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脸想起什么的样子,恍然大悟
【你若是心仪纯柔公主,我可向陛下去求退婚,这婚事本就委屈你,一切罪过由我承担】
温阮幼是好人,但是她只是好人。
王懿之笑了。
不退婚,哪怕死,他也不将温阮幼未婚夫这个王冠让给别人。
【这事和你的好徒儿有关系】
女子皱眉,语气中有些许不悦,责怪他胡乱攀扯无辜之人。
【我知道你现在心绪不佳,但檀奴是我亲手养大的,他是好孩子坏孩子我比你们清楚,莫要胡乱攀咬。】
是不是胡乱攀咬,她这样玲珑剔透又岂会不清楚。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只是没有底线的纵容溺爱罢了。
东宫广阳殿内,容珩知道了这事气的不得了,躺着在温阮幼腿上骂了半小时王懿之得陇望蜀,道貌岸然。
【师父不会真的要嫁给王懿之吧】
温阮幼冷嗤一声,语气冰冷不屑。
【你看我是什么收破烂的吗?我凭什么要一个脏男人。你要是孝顺就快给我们俩退婚!看见你师父头上这片绿色大草原了吗?都能够你的马吃三个月了!】
王懿之在门口听着,这就是太子想让他听见的吧。
他那天忘了怎么回去的了。
只看着天,草,鸟,蝶,通通没了颜色。
他浑浑噩噩地在街上晃荡,不知走了多久,路人的欢声笑语在他耳中变成了刺耳的噪音。
定国公府的南苑里,小厮跑的气喘吁吁。
【国公爷,琅琊王氏嫡长子,王懿之,悬梁自尽了。】
温阮幼眉头一跳,拍桌而起。
【什么???人现在怎么样了?】
小厮大喘气,补上后半句
【人还活着,刚醒。】
温阮幼烦造的抓抓头皮,一脚踢翻了旁边的香炉。骂了一句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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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返京半年了,要查的事一件没查明白,天天处理这些扯头花勾心斗角的争宠!谁家将军当成我这样!去库房拿珠血参,咱们看看他去!】
床榻上的男子犹如一只纸糊的蝴蝶。
美丽而脆弱。
温阮幼舀了勺浓郁的药汁,递到男子嘴边。
【喝药】
男子歪过头。
不愿意被她看见自己这副病弱的模样。
色衰而爱驰,虽然他本身就没有得到她的爱。
可现在……没有华丽的服饰,没有精致的玉佩香囊,没有金玉做的簪冠,甚至没有洁面通。
温阮幼用木勺撬开了王懿之的唇,却怎么也撬不开他的齿。
屋内一片寂静,香烟袅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