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沙姐满脸羞红。
我看的性起,这就要提枪上马。突然腰间一阵巨疼传来,我疼的躺到在床上。
“怎么了?小小?别吓我啊!是不是昨晚做太多了?妈!妈!快来,小小不行了!”
小沙姐一时乱了分寸。
司马姐急忙跑了出来,为我查看了身体。
“多大点事,昨晚让你那么威风!现在闪到腰了吧!年轻人休息休息就好了。”
司马姐说的不以为然,小沙姐闹了个大脸红。
我悻悻的笑着,感叹着这个事情终于过去了。
母女两搀扶着我下了楼,来到厨房吃了些东西。
廖大妈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想来是知道了。
我也不在意,身体是饿急了,囫囵吃着。
廖大妈趁着我们三人吃饭的功夫,上了楼,处理了司马姐房间里的狼藉。
待到她下楼时,司马姐恢复了往常的冰霜模样,冷着脸拉着廖大妈单独聊了几句。
吃饱喝足后,司马姐小沙姐两人搀扶着我到了我的房间。
司马姐让小沙姐把我的裤子衣服扒开,她手里搓着红花油,跃跃欲试的样子。
一阵火热先是复上了我的腰窝。
司马姐的手法很好,几阵揉搓下来,我的腰上就已经不疼了。
只是我跟司马姐说明了情况后,她并没有停下来。反而手顺势朝下摸去。
坏了,我忘了司马姐是坏女人头子!
我想要挣扎,小沙姐一把抱住了我。
原来是我想多了,司马姐并没有太过分。她在我腰部周围一带都按摩了一遍,这才松开了我。
我被按的浑身暖流乱窜,舒服不已。
冷静下来时,困意涌了上来。
我抱着小沙姐,头枕在了小沙姐胸上,昏昏的睡去了。
残留的意识让我感觉到司马姐也躺在了床上,我好像听到了她们两人的对话,我感觉到两具温暖的身躯紧紧抱着我。
周围的气味很迷人,两股极为相似又迥然不同的气息缠绕着我我呼吸很沉,很深,彻底睡了过去。
这一觉,三人睡到了晚上七点才醒来。
三人洗完澡后,坐在厨房吃着中午剩下的饭菜,简单的闲聊着。
“小沙,小小,你们好好念书,我的产业还得交给你们搭理呢。”
“司马姐放心,我这辈子只会跟着小沙姐的。”
“有我和我妈栓着你,看你以后还敢找其他女人嘛!”
“……小小啊,虽然错了,错了就错了,我不介意。但人生除了性爱,还有事业。不要过渡沉迷,找到自己的目标,不可虚度光阴啊!”
司马姐这句说教味很浓,不止说我,也暗指小沙姐。
这惹得我两有些脸红。
“我想这些类似的话,你妈妈也跟你说过了吧?”
“……对。”
我妈妈跟我科普过,青春期的男女,在荷尔蒙的躁动下,被欲望支配理智是正常的事情。但不可因私废公,也不可失去了志气。
这几个月以来,我深以为然,只是每每精虫上脑时,这真不是人为意志可以转移的。
“想来也是,你妈妈那么精明的一个人,育儿肯定很慎重。不过按照她那么神经病的一个人,你的初次是给了你妈吧?”
我差点把饭喷了出来。
小沙姐一脸不解,但我暗自冒着冷汗。
我妈确实与众不同,我帮小熙开包皮的手法就是学我妈的。
那是在我八岁,我妈帮我洗澡,小鸡鸡的秘密被现了,她就很认真的跟我说了关于小鸡鸡的事情。
我的小鸡鸡才能茁壮成长为大鸡巴。
想来全是我妈的功劳吧……
虽然平日相处确实有点不正经,不过她还没变态到拿走儿子处男身份的地步。
我正儿八经的第一次性爱,就是钟阿姨。
这话又不能说清楚,这简直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