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能够这样挥霍完全是因为曾经到达过海贼王世界发现了那里的恶魔果实作为能量源非常不错,于是借用了当时的身份赚取了大量钱财囤积的。后来他更是巧合地遇到了一个不知道的龙套(……),竟然有制造恶魔果实的能力,于是历经了种种之后总算是让对方自愿地提供(伪)恶魔果实给他补充能量。
如今没有了那位可爱的科学家,有利在找到新的便宜易得的能量源之前只能省着点用了。开一次这玩意儿可不便宜,若是他真的要启动这里面的武器的话,恐怕会把库存消耗大半。
——这种时候就好像要捉一只九喇嘛来啊!不是说那家伙能量无限吗?真的好奇是不是真的无限。
可惜的是,目前为止有利并没有去过火影世界,所以这个设想还是没有试过,只能努力节省并且寻找新资源了。当然,这一点他也并没有在意,在他看来这个移动城堡就等同于他的巨型手办,绝对是收藏意义大于使用价值,只有偶尔必要的时候,或者迫不得已要同归于尽的时候,才考虑使用这玩意儿。
哦,对了,现在就算要拼命也不必把这东西弄出来了,之前使用魔剑的时候他就发现,其实魔剑的力量释放光炮要比这城堡更加好用方便,能控制力度大小不说还是魔攻和物攻相结合,可单攻可群攻,不像是这个移动要塞一旦动了武器那绝对是大规模战争级别的东西了。
有利这么想着,觉得自己现在把这东西拿出来招待客人也算是个明智的决定,更加不心疼消耗了,把人带到了挺适合开宴会的湖中心小亭之后,还放了个魔术立体烟花给意思意思表示下欢迎,音乐喷泉不可缺少,湖上浮动的莲花灯什么也是必不可少地调剂品,夜空中莹莹飞舞的萤火虫更是锦上添花的气氛佳品。
当然,这些东西事实上都并非是真的,只是全息投影出来的东西罢了,不然哪里来那么多萤火虫?真那样的话光是收拾这些短命小东西的尸身就够他受得了。
“哦哦,这是不错的体验啊!”征服王敞开手臂兴奋地叫嚷了起来,“喂,有利,你这个东西能移动吧?”
“可以。”
“我知道爱因兹贝伦城堡在哪里,我们这就过去!都那么长时间了,她应该处理好和自己臣下的关系了吧。”
“臣下?你是说saber?”
“对了,上一次你走的早没看见,你不是把那个狂战士的铠甲给打没了吗?结果那竟然是湖上骑士兰斯洛特,也就是亚瑟王以前地手下——啧,可惜了,如果不是对方召唤的时候念了狂化咒语,不然应该又是一个很好的喝酒对象吧?现在他已经没什么理智了。”
“哦。”
有利点了点头,他是知道那位亚瑟王和著名的湖上骑士的,任何看过这个系列的人会记住这三个特色鲜明的王者,当然,其他的小角色就不必费脑细胞了,那位狂战士则是沾了saber的光被他记住的——据说兰斯洛特ntr了亚瑟王的王后并不是因为喜欢王后,而是喜欢王。
想到saber那张姿容秀美的脸和飒爽英姿的气质,他觉得这还真的很有可能啊!
嗯,这种历史之谜没想到有解开的一天,难得有机会到时候去问问好了。
兴致勃勃的有利突然意识到了现在的绝佳机会,他莫名想起了著名的“闪恩之恋”,似乎是恩奇都死去的时候,这位英雄王哭得很惨?真是难以想象这张傲慢的脸上哭泣的表情。
啊,莫名很想看。
蠢蠢欲动的有利按耐下了心中的小恶魔,一般而言他还是比较有节操的(大概),亚瑟王,王后和湖上骑士地三角恋那种纯属八卦也就算了,像是这种痛失所爱的伤疤还是别戳了吧。
他真是个善良的魔王呢。
我会杀了你
夜幕已经完全降临,爱因兹贝伦的城堡因为遣散了所有的帮佣女仆所以显得格外寂静冷清,就如同它现在的居住者一样安静到了死寂的地步。
真名为亚瑟王的saber其真身却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少女,她以一己之力肩负起了大不列颠整个国家,是一个坚强而执着的人,但是此刻她却受到了肉体和精神双方面的打击。
因为之前并不了解ncer的真实身份是为爱尔兰费奥纳骑士团首席勇士迪卢木多·奥迪那,疏于防备之下她的肌腱被必灭的黄蔷薇切断诅咒,无法使用自己的宝具。如果仅仅是这样,还不能让saber太过动容,毕竟战局千变万化,的确是她大意了,但是因为有利的乱入导致了狂战士的真名暴露,她直接对上了曾经的骑士兰斯洛特。
saber并没有怨恨过兰斯洛特和桂妮薇儿地恋情成了圆桌分裂的□□,在她看来当时“娶”了桂妮薇儿本身就是为了稳定政局,迫于形势不得已为之,她从一开始就无法带给王后幸福,自然是有所愧疚的。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兰斯洛特对于她的那种滔天的怨恨地执念——他恨她,恨到了一见到她就不惜拔剑相对的地步。
啊,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吧,毕竟……
王不懂不懂人心。
这一句话是谁说的呢?因为自身缺陷和差错而使得国家走向了毁灭,这是名为阿尔托莉雅的少女始终无法摆脱的梦魇。
或许她不该不去努力理解旁人的心情,或许她不该隐瞒自己的性别,或许她当初不该自顾自地迎娶了桂妮薇儿造成了之后一系列的痛苦,或许……从一开始,她就不该成为王。
少女把一切的错误都归为自己身上,为此不惜一切想要夺取圣杯改变历史。见到了兰斯洛特的怨恨之后,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就算无法倾听人心,就算被斥责是孤高之王,那也完全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