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问:“为什么要稳定?”
她像个“过来人”似的,居高临下开导我:“要过好每一天。要好好活,因为你要死很久。”
我说:“绒绒要不你来我这儿散散心?我陪陪你……”
她打断我,飞快地说:“我去你那儿?我住哪儿啊?就你们家那鸽子窝那点儿地方?”
她噎得我无话可说。我这儿的确算蜗居。
她说:“要不你来找我?我最近有空。”
我说:“也行。再说吧。”
电话挂断。
窗外的雨更大了,千万颗雨点无情地抽这世界,像鞭尸,砸得人心焦。
雨停。
“叮当~”推开精致的粉框玻璃门,百种玩具砸进眼帘。
女店员例行公事问候:“您好,欢迎光临。”
我说:“你好。”
女店员来一开放式提问:“看看哪种类型的?”
老娘心说:要挑又大又长的。
锁定四款符合老娘要求的,很快买下一根黑的,四十厘米长。这简直的就是驴。我在心里已给“他”起好昵称——黑驴。
交钱拿货刚要走,旁边一个精致小铝盒吸引了我的目光。盒上画着六枚椭圆形不锈钢小球。
打开盒盖一看,六枚小球细链串连,无绳遥控器做成璀璨胸花,花瓣是太阳能接收器,还送一管ky。前一段时间,我以为设计界人才都死绝了呢。
女店员带我到后面卫生间,戴上外科橡胶手套,拆开包装,把小球逐一涂上ky,小心翼翼帮我塞进下面肉洞。然后摘下手套,帮我别好胸花。
一切就绪,轻轻一扭胸花上的花蕊,肉洞洞里的不锈钢小球就开始振荡。
果然妙不可言,挺强的,让我难受让我high不拿出来了。
结账走人,振着就出门了,里面暗爽。
抬头看着明媚阳光,看着身边各色人等,专心体会下边小洞洞里酸胀酥麻的感觉。
我走一段儿就摸摸胸花的花蕊,调调按摩小钢珠的震颤强度。在身边陌路人看来,我在微调胸花。
谁能看出来,身体深处,被温柔地蹂躏。快感分明爬上我脸颊。
看,那个卖雪糕的女人,她是否已经看穿我的小秘密?
看,那个忧郁失意的帅小伙,他是否已听见我体内小球震颤碰撞的声音?
回家进电梯,已经气喘吁吁,连热带high,浑身微汗。
看电梯的姑娘貌似跟平时一样,看我一眼并打招呼:“回来啦?呵呵~”不对!
她今天看我的时间比平时长o。1秒!
她“呵呵”笑的背后潜台词是什么?
我的脸不是太红吧?
我这肯定是作贼心虚。她怎么可能看出我阴道里面夹着什么?
放松了,长出一口气,以为万事大吉。
就在这时,电梯上升造成我腹胸横膈膜下降,两腿间忽的一紧、一热。
我抬手拧胸花的花蕊,想关掉震动,却忙中出错,扭向相反方向。震动一下子改成最强。我完全不自控地弯了腰。
两腿间掉出一大串分泌物(汗水?淫水?)张竞生说的“第三种水”或者干脆就是尿?
顺我腿往下淌,如水银泻地,落到我脚面“啪啪”摔碎,汗滴禾下土,晶晶亮。
看电梯的姑娘是最无聊的姑娘,打量乘电梯的每一个人,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现在,她看到我弯腰和我脚面上的“碎水银”立刻抬头看我的脸,很惊恐的样子。
她全看懂了么?她看透我情了?还是觉得我小便失禁了?
拜托!电梯不要停不要停!我的脸彻底红透!
你越怕什么越来什么。走到一半,电梯停下。门开,进来俩民工,一进来就贼眉鼠眼上下打量我。
电梯运行一年、停稳用掉一年、两扇门打开又耗了一年。
意识能变形。
此相对论也~我保持尊严挺胸走出电梯间,尽量保持正常,耳朵却一直朝后头支楞着,仿佛听见古人吆喝:“嘿!牛奶洒啦!~~”进了家门,心跳反而比在楼道还快。
越想越后怕。
微微犯禁的刺激让人肾上腺素狂分泌。锁好门、换拖鞋、洗了手,硬是舍不得把那串宝贝儿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