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是红色的?
一份体检报告直接隔空投送给他了。
林开看得很认真,让梁天珩想到他在教授办公室的样子。当时看着真的很乖,现在看着很好操。
他凑过去问他可不可以亲,林开说了一句梁天珩觉得很稚气的话,“你身上有酒味。”
梁天珩笑着说你也是,他也算禁欲了一阵子,居然遇到合胃口的小朋友,心情很好地环着林开走回去。
一进房间,他们还是接吻了。
梁天珩好会亲,林开本来就喝得多,亲着亲着腿软得站不稳,腰背一片都酥了,颤栗着想要更多。梁天珩搂着他撑着他的体重,一路吻到他的锁骨,林开仰着头,用手推了一下他的头。
梁天珩抬头看他,做了一个小小的很君子的保证,“我不会留印子。”
“不是。”
“我要摘隐形眼镜。”
梁天珩给别人摘过美瞳,体贴地问他盒子在哪。林开靠着墙,等待的时候低头看铺着很软的地毯的地板,上面的绒毛一团一团的,很干净。
很快他就看不清了。
看到这个小朋友目光涣散,一脸迷离,脸颊又红扑扑,梁天珩觉得他很可爱,过去亲昵地亲了一下他的鼻尖,捏着他的后颈,把他往下按了下。
没想到林开没骨头地一下子就卧坐在地毯上,用手揪着梁天珩的裤子才能撑起来,撑起来之后就翘着屁股跪好了。好乖。
梁天珩刚刚给林开喂酒,现在给他喂鸡巴。
林开乖乖地跪在地上,眼神甚至无法聚焦,湿漉漉地看,仿佛在期待,等着梁天珩解腰带。
然后,林开埋在他腿间,凑过去嘬他的腹毛,舔得湿了。
从梁天珩的角度看过去,林开红润的嘴唇吐着凌乱卷曲的黑毛,性器一下子充血膨胀,青筋渐渐浮出来。
那根东西直挺挺地立着,林开用手圈着在龟头上套,很快流出些液体,滑腻腻的,鸡蛋般大的肉头在他手里弹了弹,好像在打招呼。
好大。林开愣了一下。
梁天珩本来想说句荤话的,但是林开用湿润的唇去嘬吻,弄出一阵水声。他小腹像有火在烧,“Kannie,乖,含进去。”
梁天珩很久没用中文上过床,一时间自己有点不适应,捏住林开的下颚让他张大嘴吃进去,不断地哄他再吃进去一点。
可惜林开吃鸡巴得呜呜噜噜也只吃进去半根,梁天珩想抽出去自己来,谁知性器一从林开的嘴里抽出来,啪的一声就打在他很白的脸上。
那张长得纯的脸痴痴地贴上狰狞的男人的性器,无意识地张嘴在找龟头的冠状沟,鲜红的舌尖也吐在外面,上面黏着口水和其他液体。
意识回笼的时候,林开躺在床上,梁天珩这回脱掉了衬衫,身材果然很好,他用手摸男人的小腹,硬邦邦的。
正压在他身上在解他的扣子的梁天珩也如愿摸到林开左边的乳钉。
虽然单边乳钉很像是林开的某任留下的特别印记,但是未经触碰就挺立的红色乳尖上,镶着冰冷的银色小环,实在是太合梁天珩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