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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书网>重生全家都宠的小公主 > 第5章 这功是我的(第1页)

第5章 这功是我的(第1页)

她站起来说:“弟弟记茬了吧,这次山海关不就是我的军功吗?”

姜拓急了,意识到自己暴露的太早,目光看向陈姨娘求助。

陈姨娘也是急了,到手的鸭子可不能这样飞了,嫁不嫁侄子是小事,儿子的爵位才是大事,语气放软了几分:“安儿,你说什么胡话那?这功劳可是你弟弟的,今早在祠堂我们不还说过了吗?”

或许是从前的姜颂安过于温顺愚蠢,让他们生出了错觉,觉得姜颂安是个只会舞刀弄枪的蠢货,只要自己服服软,再吓唬几下,她便会百依百顺。

姜颂安眼神冷淡,目视姜拓,这次她要好好看清这些家人,上一世她有眼睛的日子不多,怎么也没看透这些人嘴脸:“姨娘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连军功都记错那,我的那些部下如今都在兵部上报了。”

姜拓有些不可置信,从前听话的姜颂安怎么今天这么反常,他扯着姜父袖子,想让他做主。

姜父咳嗽一声,伸手安抚姜拓让他放心,随即慢悠悠开口:“安儿今日怎么不懂事了?若不是你弟弟小时候手被你所伤,哪里还能送你入军?离开你弟弟往后你被赶出门去,都不会有人给你撑腰。”

姜颂安看向父亲,他身上青玉稠闪着光泽,那是前年自己立功,陛下亲赏的绸缎,自己都没舍得用,命人快马送到侯府赶制了几身衣裳送给爹爹和弟弟。

姜颂安指尖拂过父亲衣料,触感丝滑如流云裹雪,相较之下,边塞苦寒之地物资匮乏。

她身上那件粗布征衣不知磨破缝补了多少回,层层叠叠的补丁在深夜里硌得脊背生疼,辗转难眠时。

穿着自己的赏赐,说出这样的话,真让人寒心!

姜颂安强忍了眼中泪水,愤然开口:“那是他偷跑自己摔得,别事事都怨我身上,懂事就要割让军功?”

这些年姜家将桩桩件件过错都扣在她头上,以“长姐如母”之名逼她咽下委屈,她却始终没舍得戳破当年真相。

姜拓气得脸都歪了,红着脸叫嚣,“这点小事姐姐倒是记得清楚,就因为这就要抢军功,果然是睚眦必报的悍妇。”

“好,这军功是谁的,自有陛下和军部评断,不是你我两句话就能决定,另外这婚,我也退定了。”

说完,姜颂安拉着谢池梧走出了院门。

姜家的人一下傻了眼,今日的姜颂安怎么会这么执拗,往常主要姜父安抚几下便乖乖将所有东西交上来,难不成真是攀高枝有了胆子?

姜父脸色难看起来,对着姜颂安背影丢下一句:“不管她,过两日还是会乖乖求着我们嫁,我看她离了我们还能嫁谁?难不成还真要去给人当外室。”

秦国公府家风严谨,所嫁夫家不能娶妾是人尽皆知的规矩,只要谢池梧不退婚,姜颂安是不可能嫁进王府的。

再说退婚这事,新皇上任新旧臣融合才将皇子与国公府联姻,这可是交易,哪能这么容易退。

出了院子,谢池梧面上有几分担心。

“我说过的话,不会食言。”谢池梧一字一句,郑地有声的向姜颂安保证。

姜颂安笑了,脑中闪回他吐血倒在自己怀中的画面。她自然知道他是怎样的人,当初连命都能给的男人,怎会害怕他食言那?

再说了就算他食言,她也不会恨他,他为她做的实在太多,太多了。

送走了谢池梧,姜颂安带着东篱去了偏院佛堂。

推开佛堂朱漆大门,霉味混着香烛气息扑面而来。梁上垂落的蛛网裹着经年积灰,在摇曳的烛光里明明灭灭。

正中供奉的牌位蒙着层薄灰,姜颂安伸手将灰擦了擦,摆回原位。

十年前,姜颂安被送入军中,也是进军没两年,传来母亲暴病而亡,她甚至都没能回家看母亲最后一眼,然而不过半年,父亲就将怀胎十月的通房扶了姨娘。

陈姨娘管家后,带动族中老人,逼迫父亲,说姜颂安母亲不过是个商户的女儿不配在祠堂供奉,应当迁回老家。

是十岁的姜颂安听到消息,偷跑回侯府,死死抱着母亲牌位,求着父亲将她留在府内,父亲才勉强同意将牌位放在偏院的佛堂。

从前她只觉得这是父亲逼不得已的做法,是父亲看重自己和母亲才松口留下,如今看来都是可笑,陈姨娘不过是他听话的刀。

他根本不爱母亲也不爱姜颂安!从始至终他都只看重名声和地位。

姜颂安对着母亲牌位跪下扣头:“母亲您在天有灵,看着女儿,女儿会将您受过的委屈,我的委屈,一笔一笔的还回去。”

起身后,她抹了抹泪水。

回头对着身后人开口:“东篱,备马,明日去公主府。”

第二日清晨,公主府外。

府的人进进出出,也等不到公主身影,东篱见到自家姑娘身上被汗渗透,止不住的心疼。

东篱一边给姜颂安擦汗一边担忧道:“不如咱回去吧,明个进宫求陛下更管用,小姐何必在这受辱那?”

“陛下不会见我的!”姜颂安知道,顶替割让军功是官富子弟常见的事,陛下为了顾及老臣定会信父亲的话,将军功放在姜拓身上。

到时候定会说一些女子嫁人的话搪塞姜颂安,重蹈覆辙的事情她不会做。

东篱想了想又开口劝说:“可您在这等着也不是事儿啊,不如去求靖王吧,他可说过迎娶小姐的,这长公主也是他的姐姐,求他总比干等着好。”

“求人不如求己,我能做的,是不会求人的。”

姜颂安脸色冷淡,抽出身上的佩剑,放与手心,剑锋闪过,满手鲜血,东篱吓得出了声,正要上前查看伤势,姜颂安抬手制止。

她挺直脊背,血染的手高举“臣姜颂安求见长公主殿下。”

不久,公主府内的大门开了,一位小厮出来,手中拿了瓶金创药。

“将军,这是何苦那,我家殿下传话,旧事勾销,有些事她也无能为力,还请将军请回。”

“麻烦传话,我这次来不是旧事,我愿以血为盟,只求殿下帮我。”

小厮见劝说无效,递了药就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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