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完这些,快中午了。
葛文军扛着木头回家。
路过村里,又碰上几个村民。
这些人看他的眼神跟以前不一样了,有点敬畏,还有点躲着他。
没人敢像以前那样随便跟他说话开玩笑了。
葛文军正好落得清静,直接回家了。
柳清兰看见他扛着木头回来,赶紧迎出来。
“累不累?快歇着。”
“不累。”葛文军放下木头,“弄了点套子,晚上兴许有野鸡吃。”
他没说套子的事,怕媳妇担心。
下午,葛文军开始修炕。
柳清兰想搭把手,让他撵一边歇着去了。
他一个人叮叮当当,把塌下去的炕边用新木头撑好,又用泥巴把缝抹平了。
忙了一下午,总算把炕弄结实了。
看着修好的炕,葛文军擦把汗,心里挺舒坦。
这屋子是破,可一点点弄好,才有家的样儿。
傍黑天,葛文军估摸着差不多了,就说出去上茅房,悄悄去了下套子的地方。
远远一瞅,他眼睛亮了!
有三个套子都响了!
他赶紧过去,俩套子套着肥野鸡,一个套着灰兔子!
运气不错!
葛文军心里乐开了花,麻利地把猎物收了,解下套子,用草绳捆好,悄悄带回家。
柳清兰看见他拎着两只鸡一只兔子回来,惊得捂着嘴。
“文军,你…你真弄着了?”
“那是,你男人出马,还能空手?”葛文军得意地晃晃手里的东西。
“快,烧水,今晚咱炖鸡汤喝!”
柳清兰看着那俩肥鸡,眼都直了。
多少天没见这么多肉了!
她赶紧去灶房忙活。
葛文军也利索地收拾野鸡兔子。
很快,屋里就飘出浓浓的肉香味。
晚上,俩人饱饱地吃了一顿炖鸡,汤都喝光了。
柳清兰吃得脸红扑扑的,满足地摸着肚子。
“文军,跟你过日子,我这辈子都没吃这么好过。”
葛文军看着她那幸福样,心里比吃了糖还甜。
“这才刚开始,好日子在后头呢!”
吃完饭,葛文军把剩下的鸡肉和兔子肉都收拾好,拿盐抹了抹,挂房梁上晾着。
这样能放久一点。
他还把鸡胗鸡肝挑了出来,留着明天给柳清兰炒个菜,补补身体。
家里的食物渐渐多了起来,柳清兰觉得踏实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