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城的路上,音儿高兴坏了,心情大好,从花见羞那里受的气完全撒在了背尸男子身上,此刻她浑身舒畅。
“眸儿姐姐,那鬼小子是敌人么?”
她对眸儿探听人心的能力是相当自信的。
眸儿摇了摇头。
音儿恼怒道:“那倒是不好杀他了,可惜了。”
过了一忽儿,音儿又问道:“你们觉得公子和那妖女谈得怎么样?会不欢而散么?”
冯小伶道:“这妖女已经向公子证明了自己的智慧和眼界,公子肯定会与她合作的。”
“哼!他们要假扮夫妻了,气死本姑娘了。”
音儿嘟嘴,只怪自己没有能帮公子藏兵的势力。
当她们回到皇宫,可却现黄金马车上只有张穷水,余昭元并不在车上。
出门在外,余昭元永远是睡车上的,因为没有哪个地方的床有黄金马车上的舒服。
“难道他俩彻夜长谈?”
冯小伶疑惑不解,
“去金銮殿看看便知。”
音儿有种不好的预感。
三美来到金銮殿,哪还有人影,只有满殿的杯盘狼藉…
昨夜大战一场,本该十分疲惫的余昭元和花见羞二人,早早便醒了过来,这是他们多年来的习惯。
早上是头脑最清明的时候,最适合算计他人。
只是今早,二人决定温存一会儿,偷个懒。
“相公,人家的花神祝福也解不开你的血脉咒印,真是抱歉啊!”
花见羞略带歉意。
昨晚与花见羞大战时,余昭元清晰地感受到了一股力量传入了自己体内。
这力量在体内四处奔波,强健自己的筋骨,最后猛攻那道血脉咒印,可能量耗尽也没能冲开,害得他一阵失望,差点提前缴械投降。
幸好花见羞这妖女够厉害,及时换了个体位,拯救了自己后二人才继续大战。
“无妨,相公早已习惯了。”
余昭元抚摸着她,轻声细语。
二人犹如新婚燕尔的夫妇。
“是谁给相公下这么恶毒的咒印,圣剑门么?”花见羞摸了余昭元的全身筋骨,惊骇现,他的体质异常强悍,是从未现世的强体质,可惜被人封印了。
“也许吧!我也不知道。”
余昭元有些郁郁,他此生最大的劫难,便是这道封印,若不是这道封印,他该是个热血男儿,何至于带着面具生活,躲在阴影里搅弄风云?
花见羞正准备安慰他时,养心殿外传来了惊天怒吼。
“花见羞,你给我滚出来!”
闻言,
余昭元吓得瞬间弹跳下温床,他双手抖,四处摸寻着衣服,像极了被妻子捉奸在床的嫖客。
最终现,衣服早已变成了布条。
他嘴里不停重复着:“完了完了,音儿要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