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的丝袜皱巴巴地贴着皮肤,汗水浸湿了边缘,我低声求他:“别告诉别人。”声音颤抖,像在哀求。
他没说话,只是拍了拍我的肩,钻回自己的被窝,像什么都没生过。
那天之后,我再也没敢把丝袜带到学校。
那晚的事像个噩梦,压在我心头,既害怕被现,又怕泰国到处乱说。
每当他在宿舍看我,我都觉得他眼里藏着笑,像在嘲弄我的不堪。
可事情没这么简单结束。
周五放学时,振华突然拦住我,胳膊搭在我肩膀上,笑嘻嘻地说:“明天来我家玩呗,带上你的丝袜。”我一愣,愤怒地看向泰国,他低着头,支支吾吾地不敢看我。
振华见状,半替他解围半威胁地说:“咱们不是好哥们吗?你不来我就告诉其他同学,泰国说你有一双丝袜,一块带过来呗。”
我羞愧得无地自容,脸烫得像火烧,愤怒、羞耻像两团火在我胸口烧着。
振华看我不说话,又补充道:“我去Ta市的时候,在我爸公司下面的市见过那个。你答应的话,我再去时偷偷给你买一条新的。”他的语气像在用骨头引诱一条狗,我脑子里一片混乱,愤怒过,羞耻过,可最后竟鬼使神差地点了头,脸红得像猴子屁股。
那晚,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翻腾着各种情绪——愤怒泰国出卖我,羞愧自己这么不堪,可到最后,竟隐隐有些期待,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如约去了振华家。
泰国也在,两人坐在沙上等我。
我站在门口,手里攥着书包,里面藏着那双丝袜,心跳得像要蹦出来。
振华让我进去,关上门,屋子里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
他们盯着我,眼神像狼盯着猎物,带着点兴奋和期待。
我咬咬牙,脱下衣服,在他们的注视下穿上丝袜。
那是我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做这些,羞愤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鸡巴却不争气地硬了,还一跳一跳地挺着,像在嘲笑我的无能。
天鹅绒裹着腿,深肤色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微光,我低着头不敢看他们,耳边却传来他们的呼吸声,急促又粗重。
他们迅脱光衣服,我第一次看清他们的身体。
泰国的鸡巴细长,像根竹竿,振华的比他粗一些,但短一点。
两人围着我,胡乱摸着我穿丝袜的腿,手指在袜面上滑来滑去,粗糙的指腹和柔软的天鹅绒形成鲜明对比。
我脑子里一片迷雾,竟脱口而出:“小心点,别弄脏我的丝袜。”他们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接着,他们争着谁先操我屁眼,最后泰国胜出。
他让我躺在床上,从后面抱着我插入。
因为没有我之前用手指扩张,他进得不太顺利,疼得我皱起眉,低声哼着。
振华蹲下来,吐了口唾液到我屁眼上,指尖抹匀,才好了一些。
我们像三个探索新世界的牛仔,尝试着各种姿势。
因为是在振华家,不用担心被人听见,我渐渐放开嗓子,在快感中呻吟出声。
泰国插了一会儿,射在我身体里,然后躺到床边喘气。
振华接手,让我趴在床板上操我。
我无力地趴着,脸贴着床单,泰国的鸡巴就在我眼前,软塌塌地垂着,还带着一股腥味。
那一刻,我突然有种冲动,想把它含进嘴里,可理智像根绳子拽着我。
我闭上眼,和自己的欲望对抗,不让自己彻底堕落。
振华的节奏越来越快,我咬着牙又射了一次,精液喷在床单上,黏乎乎地洇开。
那天,我不知道被射了几次,身体像被掏空,只剩一口气吊着。
事后,我躺在床上不愿动弹,腿上的丝袜皱巴巴地贴着皮肤,沾了汗水和不知道谁的液体,黏腻又潮湿。
振华和泰国坐在一边抽烟,笑得满足,像刚打完一场胜仗。
我盯着天花板,心里空荡荡的,既羞耻又麻木,像被掏空了灵魂。
后来,振华果然没食言,送了我一双新的肉色连裤袜。
他悄悄把袜子塞进我课桌抽屉时,我脸红得像煮熟的虾,生怕被同学看见,低头假装看书,手却攥着裤袜,掌心全是汗。
那天回家,我把连裤袜藏在书包里,晚上躺在床上摸着它,指尖滑过那柔软的织物,心里既害怕又期待。
那双袜子像一道门,推开了我生命里最隐秘的角落。
而我,已经迈进去,再也回不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