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你伤的不轻。快……姐姐带你去池中疗伤。”说罢晚衣扶起莹莹,带着她疾向房后的水池。
此池乃是由山中清泉所注入的味美甘甜,平时晚衣就以此池中水洗浴,晚衣脱下上衣露出丰满的裹着肚兜的上身,莹莹则是含羞脱去上身的劲装,露出里面一身银色的宝衣,正是她的银缕甲。
“快点妹子,把这宝衣脱了,姐姐替你疗伤……”晚衣一边解下长裙,露出里面的红色亵裤,只因上次在小看面前出丑,她这回在家中不再下面什么都不穿了。
莹莹羞怯的解开银甲后面的带子,轻薄的银色宝衣解开,露出没有束缚的一双白玉般的双乳,只因宝衣已是贴身内衣,所以她平时不在里面穿其他内衣了。
晚衣看了莹莹双乳比自己稍小,但对一个未婚女子来说也已经甚大了,不禁嘴角带笑。
莹莹更是害羞,哆哆嗦嗦解开黑色绸裤的裤带,长裤滑至足踝处,露出一双修长健硕的美腿,竟连一丝赘肉也没有,浑身上下都充满着一股子青春气息。
下身裹着的是三角形的骑马汗巾,只因女子骑马容易磨损阴部,且易刺激下身产生性欲,是故裹上这种特有的骑马汗巾。
莹莹不敢再脱,红着脸钻入池水之中。
晚衣此时亦将下身的亵裤剥下,露出被茂盛阴毛包围着的肥厚玉蚌,莹莹看了一眼,忙低下头,却不解下身的汗巾。
晚衣一眼瞥见汗巾鼓起之处有一块湿处,心知是刚才小看划她足底之时激起她的淫欲,微泄了一部分阴精,不禁心中暗笑:妹子身子极是敏感,偏偏还要拼命掩饰。
莹莹不敢和晚衣对视,忙跳入池中,只感池水微温,晚衣笑道:“妹子,怎么不解下身的汗巾啊?大家都是女儿家怕什么羞啊?”
莹莹却红着脸道:“不……姐姐,真的不用了……这样就行了……”
晚衣上前摸了摸她的左边的雪乳,莹莹面现一丝痛苦之色,忙护住胸前两团软肉。
“多年不见,你还是像以前那么怕羞……那贱人是打在你这里吧?”晚衣笑道。
“嗯……其实也不是很痛了……”莹莹低着头道。
“哼,表面上没事,没留下掌印,其实大漠轻烟掌是出掌越轻威力越大,中掌处若不留伤痕说明掌毒已经渗入其中了。你虽有宝衣护体,但仍旧不免受其所害,再不助你疗伤,恐怕后患无穷…不要再拖了。”
晚衣不再嘻笑正色道。然后将一掌贴在莹莹左乳之上,运功为她驱除体内的掌毒。
莹莹只感一股柔和内力直冲入左乳之中,顿时一直郁结在胸口的气闷大减,她忍不住放松身子,同时运起内力和晚衣的内力合二为一,晚衣亦将内力催至顶峰,顿时面色如血,浑身散出一阵血光,把整个池子都映成红色。
池水受她内力所激,蒸腾而起、水汽四溢,正是方歌吟所传予她的“血河神功”。
片刻后池水又恢复了平静之态,晚衣玉面亦由血红恢复了白玉之色,而躺在水中的莹莹则是轻轻喘息着,眼中尽是感激之色。
口中道:“多谢姐姐,这些时日折磨妹妹的掌毒已经都被姐姐化解了,刚才姐姐所用的就是血河神功吧?真是威力惊人啊,妹子真是望尘莫及。”脸上尽是羡慕之色。
“傻丫头,我这两下子比起你姐夫可差远了,你这些年在西域闯荡,难得身子骨还是如此娇媚……只是平时一定没勤洗澡,汗臭味太厉害了。”
晚衣拿起池边的花瓣,沾了水替她玉体擦拭着。
“姐姐,沙漠之上要弄到水真是很难,我……我弄的这么灰头土脸真是难看死了……”莹莹一脸羞愧道。
“其实咱们的莹莹长的那么漂亮,这些年有中意的郎君了吗?”晚衣浅笑。
“嗯……没有,我天生蠢笨,谁会喜欢我这个又蠢又丑的丫头啊。”莹莹眼圈一红道。
“胡说。妹子天生丽质,哪里谈的上丑?你能将家传掌法化为腿法,又何来的蠢?只怕是妹子早就心有所属只是……只是不愿说吧?”晚衣又开始笑了,笑的活像一只母狐狸。
“姐姐你……你在说什么啊……”莹莹忙低头不敢跟晚衣对视。
嘿嘿,不出我所料,莹莹依旧对歌吟念念不忘,当年歌吟自几名败类手中救下她后,她就已经情根深种,只是碍于和我的姐妹之情,方才不直不敢表露。
晚衣想到自己这些年始终未曾为夫君诞下一男半女,而且半年前还查出是自己幼年阴部受重击丧失了生育能力,虽然得周济世家传的白玉龙头,日日以它插入子宫中治疗,但毕竟不能有十足的把握治愈,万一治不好怎么办呢?
