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能在南疆内参观游玩,不能进族的话,倒是可以理解了。
尽管亓官辞没有什么朋友,可以特别邀请回去玩耍,不过池星乐算一个,李昱阳算一个。
如果可以的话,这两位朋友,他还是挺想邀请回去,一起参加南疆大祭的。
邬铃儿说的没错,南疆的风景不错,他们应该会喜欢的。
看亓官辞的表情,邬铃儿就知道,他已经有了一个邀请的名单选择了。
那就说明,哥哥在外这么多年,确实是有了几个不错的朋友。
不管怎么说,都比之前在峒楼的时候,每天只有哥哥一个人,在楼中修行,不与任何人交谈的好。
邬铃儿感慨一会,把头从亓官辞的肩膀上抬起来:“好啦,我已经把所有想说的,都说了,接下来,我就要回疆了。”
“这么快?”
亓官辞有些惊讶,他还以为这一次,邬铃儿会在上京住很长一段时间呢,他都想好了接下来要带邬铃儿去玩的地方。
却没想到,这么快邬铃儿就要回去了。
邬铃儿也有些舍不得亓官辞,可是尧疆没有少司官坐镇,不能再没有圣女。
她这次出来,还是仗着玄门大会的机会,现在大会已经结束,她也没有继续留下来的理由了。
更不要说,这几次和亓官辞的交谈中,她还察觉出族内可能出现了叛徒这件事。
能够出卖少司官的人,尧族绝不会放过他!
即便有不舍,她也必须要回去了。
不情不愿点头,邬铃儿转头看了一眼病床上陷入沉睡的圣古陀婴。
稍加沉思了一会,邬铃儿开口问道:“哥哥,需要我将圣古陀,带回峒楼修养吗?”
这个小家伙之前被邬铃儿滴了一滴血,用来保护亓官辞的身体不受邪祟伤害,后来又燃烧自己的生命力,来守护亓官辞。
最后还被一只鬼祟吸了大半的血液离体,要不是后来那个黑无常给的药吊住了命。
估计这个小家伙,已经死亡了。
比起留圣古陀在上京,让它自己慢慢养好,还会吸引邪祟惦记,倒还不如跟着邬铃儿回疆内。
尧疆本就擅蛊,圣古陀又是尧地的圣物。
回疆修养,不管是对圣古陀而言,还是对亓官辞而言,都是最好的一个选择。
亓官辞也明白这个道理。
以他现在的本事,留下圣古陀,他不可能保护圣古陀不受伤害,说不定,还会让自己陷入两难之地。
思虑之下,亓官辞点头同意了邬铃儿的决策。
一想到圣古陀婴马上就要离开自己了,亓官辞居然难得在心底升起一丝落寞。
说起来,自从遇见圣古陀后,这个小家伙就一直在为他奔前跑后,还不顾一切地保护他。
反而是他这个名义上的“父亲”,居然是一点好处都没有给过圣古陀婴。
一时间,亓官辞忍不住有些汗颜。
算了算了,大不了等下次回疆的时候,再给小家伙准备些礼物吧。
亓官辞想着,将躺在病床上的圣古陀婴抱了起来,递给邬铃儿。
邬铃儿对于圣蛊可没有亓官辞这么“贴心”,直接是拿出瓶子,将圣古陀缩小,装了进去。
这一幕堪称大变活人的景象,差点没把亓官辞看出心脏病来。
在原地深呼吸了好一会,亓官辞才一脸无奈地闭眼,用手扶住额头:“铃儿,下次不要做这么惊悚的举动,很吓人的。”
邬铃儿一边把瓶子放回包中,一边不解道:“啊?可是哥哥,你以前不是跟我说过,蛊是蛊,只是我们用来守护尧族的一把刀吗?什么时候,你居然变得这样多愁善感起来了?”
亓官辞:“。。。。。。”
啊?他说过吗?
是他说的吗?
那。。。。。。那就是吧?
尴尬假笑一下,亓官辞选择跳过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