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了,玩儿出轨、玩儿出墙。偷情玩儿的是什么?无非是加强的心跳,是跟配偶达不到的心律强度。
光天化日,坐敞篷车里,我默默把脚腕子用乳罩牢牢捆绑,然后摆在风档后面、中控台上面。
我内心里喜欢粗暴的?我是一个sub?想被陌生人看到我的骚样?不知道。只知道这是我这辈子第二次自己捆绑自己脚腕子。
第一次是三十一年前一个午后,看完《红色娘子军》躺床上,回想着吴琼花双臂高高举起被吊绑的样子,心里莫名其妙激动不堪。
忽然心跳加快,快得晕眩,觉得天旋地转,因为我偷偷解下鞋带攥在手心,因为我想像她那样子。
当时不会自缚双手,只能自己把双脚绑起来。缩在被窝,偷偷摸摸。脚腕子被绑牢,心却冲上九霄,羞耻地翱翔。
我喜欢看我的脚、摸我的脚,喜欢红色经典里的捆绑镜头。而捆绑自己的脚给我屈辱的震颤,给我二合一的复杂快感。
当时已知道这是“不对的”是不能跟旁人说的。我以为我是世界上唯一有这“毛病”的人。
一晃三十一年,弹指一挥间。现在我第二次自己绑脚,在一个大坏蛋身边,在河北省某条高公路上,膀胱里还憋着一大泡热尿。
他说:“把跳蛋塞里。”
我说:“人家今儿来那个了。”
他说:“塞里。”
他语气完全像个暴君。女人有时候就喜欢身边有个暴君,细心体贴的暴君,嘿嘿。
我撩起裙子,把内裤裤底往边上扒拉开,拿出那六枚小跳蛋,按顺序一颗一颗塞进下边儿口口。
伏天上午十点,我下边儿娇软无力、湿漉漉的,一半是汗水,一半是月经。
(重申:我真不是王朔~)不锈钢混球没费劲,一个个排着队都进去了。
他瞥一眼我血染的手指,我把血染的手指塞他嘴里。他吱儿滋儿出声儿嘬,嘬得嘴角全是晦气的经血,他毫不在乎。
嘬干净了,他说:“接着拍。”
我屄里夹着六颗不锈钢跳蛋,顺从地拿起dV,拍摄我下肢无助的样子,拍我脚趾的扭曲搅动,心里慌乱不已。
他一边开车一边说:“把摇控器给我呀你倒是。”
我把胸花递给他。
他单手接过,手指放到花蕊上,不怒自威。还没捻搓,我已经不安地扭起屁股,一半是紧张的,一半是尿憋的;一半是期待,一半是难过。
他忽然残忍地扭动花蕊。六颗小钢球同时在我里边跳起舞来,貌似天真,实际邪恶无比。
串联钢球的邪恶振荡更加剧了我泌尿系的压力。越来越难受,我开始在副驾座位上不安地蹭着屁股。
他问:“姐你怎么了?”
我说:“刚才跟你说了,我想上厕所。”
他说:“你看这路边儿,哪儿有厕所?”
我说:“那怎办?我真快憋不住了。”
他说:“你要尿裤子了?”
我捂着小肚子,尴尬点头。汗水汹涌泌出,我脑门、脚心、胳肢窝全都湿乎乎的。
我说:“我真不行了。”
他说:“好办啊。路边儿解决。”
我说:“不行。万一来车……”
他说:“看见又怎么了?”
我吃惊地看着他。
他微笑说:“被陌生人看看,也挺刺激的。试试?”
车还在擦着柏油路面平稳飞驰。我真的已经快到极限了。
他说:“搓你豆豆。”
我像个调教成功的电子娃娃,听到指令就执行。我摸到自己肿胀的豆豆,里边的酸痒招得我狠命揉搓了一会儿,但我达不到高潮。
我说:“不行……我到不了……”
他忽然又捻了一下摇控器。振荡猛然提升。我像被子弹击中,口口一下漏出好几滴热热尿水。
我马上就要全盘失控。
我不想把膀胱撑破,或者搞得失去弹性。反正天高皇帝远,这儿谁也不认识我。我解开捆绑脚腕的乳罩,咬着牙大叫:“给我停车!”
车子终于停了,停靠在路肩。
此刻我的视野已经模糊。我关了dV放下,鬼哭狼嚎:“蛋蛋~”他关了跳蛋震动。我拽出那串不锈钢珠,扔中控台上。
大珠子沾满我的分泌物和经血,湿淋淋的,在太阳照射下放着耀眼的贼光。
打开车门,四下里一片寂静。车真停下,我反而动摇了。我说:“我我我在车里……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