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橖闻言,略带埋怨地望着她,语气带了点轻微的指责:“你是戚氏的员工还是Rcey的员工?”
潜台词是她怎么能跑去跟戚枕檀通风报信。
Carol有些无奈和为难地绞紧了手指。
“不关你秘书的事,我的车途经医院,看到了你公司商务车的牌号,是我自发找你秘书兴师问罪的。”
喻橖沉默了会儿,放柔了眼神:“难为你了,穿着高跟鞋还为我跑这一趟。”
Carol笑了笑,叹了口气道:“我只希望老板你在戒指和性命面前,更惜命一点。”
没等两人反应这席话的意思,她转身又钻进了公派车里。
原地又只剩下他们两人,喻橖轻轻转过头,望进戚枕檀微红的眼睛。
“宝贝好傻……”戚枕檀猜到了Carol话的含义,从喻橖手上外套里摸出戒指,握住他的手指郑重戴上,而后放在唇边吻了吻,“都流血了还惦记着这个,下次再这样,我就直接打你的屁股。”
喻橖眉眼间有些动容:“你……怎么猜到的……?”
“看你身上只穿着马甲我就知道了。”
喻橖笑道:“或许别人都会觉得我莫名其妙又兴师动众。”
为了一枚戒指,犯不着这么多细枝末节。
“我懂就可以了。”
戚枕檀搂着他进了戚氏的商务林肯。
“行程取消,回总部。”
戚枕檀抱起喻橖进了内舱,关上门后,勾着怀里爱人的下巴就欺唇去吻。
两人舌尖勾缠了好一阵,空气中有细密的水声隐约作响。
喻橖被他亲得眼睛湿润,在员工前树起的气场与威严此刻通通化成柔水。
“宝贝你担心死我了,知不知道?”戚枕檀小心避开他包扎好的一侧手臂,环住他的腰,将头埋进他的脖颈,在那处光洁的肌肤上烙下细碎的啄吻,“我今天本来临时准备去分部看看,结果路上突然胸闷得很难受,几分钟后路过医院时就看到了你平时办公坐的车,当即就给你的秘书打了电话。”
喻橖低低道:“早知道当初就不该给你Carol的号码……”
戚枕檀挑了下眉,伸手隔着衬衫熟稔地揉弄他的乳头:“宝贝说什么?嗯?”
胸口的薄布料登时被顶得冒了个微小的凸起。
喻橖动了动,马甲上的单头阿尔伯特表链发出窸窣的零碎碰撞声,他一把拽住戚枕檀按挤自己胸肌的手,脸色红扑扑的。
“要不是你的司机告诉我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估计直接去你工地上揍人了。”戚枕檀说。
“胡闹。”喻橖揉了一把他的头,而后叹息似的说,“那你也不能大庭广众之下责备那个姑娘,她已经很自责内疚了。”
“她身为助理,不跟着你,反倒跑去跟别人闲聊,好死不死站在人拖拉机那儿。据说还把安全帽给摘了是不是?”戚枕檀说着就有点上火了,“那开拖拉机的也是个憨人,上班时间睡什么睡,那么大活人站那儿都看不到?!你找的建筑承包工都是些什么鬼!怎么在办事!”
喻橖哭笑不得:“老刘在一旁的棚子里休息,也能把现场观察得这么清楚?看来只开车接送我实在是屈才了。”老刘就是今天给喻橖开车的师傅。
戚枕檀没好气道:“笑,你还好意思笑得出来。”望着喻橖的神色变得怅然起来,“……你秘书说你当时流了好多血。”
“好了,”喻橖圈住他的脖颈,伸手摸了摸他微红的眼角,“我不还好好的吗?不要再担心了。”
“亲我,我就原谅你。”
喻橖耳尖抖了抖,而后赧然地伸出舌头舔进了戚枕檀的口腔。
“呜……嗯……”
戚枕檀很快反客为主,来势汹汹。他一边吸吮爱人口中的津液,一边解开喻橖的皮带,径直连带着将喻橖的西裤内裤一齐扯下。
“……你!”感觉到臀部凉嗖嗖的,喻橖脖子登时后缩,面上大臊,“戚枕檀!”
尽管内舱是封闭的,只戚枕檀一人能看到,可他依旧羞窘不已。
“乖,让老公看看宝贝的小屁眼还肿不肿。今天早上忙着居然忘了给你涂药。”
“我不……”喻橖脸热得厉害,“你公司快到了……”
“他们又看不见。”戚枕檀咬他的耳朵,从一旁的收纳柜里取了软膏和指套,把药挤在指尖,揉着爱人的穴口就往里插。
“呜……混球……冠冕堂皇……”喻橖承受着他指尖的抽插,嘴里的呻吟有些变调,“我现在……呜……还受着伤……”
“老公对天发誓没有。”戚枕檀神色颇为正经认真,的确没有之前在床上时调笑的样子,“你把老公想得太坏了。宝宝。”
最后两个字引得喻橖浑身一抖,他微微睁大眼,穴口也跟着夹紧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