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此风华绝代的一位绝色美妇又有谁能够保持本性呢?恐怕老夫也不行吧!”
“驾”
在一声苍老的吆喝声中马车很快就消失在了这条街道上。
入夜,金岭郡城东的一处幽静小院里点点烛光从一间木屋散而出。
屋内一个绝色美妇此时正浸泡在盛满热水的木桶之中闭目假寝。
忽然间,屋外一道人影晃动了几下,而后就响起了轻微的敲门声。
“如…二宫主,二宫主你在里面吗?我是小三子啊…”
沈如歌闻言,半眯着一双美眸邪了眼门外,随后淡淡问道:“有事?”
“呃…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许久未见了,想找二宫主叙叙旧。”屋外许三思索了下小心翼翼地回应道。
“如此,那便进来吧!”
沈如歌话音刚落,身体魁梧健硕的许三便推开门走进了屋内。
进屋之后,许三先是顺手关上了房门,而后目光便落在了木桶上,刹那间许三一愣,眼睛便再也移不开了。
足有半人高的木桶中只见沈如歌蹲坐在里面,她如瀑的秀被一根玉簪扎着向后盘起,看上去特别的端庄典雅。
她双眸微闭,绝美的脸颊上许是因为热的缘故正荡漾着一抹如醉酒般地坨红之色,看上去却又是那么的诱人。
“咕咚…”
许三喉结剧烈蠕动了下,随后目光便开始沿着笔直白皙的玉颈向下移去,很快一条深不见底的沟壑,以及飘荡在水面上那两大团饱满白皙的乳肉便被他收入了眼底。
许三的呼吸一下子就变得急促了,胯下更是瞬间就撑起了一个帐篷。他不禁垫起了脚尖,似乎是想透过水面看到里面的场景。
可就在这时,沈如歌那双美眸却猛的睁开了。
“如此不累吗?不如进来与本宫一起洗?”
许三闻言顿觉眼前一亮。
“真…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沈如歌似笑非笑地盯着许三,充满魅惑地回道。
“那小三子可来了啊!”
许三说着便解起了裤腰带。
沈如歌见状狡黠一笑,随后话锋一转又道:“小三子,别急,你得先帮本宫一个忙才能进来。”
“唉…”
许三叹了口气,人也蔫了下来。
“我就知道,哪有这么简单啊…说说吧!什么事…”
“其实也很简单…就是请你的父亲去神剑宗暂住几日帮本宫维持一下阵法…”沈融月一双美眸闪烁着希翼之色,直勾勾地盯着许三说道。
然许三闻言眉头却是一皱,
“找那个老东西干嘛…如歌你不知道他就是个禽兽,我已经很多年没有与他说过话了。”
“这么说传闻是真的?你父亲真的敢那么做?”
“那个禽兽,他已经没有任何顾虑了。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做的。”
许三咬牙切齿地说道。
“小三子与本宫详细讲讲?…”
沈如歌这时八卦的心思也是上来了。对于各大宗门的一些丑闻异事她一直都很感兴趣的。
许三闻言,刚毅的脸上也是浮现出了一抹无奈之色。
“其实吧这种事,无论是为了宗门荣誉还是我自身名誉都不该与他人讲的。唉…如歌你就仗着我对你的爱慕挑战我的底线吧!”
许三话落,整个人便陷入了回忆之中。
“那个老东西其实以前我挺顷佩尊敬他的。以前的他为人正直,行侠仗义,以除魔卫道为己任。那时的老东西满身上下都是正义凌然的气息。可后来他却变了。我记得是十年前吧!那是老东西最后一次游历归来。当时老东西回来后就把自己关进一间密不透风的房间里。这一关就是两个月。”
“后来你父亲就变了?”沈如歌问道。
许三点了点头。
“不错,之后他便失去了剑心,从此老东西便整日沉溺与酒肉美色之中了。他为自己建了个阁楼里面住着的都是一些妙妇佳人,他甚至将自己的儿媳,也就是我的夫人都收进了里面…他还沉迷于炼器,可炼制的东西却都是些…哎不说了丢人。”
“听你这么一说,本宫认为你父亲肯定是在那最后一次的游历中经历一些可怕的事情,这才让他生的改变,你难道就没有问过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吗?”
沈如歌帮着许三分析了起来。
“问过了,可老东西不说。他只告诉了我四个字。”
“及时行乐。”