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想,称那物事为“人鞭”恐怕更为恰当。
严霖烟伸出半卡长度的粉色嫩舌仔细舔舐那人鞭的如玉蛋皮,同时幽深的喉穴一刻不停的折磨着玉势的龟头和棍身,含萧捏卵间喉脖被人鞭时不时撑大,不停的吐出咽进。
且不只是嘴里。
在那青色蕾丝袜将两条足有孩童肩宽的丰腴大腿勒出浅浅的肉棱,腿间萋萋芳草的两块蚌肉死死的箍住另一假阳。
玉手抓住底部边揉搓两枚卵蛋,边疯狂的进出着,力道和紧度之大甚至能带出粉色的穴里花肉,淫水飞溅!
插得严霖烟那比头还大的乳浪一阵阵上下起伏,铜钱大的木棕色乳晕时不时喷出的琼浆玉液被随意的喷洒在空中,简直是暴殄天物!
且一张大床上还随意的散落着七八个假阳,但都如同射后的男性阳具一般萎靡,远不如严霖烟身上这两根坚硬如铁,粗壮如臂!
这一番淫荡景象哪儿是王斐这种初哥见过的,看得那是目瞪口呆、血脉喷张,怒龙抬头已开始悄悄泛先走液,手也不自主的伸进了裤里,无师自通的套弄起自己的下体来,甚至幻想自己才是那两个假阳具,至于沐弟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了。
随着王斐撸动的度也越来越快,严霖烟的叫声一阵高亢,嘴里和胯下的假阳具竟然就如真正的阳具泄了一般,颤抖着快喷射出白色精液,射了竟有半盏茶长短!
然后立刻开始萎靡,缩小。
但严霖烟显然不满两个“假”阳如此快就泄出精元。
方才还粗如手臂的,现在已仅小如男童阳物了。
严霖烟伸出嘴里和子宫内的两条舌头,略微再一品尝后,上下包住略微一嗦,竟将两条阳具吸进身体里!
看到两条“肉玉势”被吸进身体里后,这种吃人般血腥与残忍反而更加激出王斐的射欲,而自渎马上就要射出时,突然:
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手了!
“就差一点了,让我射,让我射啊啊啊啊!!”王斐在心里怒吼道,额头手上青筋暴起,但再如何用力也没办法动手撸动一下!
“看够了吗,我的斐儿宝贝,下来吧……让娘亲来好好爱你……”严霖烟含着自己的食中二指,继续自渎着花穴妙处,口齿不清的冲屋顶上的王斐说道。
王斐的身体突然浮起,一身色而不淫的乐队男童舞服被风撕扯破。
脚下的瓦片纷飞,将王斐缓缓落到严霖烟那母性冲天的邪淫肉体边,女肉散出的浓厚淫欲醇如美酒一般让王斐感到恐惧。
毫不怀疑,这女人吃他就如喝水一般如常。
“你这妖女!快放了……我弟弟,为什么我的手动不了!”王斐是又惊又喜!
惊在这妖女的通天修为知道自己今日必难逃一死,喜在自己居然能距离这淫乱女肉这么近,这豪乳和淫乱蜜裂让人生出溺毙之欲望。
龟头的先走液流个不停,哪怕吹一口气液能射出白浆。
但王斐心生诧异,小弟的气息的确在此床上,但人在哪里?
严霖烟仿佛看透了王斐的想法,残忍一笑道:“那便让你见见……你弟弟吧——宝贝儿,来,对着本座的菊穴,作个揖——”
说罢,严霖烟风骚的转过身,如莲白足故意蹭了一下龟头,由躺变趴。
蜜瓜豪乳垂到卧榻,丰腴的肉臀对准了王斐,竟然还有一根“人鞭”,两颗蛋蛋已经大如鸡蛋。
严霖烟轻轻一用力,粗大的棒身竟然从粉色娇嫩的菊门慢慢褪出,仅仅剩了一个龟头还留在菊门里,被撑的一丝褶皱都没有。
肠液将肉阳具浸泡的油亮异香,一声娇媚的淫媚低吟响在王斐耳边,听的怒龙再次挺了一挺。
“这……便是我的好沐儿,你的好弟弟——,已经在娘亲的菊穴里待了3天了,可幸福了呢——”严霖烟呓语到,随后又略一运功,幽暗直肠内陡生一股极大的异样吸力,又将人鞭狠狠的嗦入菊内,两颗卵蛋被紧紧的贴在细腻肥厚的臀肉上,压出肉痕。
“这被称为‘精如意’,均由我们严家的采补心法‘阴阳登仙法’所炼成。材料都是年轻精香、身强力壮、眉清目秀的男人们。被施法者五感俱在,外观与传统铜祖无差,且全身血肉都变为阳精排进我们女修身体里。材料炉鼎的肉体越强则炼制出的精如意越坚实耐用,味道则与阳精本身相关。此物方便携带与使用,顶级精如意乃本座亲自炼化,用以大宴宾客与礼请同修。本座出府查政时,下面两张嘴都插被精如意插得满满的。一看到年轻可口的小可爱们便会淫兴大,不自主的把他们活活吸死呢——这种感觉,真是……”
严霖烟又是一阵运功,让变成精如意的王沐疯狂的抽查于自己紧缩如针眼大小的的幽暗菊内穴内。
“可真是——太满足了——像你和沐儿小可爱们,都是我的孩子,孩子就要多多服侍娘亲——”严霖烟感到后庭内一阵满足,雍容华贵的脸庞浮现出淫乱的红晕,香汗淋漓,莲藕玉手捧起自己的豪乳,伸出长舌舔起了自己拇指大小木色乳头。
哥哥面前用后庭嫩菊吞食变成精如意的弟弟,这种顶级乱伦哪怕是严霖烟的万丈欲壑也有着异样的满足感,菊穴里的王沐抽插已眼不可看清,加上手疯狂的揉搓淫裂的小葡萄,竟然丢了一次!
而飞溅出的高潮女液淋了王斐一身,让王斐脑内的理智瞬间崩塌。
满脑子只想与这女人颠鸾倒凤,满脑子只想把自己性命血肉献给这嗜血妖妇!
“我的两个好孩子,别担心……娘亲这就来吃了你们,一滴不剩——”
五日后。
“娘亲……娘——轻一点,娘嘴里的小虫虫又钻进来沐儿的鸡鸡里了,沐儿好疼——沐儿要尿了——要被——要被娘亲奸死了——”
严霖烟双手按住王沐单薄的屁肉,如蛇信般灵活残忍的淫舌又探入了王沐的精巢中,湿润而肥厚的舌头舔舐着他羸弱的精巢与输精管,喉咙深处的吮吸力道之大甚至将弱小的阳根硬生生拉长半寸。
全身上下唯有睾丸未被一丝淫毒侵蚀,王沐下体里纯粹的阳精是他身体的最后一寸净土。
每一次舌尖的抽出都能带出一股甘甜白浆,让王沐的精意时刻激荡,但射多射少他说了可不算,得看那条钻入马眼的滑腻小虫。
紫黑色的指甲在王沐的前列腺狠狠的剐蹭,不时的恶毒一捅让王沐吃痛,更加用力的把下体送入严霖烟的邪媚淫嘴里。
稚嫩的哭音响彻严霖烟的寝房,两条瘦弱的手臂死命的抱住胯前美妇的后脑勺,想让肉棒多进严霖烟的红唇里哪怕一寸,不知究竟痛苦与舒爽孰多孰少。
胯下如成年男子般粗壮的肉棒,硬起后已只得拇指般大小,两颗睾丸现也仅如鸽蛋般小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