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劳尔斯还想说什么,却被威廉打断了。
“我知道,我知道……但这是我深思熟虑后的决定。如果是别人的话,我也不会提出这样的请求,至少是你的话,我还可以接受。”
劳尔斯沉默了许久,看着威廉坚定又痛苦的眼神,终于叹了口气:“我明白了,长官。虽然我还是觉得这样不对。”
“这不是命令,是请求。”威廉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果你实在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
劳尔斯已经无心再劝,只是摆摆手,示意自己接受,然后转头默默离开了书房。
威廉默默看着劳尔斯带上书房房门,他终于也撑不住了,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捂着脸,肩膀微微颤抖。
“荷莉其实并不是个放荡的女人……”威廉叹了口气,“是我太没用……太对不起她。”
威廉找了个被雷劈开的焦黑树桩,全身无力地倚在上面,嘴角反弯出一个痛苦的弧度,“我……我其实很羡慕你们有能力的,劳尔斯。”
“长官,您别这么说……”劳尔斯有些不知所措,自上次以来他已经许久未见过威廉如此坦诚地谈论自己的私事。
“我知道你是个正直的人,如果不是我的请求,你绝不会做出这种事。”威廉拍了拍劳尔斯的肩膀,“但荷莉她……她需要有人陪伴,需要有人满足她。而我,我做不到。”
“威廉长官,其实……荷莉夫人她,她一直很在意您。就算是和我……做的时候,她也在谈论您的事……她从未真正忘记过您。”
“是吗……”威廉叹了口气,“能和我说说,你们都做了些什么吗?”
“这……我该从哪说起啊……”
“除了宴会那次,你跟我汇报过,之后的我就不知道了。”威廉说道,“后来荷莉又去了军营,你们做过吗?”
看到劳尔斯有些犹豫,威廉的眉头一皱,“让你说你就说,这是命令。”
“……是。”劳尔斯终于还是拗不过,开口了:“后来一共又做了三次……”
“第一次是在军营外的树林里,刚到军营的时候她觉得太闷,于是我们一起去树林里骑马散步……”
“然后就做了吗?”见劳尔斯有点怯懦地点点头,威廉摆摆手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第二次是在您的卧室里,那天您出去巡营了,然后荷莉她招呼我一人去了您的卧室……”
“明白了,第三次呢?”
“第三次是在仓库里,因为外面有巡逻的士兵,所以持续时间不是很长……”
“对不起长官,我实在是说不下去了……”劳尔斯眼见威廉的牙咬得咯咯响,手指攥拳也捏得白,也开始慌神了,“对不起,威廉长官……”
就算是自知是性无能的男人,就算是偷情甚至是自己请求的……可亲耳听到自己心爱的妻子和自己的部下做爱,威廉的心里还是像被刀割一样。
“……呼……呼……不,这不是你或者荷莉的问题……”威廉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深呼吸了好一会,才把沸腾的情绪压了下去。
虽然他甚至更猜不到荷莉背后还有其他的男人,如果知道前一阵子她的情人甚至包括自己手下的大头兵和国王的二儿子,又会是怎样的表情。
“总之,劳尔斯,感谢你……”威廉神情复杂的看着劳尔斯,劳尔斯也同样哭笑不得,“那……我还有请求……”
“您不用说。我都明白的。您是想说,明天就要到王子陛下的订婚现场了,到时候肯定能见到荷莉夫人,想让我和她做些什么吧。”
“是的,劳尔斯,和之前一样,我希望你能和她做爱,满足她。”
“……唉,事到如今,我已经不奇怪了。”劳尔斯叹了口气,他知道这件事展至今,所有人都无法回头了,“那……我答应您。”
“不,我还没说完,”威廉摇了摇头,“这次,我希望,你们能在我面前做。”
时间来到订婚宴会当晚。
在经过了王室乱伦事件后,胸口被划了一剑的腓利已经被转移至庄园的贵宾房内间。
他这时候已经顾不上呼吸困难,而是被母亲和弟弟的乱伦丑闻震惊了。
就算包扎时候的疼痛,也远不及他心里被刺痛的万分之一。
以至于被医生包扎的时候,他甚至没有感觉到疼痛,更是没叫出声,反倒是让医生们心中啧啧称奇。
而此时的国王哈罗德,正在内间门外的客厅里大雷霆。
“亨利!这个小王八蛋,竟然和自己的亲生母亲乱伦!娶了一个乱伦的老婆,生了一个乱伦的儿子!我究竟造了什么孽才会遇到这种罪过!”
“还有,混蛋!查理那个混蛋!什么狗屁剑术教练,练剑都练到我妻子的裸体上了,还拿儿子的胸口当假人砍!”
平日里雍容华贵,深习皇室礼仪的哈罗德,此时却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站在客厅主座的高台上挥着手里的权杖大喊大叫。
“我就不该相信那个老东西!竟然对王室如此不敬!还说自己是什么老兵!岂有如此荒唐之事!”
站在台子下面的侍从和大臣们都像是受了刺激的蛤蜊一样把脖子缩了起来,吓得不敢说话,生怕自己被国王的怒火波及。
“老兵……老兵……”哈罗德喃喃自语,似乎突然想起什么。
“伊索尔!你到底推荐了什么人给我!”国王的权杖突然一指年过半百的老将,“你推荐的老兵,竟然敢刺杀我的儿子!”
“陛下,请息怒!”伊索尔急忙单膝跪下,“请听我解释!”
“哼!站起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