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梦知道沈映阶是个多疑的,她又接着说:“奴婢只是怕皇上厌了奴婢……”
阮清梦诚惶诚恐地望着沈映阶,咬着嘴唇,看起来格外的诱人。
沈映阶腹诽,他哪里是厌弃了她,分明是太喜欢她的身子,分明是被她睡的服服帖帖,不想让自己再沉溺其中,才故意没有来。
见他不说话,阮清梦抬头,小心翼翼地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沈映阶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先前那个放浪形骸、纵情声色的女人,今日竟是这般谨小慎微,看来,朕这几日冷落她,让她心寒了。
阮清梦看他这样子,也知道了他故意晾着自己的原因,因为他日日都念着她,想和她在一处厮混。
可一个皇上怎么能允许自己的心情被一个女人影响,怎么能不思朝政,整日只想着做那事?
阮清梦:上头吧?上头就对了。
阮清梦的手搭上了他的腰间,沈映阶吻的急切,他握住阮清梦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让她给自己宽衣解带。
沈映阶越是急切,阮清梦的动作越是不紧不慢,她明知故问:“皇上,可是奴婢哪里做的不好,皇上厌弃了奴婢?”
沈映阶:哪里是你做的不好,分明是做的太好了。
上回去昭仁宫,他都听见了皇后和贵妃在说他差点耽搁了早朝,若他再日日流连在阮清梦这里,大臣们也要开始上奏了,朝堂上也会拿他的家务事吵得不可开交。
聊完了沈映阶冷落她的原因,阮清梦认真地扮起嫦娥来:“公子与我初见,就如此行事,怕是不妥。”
沈映阶正埋头在她脖颈,闻言一愣,随即一笑:“这月宫仙子,怎的落到朕的御花园里了?”
阮清梦清冷一笑:“不过是借月华一用,暂歇凡尘。”
沈映阶捏起她的下巴:“那不如朕带仙子领略这人世间的极乐之事,醉卧凡尘,共赏这一夜良辰,如何?”
沈映阶的气息忽然逼近,阮清梦下意识后仰,后脑却抵上玉枕。
沈映阶低笑一声:“仙子躲什么?”
沈映阶的眼底翻涌的欲色渐深,伴着月光和她纠缠在一处。
……
三回过后,阮清梦已是香汗涔涔,青丝散乱地铺在沈映阶的胸膛上。
她轻轻阖上眼睫,佯装困倦地往他怀里缩了缩,阮清梦嗓音软糯,带着餍足的慵懒:“公子,本仙子乏了……”
沈映阶的手仍流连在她腰窝处,闻言低笑一声,掌心灼热:“仙子这般不经事?”
沈映阶故意咬了咬她泛红的耳尖,感受到怀中人轻轻一颤。
阮清梦装作已睡熟的模样,呼吸渐渐绵长。
他嗓音沙哑,带着未餍足的躁意:“你哪里是清冷的嫦娥,分明是魅惑的小狐狸,倒是会躲清闲。”
“自己尽兴了,就不管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