到时方家岂非绝后?
莹莹长的国色天香,乃是一等一的美人,人品端正,武功也不错,又是大漠派掌门,和自己又是结拜姐妹,虽然脚上的味道重了些,但多用些药物,汗脚的毛病也不成问题,倒时自己说服丈夫纳她为妾姐妹共侍一夫,虽然有些委屈她,但这也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
毕竟再过几年她也要过三十了,她一直不肯嫁人,耽误了青春也甚是可惜,这世上也只有丈夫方能配的上她,歌吟那边她会尽量说服他,只是要让生性羞怯的莹莹接受,恐怕一时半会还做不到,有了……不如如此这般……晚衣嘴角泛起了邪恶的笑容,一个阴谋已经在她心中形成了。
“姐姐,你笑的好古怪啊。”莹莹看着她莫名其妙道。
“哈哈……没事没事,姐姐只是想起了一件好笑的事。”晚衣一边笑着一边用湿巾帮莹莹擦身搓去身上的污垢。
“哎呀呀……女儿家的弄的那么脏怎么行呢?姐姐帮你好好洗干净……”
晚衣伸手捏住莹莹一只玉足,提起放在鼻下一闻,感到仍有些臭味,莹莹忙道:“姐姐不要闻了,脏死了……”
“脏就洗干净……”晚衣说罢又抓起她另一只玉足,将花瓣抹在她足底擦拭着。
看着莹莹的双足,晚衣忍不住拿自己的双足做比较,似乎都是一样的白晰滑嫩,但对方的脚掌比自己略大而且仍旧带有着一股子春青的气息,虽然脚上有异味但这种异味在这双美足上产生竟给人一种更强烈的刺激和吸引力。
晚衣看着这双脚,心中竟不觉一荡,自己是女子,竟也会对莹莹的双足产生如此异样的感觉,那丈夫是个男人怎会不喜?
她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刮动着莹莹微凹的滑腻足心……“啊……”莹莹浑身一阵抽搐,玉体狂颤,两条修长玉腿更是抖个不停,晚衣指上运起内力,足底麻痒的程度比小看刚才玩弄她的双足弄是厉害几倍。
“姐姐……别……我怕痒……哈……哈哈……好痒……”莹莹一边笑一边求晚衣放开她。
“怕痒?那这里呢……还裹着干什么?”晚衣出手如电,一只手闪电般插入莹莹下身裹着的汗巾中,一指挑开裹着的汗巾,露出她的下阴。
“啊……不要……姐姐……”莹莹顿时宛若一只惊慌的小鹿用力踢动挣扎,但晚衣占了先机,一手捞住莹莹的一双玉足,另一手则插入她紧紧并拢的腿心,只见莹莹下身点缀着一圈栗色的阴毛,甚是抢眼,而玉蚌粉嫩、蚌珠精致可人,显然平时保养的甚好,晚衣二指轻轻捏住蚌珠一转。
“啊……不行……腰好麻……”莹莹只感纤腰酸软,下腹火热,一身武功都施展不出来了,那双可以开碑碎石的“大漠仙腿”已经完全成了摆设,任由晚衣把玩,小腹向上猛顶几下,一股白浊的液体已经从玉蚌中渗出——显然莹莹的身体对这般挑逗极是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