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月亮位置,那应该是凌晨了,似乎没几个小时就要天亮了。
我得到了肯定的时间,提着的心暂时放了下来。
我又来到浴室门口,耳朵贴着墙,想要听到些均匀的呼吸声。
可能司马姐的睡相很好,不打呼噜不磨牙,连睡眠呼吸声都匀称的细不可闻。我听不到丝毫动静,刚刚安下的心又狂躁起来。
我不确定,我犹豫着。
最坏的结果,握住门把手,出了声响,被还未入睡的司马姐现。隔天记者报道碎尸案……
打开浴室门,被还未入眠的司马姐现了浴室门的动静。隔天记者报道碎尸案……
走出浴室门,被还未入眠的司马姐看到了晃动的人影。隔天记者报道碎尸案……
走到司马姐房门口,打开房门时出了声响,惊醒了还未入眠的司马姐。隔天记者……
那真的是接下来每一步都走在刀山火海之上,踏错一步,人间蒸!
我从来没有如此恐惧过!
那怕之前司马姐还不认识我,扬言要把我扔河里时,我都没如此恐惧过。
门的那边是未知,是地狱,也是我唯一生的希望。
我慎重的伸出手,慢慢拧开门把手。
我感觉头上的汗都出来了。
让门缓缓的打开,就像是被风吹开的一样自然。
我立刻矮下身,蹲着慢慢踱着步。
双人床上,厚重毛毯遮住了司马姐凸起的身体。
我眼睛死死的盯着,不带一丝邪念,满脑子只有生的欲望。
我像是默剧里的小丑,身体僵硬,脚高高抬起,轻轻落下。
浴室离门就三四米的距离,我像是走了一天。
我一边小心谨慎的注意静默的步伐,一边很仔细的打量着司马姐的卧室布置。
最初只是想着司马姐突然起来时,自己可以找个好点地方躲藏起来。
这是我在这种高度精神紧绷的环境下,大脑自然给我的最优解。
结果告诉我,这种伤神的考量是多余的。
在这场漫长而艰苦卓绝的“龟兔赛跑”里,我慢慢的借着月光看清楚了司马姐房间的布置。
司马姐的卧室很像小沙姐的卧室。
应该是小沙姐仿抄的司马姐卧室。
毕竟小沙姐抽烟,打架,逃课,甚至是型妆容都在模仿司马姐。
我脑海里对比着小沙姐与司马姐的不同,以此来分心自己的注意力。
越是靠近房门,我的感官就愈的放大,我的注意力和精神越的饱满高昂。
这样做很累,所以我必须改变注意力。
但我太高估自己了,反而忽略了细节。结果一步踏错,右脚扭了一下!
为了维持平衡,脚下错乱的踩着,出了很明显的声响!
脚扭得并不很疼,只是明显的感觉到扭伤的地方血流快,但这个后果实在太严重了。
我一时不敢相信自己搞砸了,睁大了眼睛,缓缓转向了司马姐那儿。
这声音太大了,在这安静的房间里就像是一阵惊雷。
我原以为司马姐肯定会被这声响吓醒,可不想她居然没有动静。
我不敢相信,趴在墙边盯着床上看了一会儿。
司马姐之后有了点动静。
她下意识的翻了个身,之后没有别的动作了。
看来是真的睡熟了,没有被吵醒。
睡熟了?
睡熟了!
这话不能细品,细品之下我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
高度紧张之后的放松,再加上钟阿姨睡奸的前车之鉴。慵懒的我被司马姐房间里的少妇幽香包裹,她专属的体味让我欲罢不能。
我小腹微微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