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瑎去上大学之后与父母断绝了关系,现在又证明他们没有血缘关系,意味着那些人怎么乞讨也讨不到他这儿来。
“哦?那这样呢?”席温纶趁机去摸符瑎腰上痒痒肉。
符瑎体质敏感,非常怕痒,以前在干好事的场合不乏半路笑场。
他一边笑一边抗拒,但两人差距不是一个量级,很快遂笑瘫倒在对方身上气喘吁吁。
符瑎明白席温纶是怕自己逞强,故意逗他玩转移注意力。
“我真的,呼,没关系。”符瑎用手臂支起身子,倏然发觉他正坐在席温纶大腿处,姿势暧昧。
他尚未来得及反应,便被席温路连人带衣服一块打包享用。
……
符瑎拆掉石膏以后便回学校上课,席温纶本打算让他住进置办别墅里。但符瑎开学时与房东签了一年合同还没到期,他懒得挪窝,就还住在原来的地方。
只是每天会有人过来帮忙清洁整理,倒省了符瑎很多麻烦。
席温纶舔着脸说求留宿,符瑎看他没说两句就接起电话谈生意,狠心地拒绝。
在符瑎休养时间里,席温纶一直都按时上下班陪着,如此状态在一年协议期都不多见。
但工作不会凭空消失,积压到连符瑎都看不下去,好说歹说把人赶走了。
上课不比在家自由,晚上还要写作业赶ppt。
两人最近蜜里调油,他害怕自己泡进温柔乡里厮混就不想起来。
那他绩点要怎么办啊!
好在他上是的大学,学校管理宽松,同学们要么摆烂要么努力当卷王,符瑎休养结束保持中游还是能做到的。
……
日子过得很快,符瑎在学校当好宝宝,认真学习的努力没有被辜负,绩点并未受到养伤影响下降,反而上升了些。
席温纶则是在A市与符瑎所在城市两头跑,虽说在线办公能省许多事,但仍旧有需要线下处理问题。
席温纶曾经问过符瑎要不要转到A市同级别大学,虽然他目前就读大学水平不错,可A市学校各方面综合要优于其他城市同等学校。
符瑎思考过后拒绝了。
他在学校里还有留恋的存在,这里是他第一次改变命运轨迹地方,也是他用原本身份,头一回交到朋友地方。
符瑎很看重绩点,他的时间表被大大小小的学习排满,乃至于两人见面的机会只能依赖席温纶飞来找他。
说来也是有趣,他初次穿越时以为自己跳脱了原来的环境,想着不需要卷了,可以在小说世界里为所欲为当咸鱼。
可一旦他回到学校,立刻被同学们你卷我卷大家卷的氛围影响到,跟着一块儿卷。
就是苦了席温纶,路途遥远还得到处跑。
符瑎对此很愧疚,在他们讨论完的当晚让席温纶枕着大腿,帮他按摩太阳穴。
“辛苦你,老是要跑来跑去。”
其实只是从豪车挪到私人飞机席温纶:“……”
他早年全球各地飞谈生意,对这类事情习以为常。
但席温纶是不会说实话的,反而一面享受着伴侣的温柔手法,一面装得很疲惫。
“只要能见到你,我不觉得累。”
席温纶与人打交道的经验颇多,当与他深情对视时杀伤力尤甚。
没多少社会经验符瑎哪里是他的对手,很快便败下阵来,同意了席温纶提出的一系列花样。
可惜他们聚少离多,符瑎养伤与席温纶工作占据了这学期大部分时间,等符瑎回来时距离期末考试月不远,因此他答应过的事情一直都没能实现。
期末考试结束,符瑎火速被接上飞机。
期末成绩过一段时间才出,他可以短暂地当没这回事儿,安心玩耍。
符瑎透过机窗眺望云层,正值日落,云朵们被烤成了灿灿金黄色。
看起来想烤棉花糖,夹着饼干吃最香了。
符瑎吸了吸口水。
“你后边还要回学校吗?”席温纶走过来,挨着他坐在大沙发上。
“不用了。”符瑎转过来拉席温纶袖口,“我想吃烤棉花糖!”
席温纶打了个响指。
机组人员们像是变魔术般呈上棉花糖,小烤炉还有签子等。
“哇!”符瑎眼睛亮亮的,“我还以为要等到下飞机才能吃到。”
尽管他在上流社会待过一段日子,却还未习惯像富豪们那样,每次提离谱要求都能被满足的情况。
符瑎感叹道:“我觉得要在飞机上开个动物园,你们也能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