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州穿着一身运动服,脖子上挂着一条毛巾,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呼吸略微急促。
两人目光交汇了一瞬,却都没有开口说话,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迟柚嫌弃的移开眼,让开位置从旁边过,擦肩而过的瞬间,迟州忽然伸手,将一张折叠整齐的纸条塞进了迟柚的手里。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语气:“上面是我的电话号码,以后要去哪儿提前说一声,家里人会担心。”
迟柚低头瞥了一眼手中的纸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在迟州关切的目光下,将纸条揉成一团,丢垃圾似地随手丢在了地上,然后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留给迟州。
迟州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楼道尽头,眉头微微皱起,却没有追上去。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纸团,轻轻叹了口气,转身进了屋。
到了学校,迟柚刚走进教室,秦清和郝漂亮就注意到了她额头上的伤。
两人几乎是同时惊呼出声:“迟柚,你的额头怎么了?”
迟柚摸了摸额头上的纱布,轻描淡写地说道:“哦,昨晚洗澡不小心摔了一跤,磕到洗手台上了。”
秦清和郝漂亮顿时露出一副心疼的表情,龇牙咧嘴地仿佛伤在自己身上一样。
秦清忍不住伸手碰了碰,没敢用力,就轻轻在纱布上摸了摸,说道:
“你也太不小心了,疼不疼啊?要不要去医务室再看看?”
迟柚摇了摇头,语气轻松:“没事,已经处理过了。”
趁着两人还在关心她的伤势,迟柚顺势把话题引到了昨天的论坛事件上:“对了,昨天那个论坛的事情,你们查得怎么样了?”
郝漂亮一听这话,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耷拉着脑袋,自嘲地说道:“以后在你俩面前,我就叫郝贱。。”
迟柚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这是昨天郝漂亮和秦清打的赌,她故作不知情地问道:“怎么,没找到人吗?”
郝漂亮狠狠捶了一下桌子,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昨天晚上回去查了个遍,咱学校根本就没有叫迟沐的!要是让我抓到是哪个孙子在搞鬼,看我不收拾他!”
迟柚看着郝漂亮愤愤不平的样子,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脸上却不动声色。她轻轻拍了拍郝漂亮的肩膀,安慰道:“算了,别气了,说不定是谁恶作剧呢。”
秦清则是一脸沉思,摸着下巴缓缓道:
“我总觉得这事怪怪的。”
迟柚从书包里拿出两杯豆浆,一杯给了郝漂亮,一杯给了秦清,安慰道:
“你太敏感了,这种事情我在国外见得多了,他们就是单纯看不惯我就想整整我,我都没放在心上,你俩也别气了。”
迟柚细心地替她把吸管插好,她觉得这件事情实在没有什么深究下去的必要,唯一值得思考的,就是那群无缘无故闯进来的人。
想到这,她眉头微微一蹙。
谢诏既然找到她,那必然会通知秦朗,而秦朗肯定会带着人到现场,到了现场就一定会现那些尸体,身为当事人,她不可能置身事外。
可一晚上过去了,警局的人迟迟没来找她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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