,不需要被操也在发骚,她本能咬唇,牙齿只磕到冰冷的玉势,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嘴里还含着这样污秽的东西,可怜她早就习惯。

&esp;&esp;就跟习惯穴里永远填充着或硬或软的物事一样,口腔里被粗长的肉棒贯穿好像也逐渐成为自然而然的事,人要吃饭喝水,而她吃鸡巴喝精水,都是天经地义的,然而天知道几个月前,她完全想不到自己会经历这样的事。

&esp;&esp;堂堂公主怎么会成为一个卑贱驸马的性奴呢,哪怕是前朝风气开放、世家势大,男女地位相差悬殊,也从没有这样荒谬的事,那时候公主受辱,最多是口角冲突,万万不敢如此张狂,就是专门用来发泄的家奴,也绝不会无时无刻都在经受调教。

&esp;&esp;比奴隶都低贱,比妓子都淫荡,这就是对华阳现状的精准概括,心头苦涩,身子却轻贱着,呼啦啦流个不停。

&esp;&esp;有时候想,她若真生来下贱,从小被当成玩物养着,日日学习如何张腿挨操,揣着对大奶子招摇过市,随便谁一招手都能尝她的味道,插她的骚逼,不知羞耻,也没有廉耻可讲。

&esp;&esp;可她偏偏不是,从小到大的修养教她做不到自甘下贱,整个社会的风尚又视欲望为洪水猛兽,人人衣冠整齐,唯她淫荡不堪。

&esp;&esp;整个京城没有一座青楼,而她是唯一的娼妓。

&esp;&esp;仅仅是想着,身体都颤抖起来,桌面刮蹭着穴肉又痒又麻,华阳忍不住弓起身子,却又抵不住力气落下,撞击着阴蒂,几乎让她绷紧了腿根,又不免生出更多贪婪。

&esp;&esp;再来,再来一次不,不可以

&esp;&esp;脑中似乎有两道声音在打架,一道说着,反正已经做出太多出格的事,不差这一件,忍着多难受啊,又没有人见到,另一个声音,君子慎独,哪怕一个人也不能够放纵,不然又会被驸马嘲笑

&esp;&esp;那又如何,你早就成为驸马的贱奴精壶了呀,那声音天真到近乎残忍,华阳一个激灵,身下喷出乱流,腿根明显湿意晕开,滴答答落下。

&esp;&esp;华阳再也压抑不住,无声泪流。

&esp;&esp;

&esp;&esp;驸马再来时,华阳神色恍惚至极,被他放松手脚时都没有意识,整个人如一块绸布从桌上滑到地上,然后被驸马轻巧踩中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软肉,碾在脚底用力。

&esp;&esp;华阳嘴里还含着那已然温热的玉势,身子蜷缩着发出呜呜声音,徒劳承受着驸马粗爆的蹂躏。

&esp;&esp;“爽了吗,我的公主殿下。”

&esp;&esp;他蹲下身,脚尖却是往更深处撞了撞,震得华阳抖擞肩膀,眼睛已然哭到红肿。

&esp;&esp;“够呕咳咳……”

&esp;&esp;口中异物被拔出,失去压制的舌根一时生出恶心之意,她瘫在地毯上用力咳嗽,鞋底又在软烂的红肉上反复磨蹭。

&esp;&esp;华阳控制不住又潮吹了一次。

&esp;&esp;她忍了好久,忍着不去用桌沿疏解痒意,忍着哪怕淫水流到疲倦,也竭力守住尊严,然而这能够换来什么,驸马轻轻几脚,就让她再次尊严尽丧。

&esp;&esp;她被揪着脖子拽起,驸马逼她去看地上那一滩湿润:“殿下认得出吗,都是殿下骚水,外面侍女都以为您在怀念先帝,事实是您顶着屁股发骚,要不要闻一闻,尝尝味道……”

&esp;&esp;她被按着头往地毯上靠近,华阳挣扎着:“不,不要,放过我……”

&esp;&esp;“放过,这可不像您会说的话,您不是最有骨气吗?”驸马故意阴阳怪气。

&esp;&esp;华阳摇着头,早没了刚才心气:“求你、求主人……”

&esp;&esp;“错了,不是主人,是父皇。”他用另一只手拎着那沉甸甸的玉势,啪啪往华阳脸上抽打,分外侮辱的动作,可与驸马更多的僭越相比,这最是不值一提。

&esp;&esp;华阳脸颊通红,分不清是羞赧还是什么,她吞吐着,又被驸马踩着软肋往更深处。

&esp;&esp;那鞋尖上的玉珠咯得生疼,华阳呼吸一重,身子像是按住什么开关,抖抖嗦嗦起来,声音也颤抖不止:“父、父皇。”

&esp;&esp;“父皇,放过儿臣。”她一字一句缓慢说着,非常陌生,大抵是从未有过这样的话,毕竟那位帝王从来都没有对她发过脾气,就连生气都是罕有,她被全皇宫之人如珠似宝捧着长大,然后去做驸马呼来喝去躺平任操的性奴。

&esp;&esp;而他总是充满耐性,奖励和惩罚彼此交替,他将那只玉势插入早已饥渴不已的花穴,一只手有节奏抽动着,一只手把她揽在怀里,像是母亲抱着幼儿,亦或者父亲呵护稚女。

&esp;&esp;玉势每一下都狠狠捅到最深处,华阳身体也随之起伏不定,可怜她已经没有力气去顾忌自己是否狼藉,那忍耐许久的欲望终于找到发泄点,每一下都几乎让她双腿不自觉抖动,意识飘飘然分不清何时何地,直到驸马耳边细语,才将她从云端坠拽下。

&esp;&esp;“如何,父皇的鸡巴好吃吗,我的好女儿。”

&esp;&esp;颤抖的身体一僵,猛然痉挛起来,身下却哗啦啦敞开怀抱,任水流四散不止,好似她真的被亲生父亲奸淫,而在他们斜上方,先皇温和儒雅的目光注视依旧。chapte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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